亦玲的到来和反常秦放和吴至洁其实也早注意到了,他们也弄不懂亦玲这是什么意思,见亦玲看着自己,吴至洁便连忙推了秦放一把:“你的老情人在看你呢,还不过去跟人家打下招呼?不管怎么说是我们对不起人家。”
秦放虽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走了过去。秦放说:“好久不见,亦玲最近过得还好吗?”
亦玲看着秦放笑:“你让我怎么回答?说过得好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过去跟你要死要活的难道都是假的,若说过得不好也不好,就好似对你仍有别有企图似的。”见秦放有些尴尬,亦玲又是一笑道:“好在终于还是爬起来了,不再自寻烦恼饭吃得饱觉睡得香,你看我都比过去胖了。”
秦放一脸愧疚地道:“亦玲过去的事对不起了。”
亦玲笑:“过去发生什么事了?我都忘了。”
秦放当然不会相信亦玲真的能把过去的事都忘了,但也知道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当即说:“我先过去了。”随即又走了回来。
其实叶小红今天真是多想了,亦玲出现在婚礼上是奔秦放去的。不,准确地说应是奔孩子来的。既然她不能明目张胆地去秦家,那只能从秦放的口里探听孩子的事了,也因此在常宁和叶小红的婚礼上同秦放的意外“相遇”便是最好的选择。但她不想过早地暴露企图,以免引起秦放的警觉,便强忍着没向秦放打听孩子的事。
从婚礼上出来,令秦放和吴至洁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又遇上了亦玲,亦玲立在路边正准备打的。吴至洁便让秦放过去带上亦玲。虽说过去曾有亏于亦玲,但亦玲过去的所作所为也曾让秦放头疼欲裂,对亦玲秦放算是怕了,真不想再和亦玲有任何联系了,当即摇头。
吴至洁发火道:“你这人度量怎么这么小?我都没在意,你又怕什么?亏人家亦玲曾对你一往情深呢。”
见吴至洁这样,秦放只得将车子停靠在亦玲跟前。
吴至洁推开车门道:“亦玲上车吧。”
亦玲看着秦放摇头:“不,我还是打的。”
吴至洁道:“亦玲,你是不是还为过去的事生我们的气吧?”
亦玲当即笑起来:“看来我若不上车反显得我度量小了。”当即坐了进去。
秦放问:“现在住哪?”
亦玲说:“还是老地方,我这人挺懒的,不想搬来搬去。”
秦放就有点讷闷,印象中亦玲不是搬走了吗?但亦玲说的是真的,当初是为留下孩子才搬走的,而今为了孩子又搬了回来。这房子不禁比租的那套好多了,离秦家也近,乘公交车也只有三站路。
只是在搬家时遇到点阻力,这阻力当然是来自亦母,亦玲搬家的目的亦母当然是心知肚明,她当然不愿意她的女儿再和秦家有任何联系,无奈亦玲坚持,再说那房子又没出租,闲着也就闲着了,而这边还要付不低的房租,见亦玲说的振振有词,亦母也只得同意了。
吴至洁一脸愧疚地道:“亦玲,过去的事对不起了。”
亦玲便笑:“你对不起我什么了?算起来好像还是我一直在找你的麻烦,真要说对不起,还应该是我吧。”
吴至洁便真诚地道:“那我们谁也不说对不起了好不好?现在在哪发展呀?”
亦玲说:“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现在还是无业游民,前段时间我光顾着满世界乱跑了,没想着将自己安顿下来。”
吴至洁当即道:“那还来丽都吧。”
亦玲道:“丽都我是不去了那里有我太多不堪的往事。”
吴至洁便有点困惑地看着亦玲:“那你想做什么?若需要我和秦放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亦玲悠悠地道:“这个我还没想好。”
送完亦玲,秦放立即有点不满地看着吴至洁:“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长记性?过去亦玲给我们添的麻烦还少吗?”
吴至洁当即讥讽地道:“这些麻烦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人家作为女人争取自己的幸福这又有什么错?”
秦放当即不悦地道:“我真看不懂你了,连情敌都可以那么宽宏大量,唯独我那点事你却总揪着不放耿耿于怀。”
吴至洁笑:“那不同呀,人家是受害者,我这个做妻子的只能大度,委曲求全。而你却是犯过错误的人,我只能时刻提醒,以免你再重蹈覆辙。”
秦放立即认真地道:“所以你要离她远点。”
吴至洁调皮地看着秦放:“那你呢?”
秦放恨声道:“我恨不得离她十万八千里,越远越好。”
吴至洁笑:“看不出来,你对人家蛮有成见的嘛。”
秦放心有余悸:“对亦玲我真是怕了,再不想跟她再有任何联系了。说实话上次能脱身到现在想起来感觉像做梦。”
吴至洁看着秦放忽然道:“你说秦朗会不会是亦玲生的?”
秦放吃惊地瞪着吴至洁:“这怎么可能?我亲眼看着她走进手术室的,出来时脸上没一丝血色。”
吴至洁讷讷地道:“眼睛看到的事不一定是真的。”
秦放皱紧了双眉:“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亦玲又怎会算定你早产,并住进市人民医院,然后再找到你的病房?而你从进入医院到我们看到秦朗前后也不过两三小时。”
吴至洁却忽然好笑地看着秦放:“你这样紧张干嘛?我也是这么一说谁当真了?如若真是这样那也太不可思议了,不要你说不信,其实打心眼里我也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