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从冯术掩上卧室房门的那一刻,刘淑珍的心情就已经从悲伤和愤怒之中掉到了悲凉的谷底,这种悲凉来自于刘淑珍对冯术的彻底失望,那种感觉就像有一股深入骨髓的凉气,在慢慢地从脚底涌上心头,直至冷得让人无法呼吸。
大热的天,刘淑珍却觉得浑身上下有一种彻骨的凉意,让刘淑珍感到寒凉的不光是她的身体,还有她那颗已经破碎的心。
从冯术掩上卧室门去客厅陪曲爱英就餐的那一刻起,刘淑珍就开始努力地抑制住内心的伤痛和气愤,强打精神竖起耳朵关注着一墙之隔的客厅内的动静,想从中搜寻一点冯术和曲爱英“奸情”的蛛丝马迹。可是,刘淑珍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听到过曲爱英的一声娇笑,以后就再也没有两个人的动静了,没有两个人的说话和交谈声,只有碗筷杯碟相碰的声音,还有咀嚼饭菜时发出的嘴巴的“吧唧”声。
十几分钟后,身体虚弱的刘淑珍已经劳累不堪了,只好躺在枕头上闭目养神,一边侧耳继续关注着客厅内的动静。
二十几分钟之后,刘淑珍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中竟然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了。
刘淑珍只认为这是自己身体的虚弱和劳累造成的,但她永远也不会想到,在刚刚冯术给她喂吃的止痛药里,冯术已经偷偷给她加上了一片安眠药。
此时,刘淑珍的昏睡更多的是得益于这一片小小的安眠药。
2.
八点五十分,冯术和曲爱英两个人就喝干了一瓶白酒,这瓶白酒两个人喝的几乎是一样多。虽然实际上曲爱英喝得能稍少一点,不过,即使是这样,曲爱英的酒量在女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在户山镇能望其项背者估计也不会太多。
冯术对曲爱英酒场上的豪放早已领教多次,自是见怪不怪了。
意犹未尽的冯术站起身又去酒柜里拿了一瓶,把酒瓶子递给曲爱英之后,冯术摇摇晃晃地去了院子里上厕所。
上完厕所回屋的时候,冯术还不忘打开卧室的门探身往里面看了一眼。卧室的床上,刘淑珍微蹙着眉头正在昏睡中,骨瘦如柴的身体紧裹着一床薄薄的毛线毯子。
冯术知道是安眠药发挥了作用,微微一笑便缩回了身子,并再次关上了卧室的门。
“睡了,十二点之前肯定不会醒,咱们该吃吃该喝喝···”冯术一屁股坐在了曲爱英的身边,也不再像先前那样细声细气地说话了。
再看此时的曲爱英,粉面微红、酒气微醺,醉眼迷离、美眸斜睨,那迷离的眼神恰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不由自主想一探究竟;在摇曳的灯光下,更显得曲爱英齿白、唇艳、眸亮、腮红,举手投足间仪态万千、婀娜迷人;正是:有心便有情,有酒必有醉,情深处,醉意更浓。
此刻的曲爱英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温柔中揉入豪放的妩媚,在冯术眼里,就如同万般娇媚千般怜爱集于一身,怎一个美字了得?
冯术看了不由色心大起,趁着酒意,伸手在曲爱英胸前的丰满上摸了一把,曲爱英娇羞地打了冯术的手一巴掌。
“死相,这些日子天天都在摸还摸不够吗?”曲爱英美目剜了冯术一眼,又朝着刘淑珍的卧室怒了怒嘴。
“哪有啊,昨天不是就没有摸上吗···”冯术说着压低声音诡异地一笑,“放心吧,睡着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我在她吃的药里加了安眠药···”
曲爱英娇嗔地白了冯术一眼,没有去理会冯术的骚扰,而是打开茶几上的白酒又给冯术倒了一杯,此时,在曲爱英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而又刺激的想法,她要在冯术的家里、在冯术结发妻子刘淑珍的眼皮子底下彻底征服冯术。
3.
于是,冯术和曲爱英两个人再次推杯换盏喝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是曲爱英在主导着这场酒局,在曲爱英的甜言蜜语和卖弄风骚下,冯术灌进了肚子里一杯又一杯的苦酒,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已是醉态百出。
不知道什么时候,曲爱英已经撩起短裙赤.裸着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坐在了冯术的大腿上,而冯术则埋首在曲爱英的胸前忙得不亦乐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冯术和曲爱英已经互相纠缠着在沙发边的小铁床上翻滚了起来,小铁床因受不住两个人的重压而发出“吱吱格格”的响声;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在狭小的客厅内,肌体撞击声、喘息声、呻.吟声已响成了一片,交织成了一曲淫靡之乐。
正所谓:“落花狼籍酒阑珊,笙歌醉梦间”,这一对沉溺于肉.欲之中的恣情男女,早已抛却了良心和耻辱心,抛却了人伦和道德,一味地沉沦于醉生梦死的欢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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