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不过,我父母在这世上多待一天,我的怨恨就更深一层呢!就是不知道幕后主使,能不能承受得住了!”言得驭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阴鸷的表情,转瞬即逝。
言得驭回到房间,发现陶之棋已经睡着了,陶乐正在旁边清洗着陶之棋伤口外围的血迹。
“之棋哥的手,没事吧!”言得驭的话微微颤抖,他不敢听到关于言得驭的手的坏消息,但是他又忍不住想问陶乐,是他害了之棋哥,是因为他之棋哥才变成这样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当然没问题,但是……我不信他会对你袖手旁观。”陶乐虽然没有对言得驭露出不满的表情,但说话也没有多客气,毕竟,是眼前这个人伤了陶之棋,就算他是言得驭,也一样。
“你放心,我不会让之棋哥插手的。”言得驭向陶乐保证到。
“嗯。”你以为你不让他就不会插手了吗?真是太单纯了,陶乐并没有直接跟言得驭说,而是眼神晦暗如深的看着他嗯了一声。
待陶乐走之后,言得驭就打了一盆水替陶之棋擦了身子,然后自己也进浴室洗了澡,出来之后,言得驭就坐在陶之棋躺着的床边看着他,一夜未眠。
天刚亮,言得驭就洗漱好了下楼,然后再车库里开了一辆车,异常平静的往言氏集团开去。
此时的言氏集团门口并没有报社记者,有的只是几个流浪汉,因为没有庇护所而到这里来讲究一夜,以前这里是不允许出现流浪汉的,但是可能是昨天听到了风声,特意来这里寻求帮助的。因为等一下,这里会出现很多人,有报社的记者,还有围观的群众。
“少东家。”前台的柜台小姐早已接到电话,少东家今天早上会来。
言得驭乘坐专用直接上到二十五楼董事长办公室,此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全都是言氏集团持股较大的股东。
言得驭走到董事长的位置前停了下来,但他没有坐下去,只是那样站着。
“我是言得驭,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我曾今隐姓埋名在这里工作过两年,当然,相对于你们这些在这里工作了大半辈子的老股东来说,我只不过是个只工作了两年的新人,但是,我想说,言氏集团的荣辱与在座的每一个人息息相关,你们也不想让它面临倒闭吧!所以,今天我来的目的就是,希望大家能给我一次机会,当然,我相信,在座的股东能力都不亚于我,那我为什么还要提出来呢?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我会为这个目标而奋斗,希望各位前辈能给我一个机会。”言得驭说完之后,
对着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他必须这样,为了强大,他必须在言氏集团站稳脚跟,只有这样,才有能力也才有资格找出真凶,为车祸死去的父母报仇。
“少东家,现在董事长和总裁出了事,我们也很伤心,但是这接管公司不是开玩笑,我们没有办法把一家几百亿的公司交到一个未满十八岁,还是大学生的您手里。”一位看起来比言得驭父亲还要年长的股东站起来说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也知道自己的不足,但是我想请求你们给我一个机会,看在我爸爸这么多年来为公司创造的利益的份上。”这些年来,经过言爸爸的打拼,言氏集团成功转型,成为z市第一强企业,这里面的功劳,言爸爸功不可没,现在言得驭站在这里,那些股东确实没话说,但是,这风险也太大了吧!一不小心就会倾家荡产。
“如果你愿意找一个家族给你担保的话,那我没问题!”一个比较年轻的股东突然站起来说道。
“家族?担保?”言得驭不明白,这和家族和担保有什么关系?
“他的意思是,我们不做有这么大风险的决定,除非你能……”
“他能什么?”股东的话突然被打断,他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
“外公?您怎么回国了?”言得驭突然眼眶湿润,他知道外公一定会看到消息,但是没想到外公来的这么快!
言妈妈是在h读大学的时候认识留学的言爸爸的,他们相知,相爱,毕业以后打算结婚,可是言妈妈是h籍f国人,言爸爸是f国人。本来外婆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毕竟,远嫁他国,就像公主和亲一样,可能幸福,也可能是地狱。
可是受到h国的教育影响,外公外婆并没有多加阻拦,言妈妈也因此来到f国嫁给了言爸爸,生下了言得驭。
每年言爸爸和言妈妈都会带言得驭去一趟h国,原因就是看望外公外婆,可是今年,却轮到外公外婆来看他们了。
“我接到消息就连夜来了,怕你外婆吃不消,今天早上才告诉她,那边还要收拾几天,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到。”外公把言得驭拉到董事长的位置上,把他摁坐下去。
“外公?”言得驭转过头疑惑。
“我以efashionaiser公司为言氏集团少东家做担保,你们有意见吗?如果没有一件的话,合同马上就可以签,你们谁是法人?”言得驭的外公现在虽然双鬓斑白,但是长久以来在上位形成的气势和威严却半分不减,反而让人觉得威信倍增。
言得驭的外公精通多国语言,其中更是因为自己女儿的缘故,对f国了解甚多,所以和股东们交流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在h国生错了大半辈子的人。
“没,没有问题。”efashionaiser公司不就是那个被誉为h国30年前实力最强,最具潜力的f国人创建的公司之一吗?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