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因为一期一振的到来,连续大鱼大肉了三天。
鹤丸:我是皇家御物,我没有。
三日月:我是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把,我没有。
今剑:我是传说中的名刀,我没有。
一期一振微笑:我的弟弟有后台,所以,我有。
其实也不是,最真实的原因大概是本丸的后厨大佬——烛台切光忠先生,发现上次去本丸采购的菜太多了,所以要先吃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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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已经渐渐入秋了,天气开始转凉,好不容易茂盛起来的花花草草慢慢凋零。
这天,绛树坐在c位,喝了一口茶,道:“本丸的人越来越多了,那么内番的工作也要开张了。”
对此,有人忧,有人愁。
一期一振拿了点心,挨个分给小短刀们,五虎退、乱、药研、小夜、今剑和鹤丸(?),并奖励每个刃一个虎摸。
三日月对自己家的大佬被薅了头毛不发表任何意见,甚至还有点想笑。
“至于工作的内容嘛,你们自己安排一下,还有问题吗?”
“有,有。”今剑把手举高高。
“这位同学请发言。”绛树朝今剑抬抬手。
“本丸没有马,还要马当番吗?”
“嗯那就把这个跳过。”
“啊嗷嗷。”
“还有什么问题吗?”绛树听见声音,抬头望了他们一眼,以为他们还有什么意见要发表。
所有刃都摇摇头。
“嗷嗷啊嗷嗷啊。”
“慢点——慢点——!”是乱近乎崩溃的声音。
远处,好几个黑点点越来越近,乱、五虎退和他的五只小老虎。带头的,是一只活蹦乱跳的狗?
看上去,乱好像是被那只狗遛了呢。
绛树悠悠地喝口茶,置身事外,却没想到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那只狗越来越近,绛树还没意识到什么,直到他脱开乱手中的缰绳,直接扑倒他的身上,吃的他一口的狗毛,直到被扑倒在地,绛树都还是一脸懵逼,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雪白的大毛球还在“吭哧吭哧”地舔他的脸。
“这只阿拉斯加哪里来的?”加州清光试图把阿拉斯加拉开,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
“呼呼——”乱双手杵着膝盖,半弯着腰,大口喘气,“狐之助牵过来的。”与其说是狐之助牵过来的,不如说是狐之助被拖过来的,狐之助走的时候还哭哭啼啼地看着自己背上秃了一块的毛毛呢。
绛树用手捂着阿拉斯加的嘴巴,把它往外推,却发现这不过是蚍蜉撼大树。
绛树瘫倒在地,任由阿拉斯加为所欲为,两眼放空,仿佛一只失去梦想的咸鱼。
“喂!快想想办法!主公吐魂啦!!”
“等等,别急,先找时光机——”
“快塞回去先!!!”
过了一会儿,众人生拉硬拽都搞不赢的阿拉斯加突然像是抑郁了一样,自己从绛树身上爬起来,绕着绛树走了一圈之后就趴在墙角,头朝墙壁,不动了。
众人:???
乱右手握拳,往左手手掌一锤,“啊对了,狐之助说,这是时政捅了哪个拿付丧神做刀体实验的犯罪老巢,找到的唯一一只还有意识的动物。
“这只阿拉斯加身体里有两个灵魂。原住民和谁来着?”当时乱牵过阿拉斯加,就被狂奔的阿拉斯加带偏了,压根儿就没听见后面讲了什么。
一期一振拍拍乱的肩膀:“没事,以后就知道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拿什么拯救我吐了魂的审神者。
之后,好不容易回魂的绛树颓唐的倒在墙上,一脸的生无可恋,仿佛能看到以后鸡飞狗跳的生活。
“既然没有马当番”所有刃都看向绛树,“那就换个狗当番吧,把这只精力旺盛的狗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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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大家就知道这只阿拉撕家身体里住着的另一个灵魂是谁了。
绛树已经在主位上坐好了,付丧神们也都陆陆续续地进入餐厅,小夜作为一把短刀,夹杂在粟田口大家庭中毫无违和感,一期一振对待他们一样用心。
但是,阿拉斯加炸了:这!是!我!的!欧豆豆!!
一改之前的抑郁,扭扭身体,就窜进刃群中,左蹭蹭右蹭蹭,愣是用庞大的身躯把他们都蹭开了,站在小夜的面前疯狂摇尾巴,像个风扇一样。
小夜一愣,摸摸它的狗头,阿拉斯加嘴咧开来,笑得十分(划)贱(掉)开心。
大概是知道这只阿拉斯加的归属了。
从此,本丸多了一只精分的阿拉斯加。但是从长远来看,江雪和阿拉斯加的灵魂也离融合不远了。毕竟,一只看到人就扑,一只看到小夜就摇尾巴。
按理来说,本丸中的短刀应该是占大多数的,但是这个本丸屈指可数的短刀数量,让这些不同派系的短刀联系的更加紧密,除了出阵,他们的活动排的满满当当的。
比如乱墙裂要求的“与门口的小熙子玩耍一个小时”。
五虎退的“和小脑斧们玩捉迷藏”。
小夜的“和柿子树玩耍(?)”。
今剑的跳高高。
鹤丸(伪·短刀):我们来挖坑锻炼一下身体叭~
最后,由一期一振把他们喊回来排排坐吃果果。
小夜和粟田口的小短刀们关系好到就差睡一个部屋了,以至于,和一期一振的感情迅速升温。
一期一振:天下短刀皆吾弟!
阿拉斯加到达本丸后的生活中心:小夜小夜小夜小夜……除了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