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刚烈生怕悟空再去惹出什么祸来,连忙制止道:“倒也不用悟空你这么麻烦,天竺国中的一些情况想来没有人比天竺国王室更清楚的,咱们一会儿回去了问问玛塔公主便知其中原委了,倒是悟空除了这道观是国王修建给天竺国师的消息外,你还打探出了其他的消息么?”
悟空咧嘴笑道:“猪头,你看这是什么?”
说话间突然从耳边拔下了一根毫毛放在手心。
金蝉子见状皱眉道:“死猴子你又在这儿做什么怪,不就是你的一根臭毛么,有什么好看的。”
就连朱刚烈都有些弄不清楚悟空这是什么意思。
悟空瞥了金蝉子一眼,龇牙道:“死秃驴,你可瞧好了,千万别眨眼!”
说话间忽然朝着手里的毫毛吹了一口气,只见那毫毛上瞬间金光大现,瞬间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羊皮,羊皮上分明还绘制着各种图样。
朱刚烈和金蝉子的目光被猴子手中的羊皮卷吸引,等到看清了羊皮上绘制的图样后,纷纷露出了惊骇的神情,互相看了一眼后。
朱刚烈连忙从悟空手里接过了那张羊皮卷仔细看了看“这是一张修建道观的图纸,看制式应该就是下方盆地中心正在修建的道馆,悟空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悟空大咧咧道:“孙大爷自然有孙大爷的办法,猪头你就说这东西有没有用吧。”却是悟空本身就精通变化之道,所练道法玐玖玄功又极具神妙,当时虽然只是趴在安室身上看了几眼图纸,却已经将其中的细节尽数记载了心里,回来后就施展玐玖玄功将自己的一根毫毛直接变成了图纸的模样。
朱刚烈笑道:“怎么会没用,有了这道观的图纸,只要弄清了道观里面供奉的神像出处,咱们就能知道对方是不是天庭的人了。”
悟空挠头道:“猪头说起来,这道观里供奉的神像有些古怪,俺老孙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哪的神仙,你见识广看看能认出来不。”
朱刚烈点了点头,便把目光投入了图纸之中,仔细的观察着图纸上道观修建的风格,以及道观正中那三尊神像的模样仪态。
看了一会儿眉头就皱了起来,只因为图纸上画的几个神像,以他的见识竟然也认不出来,只好把图纸转递给金蝉子。
金蝉子从朱刚烈手中接过图纸看了看,也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看不出这三尊神像的来路。
悟空一看这俩人的脸色,呀然道:“怎么了猪头?你也认不出这三尊神像的来历么?”
朱刚烈苦笑道:“我早年曾在凡界四处游历,人族修建的道观自问也见了不少,其中供奉的神像或多或少都有些印象,但是却从未见过图纸上这三尊神像的模样,实在是无从判断这些神像的来历。”
悟空又冲着金蝉子道:“秃驴你呢?你不是什么大德高僧转世么,总共认得这些神像吧。”金蝉子只是冷哼了一声,显然对于图纸上神像的出处也不知晓。
这一下换到悟空抓耳挠腮了,原本他以为这图纸带回来了,朱刚烈和金蝉子多少能从其中看出些什么来,谁知道道观中的神像两人竟然都认不出来,难不成一会儿再把沙狂澜那条臭鱼找过来看看,不过那家伙的见识不比他孙大爷多多少,九成九也认不出来。
想到这儿忽然记起了什么来,说道:“对了猪头,我在下面打探消息时,曾听那手握图纸的大官儿说,天竺国有三位新国师,你们说这神像会不会就是这三个新国师啊。”
此话一出,朱刚烈和金蝉子两人脸上顿时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要知道金蝉子刚说过天竺国之前并未设有国师这么一个官职,可是按照悟空所说天竺国忽然间多出了三个新国师来,再联系上盆地内正在修建的道观,一切就值得玩味了。
当下悟空又把自己从山下听到的一些零碎消息说了出来,这时候朱刚烈和金蝉子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一路上说经过的村寨都空无一人,原来是被天竺国的军队都给驱赶到了这个盆地中修建道观。
等到悟空说起盆地中有邪祟的事情时,金蝉子却直接出言否定道:“咱们脚下这处盆地,三面环山一面向水山势雄奇,乃是天竺国气运汇聚之所,能有什么邪祟!我看是这几个国师心中有鬼......”
说到这里时悟空打探回来的消息算是交代了干净。
朱刚烈趁机问起那一对被悟空救回来的夫妇的事情,悟空就简单的说了说如何看到这对夫妇被人欺辱,他又是如何施法救下的。
朱刚烈一听,悟空虽然出手了几次,但是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料想应该不会被人看破,也就放下了心来。
这时金蝉子才撤去了困住那对夫妻的阵法。
却说这一对苦命夫妇,在山脚下追兵临近时,本以为必死无疑,关键时候却蒙佛祖显灵搭救,将他们两人接上了祥云带走。
然而两人毕竟是ròu_tǐ凡胎又都是初次乘云,待在筋斗云上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更不要说睁开眼睛了。
等到悟空把两人接到了山崖上,因为有事要和朱刚烈、金蝉子两人说,金蝉子随即就布下了阵法暂时封住了两人对外界的感官。
所以夫妻二人一直处于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直到这时金蝉子除去了阵法,两人才算从迷迷糊糊中清醒了过来。
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悟空和朱刚烈两人中间的金蝉子,虽然这位圣僧和刚才的穿着打扮略有不同,但是夫妻两人还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