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爱犬尼多为了将玛塔公主射下的猎物叼住,直接奋不顾身的扑入到了小溪之中。
这一带玛塔公主也不是头一次带人来,知道那小溪中的水流并不如何湍急,故而最初看到爱犬尼多跳入小溪,玛塔也没觉得如何担心。
可是她万万想不到的是,就在昨日小溪上游的一个地方突降暴雨,突然增加的水量早已使得眼前的溪流湍急无比。
玛塔的爱犬尼多刚刚跳入溪中,还不等咬住半空中掉落的水鸟,便被溪流中的一道暗流给卷了住,不过眨眼的功夫就被水流给带到了远处。
玛塔公主最是疼爱自己的这条猎犬,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爱犬被溪流卷走,当下就率人策马直追。
可是奔马速度虽然快,但是道路崎岖,又如何能赶得上水流的速度,不过一会儿功夫,尼多就被水流给冲的不见了踪影。
玛塔公主心中虽然焦急,却也只能沿着溪流的方向一路追下去。
那时的玛塔只希望,小溪下游的流势会逐渐缓和,尼多能够支撑着直至她赶到的时候。
皇天不负有心人,当玛塔公主沿着溪岸策马追了几里路后,终于再一次听到了尼多的叫声,然而她万万想不到的是,等待着她的不光有爱犬尼多,还有让她生不如死的噩梦......
朱刚烈听完玛塔讲述的故事,忍不住开口道:“你是说当你发现尼多时,它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人?”
玛塔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发誓那时站在尼多身边的女人的容貌,是我这辈子所见到的最美的一个,但是同时这张绝美的面容背后,也隐藏着一颗世界上最丑陋的内心。”
“这个可恨的妖女自称是她把尼多从小溪中救了出来,我自然对她感激不尽,再加上她犹如月亮一般完美无瑕的面容,就连我这个女人都无法抵御,不知不觉间就和她聊到了一块儿去。”
“那妖女在攀谈的过程中,问了我许许多多的问题,在我毫无防备中,我的姓名我的身份都告诉了她,起初我还以为她只是想要和我成为朋友,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妖女竟然包藏祸心......”
“在我为了感激她救下尼多,而邀请她前往天竺国国都做客时,她虽然一口答应了下来,但是随即又说自己还有些行李放在不远的一片空地中,问我能不能一个人陪她去拿。”
“我当时自负弓马娴熟,那个妖女又生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不疑有诈,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屏退了随行的扈从,与她一道走去她说的那片空地。”
“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刚到那片无人的空地,这妖女就忽然施展妖法,掀起一阵怪风将我带到了这个四面环山的山谷,囚禁于山谷中一处洞窟的最深处,而她却在我面前摇身一变,由原来的样子变成了和我一模一样的容貌。”
朱刚烈心中一动“你是说那位长相绝美的姑娘,用怪风将你卷到了这里,而后又变成了你的模样?”
玛塔公主点了点头哀求道:“圣僧,那个妖女变成了玛塔的模样,一定是想要取代玛塔成为天竺国的公主,玛塔求圣僧开恩救救玛塔,也救救天竺国无辜的子民。”
沙狂澜忍不住开口道:“那个妖精要是真像你说的一心想要取代你,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还要废那么多功夫把你困到这里来。”
玛塔公主摇了摇头“这件事玛塔也想不明白,那个妖女把玛塔关到这山洞中的石牢后,就转身离开了,玛塔原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那个妖女竟然又重新回到了山洞之中。”
朱刚烈看着石台上堆放的食物和饮水,说道:“那位姑娘折回来,可是来给你送干粮和饮水的?”
玛塔公主点了点头“圣僧说的不错,那个妖女当时确实是给玛塔带来了一些食物和饮水,否则玛塔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沙狂澜听到这儿拉着朱刚烈小声嘀咕道:“老朱,你觉得这家伙嘴里说出的话有几分能信?”
朱刚烈道:“老沙你何出此言,难不成你听出了什么漏洞来。”
沙狂澜没好气道:“行了,你搁我这儿就不要装了,就凭你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沙大爷我可不信你没听出不对的地方来,那妖怪真要是准备取而代之,就算当时下不去手没杀这个玛塔,也绝不会再折回来给她送吃送喝。”
朱刚烈点头道:“这确实是一处古怪的地方,不过老沙你不觉得,如果这是玛塔自己编出来的谎言,也未免太拙劣了么?她大可以不和我们讲这些引人生疑的事情,只是央求咱们救她,反正只要她不说咱们也无从得知不是么?”
沙狂澜想了想倒也真是朱刚烈说的这么个道理。
一边的玛塔好容易重新升起了新的希望,这时看到朱刚烈和沙狂澜咬耳朵,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哀声道:“两位圣僧,玛塔说的话都是真的,玛塔作为一名信众,绝不敢在圣僧面前说谎,几位圣僧若是不信大可以等上一等,那个妖女每隔上几日便会来这里一趟,到时候几位圣僧自然会知道玛塔说的话句句属实了。”
朱刚烈道:“姑娘你的意思是,那个把你关到这儿的人,每隔上几日就会过来一趟,那石台上的东西......"
玛塔叹道:“圣僧猜的不错,石台上的东西就是她上次来的时候留下的......"
朱刚烈奇怪道:“既然有吃的喝的,姑娘你又为何一心求死。”
玛塔哀声道:“圣僧有所不知,最初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