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金铭尹赶忙招呼老爷子过来,“您看谁来了!”
安逸冲金德举作了个揖,“金伯父向来可好?”
“你不是......你不是那......逸儿...是不是逸儿?”金德举看到眼前这人,可不就是当年成都县致远兄的大公子安逸,
“哎呀,你怎么来了啊,呵呵呵呵,好!好!好!都长这么大了啊,致远兄他好吗?”金老爷子激动地老泪都要掉下来了,连说了三个好。
“家父身体很好,还时常挂念着你呢。”
“哎呦呵,他准是挂念着我的紫袍玉砚台呢,嘿嘿嘿。”
看得出金德举嘴上虽不饶人,心里对安致远还是十分挂念的,见到安逸也很是激动,多年未曾谋面,再见这故人的感觉,可能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才能体会得到吧。
说着,屋里的郑大夫推门而出,
“金老爷、金少爷。”
安逸赶忙拉住郎中问道:“大夫,情况如何?”
郑大夫冲安逸作了个揖,这老夫子式不紧不慢的劲儿,可把安逸着急坏了,
“您倒是说呀?到底情况如何?”
“公子莫急,老夫给开了几幅祛风寒的药已经给姑娘服下了,里面有些安神调补的方子,只需静养休息,待今夜发热退去便可无事,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姑娘脑部好像受到重创,头部瘀血淤积,导致她处于失忆症的状态。”
“老先生可有法医治?”一旁的金铭尹赶忙问道:
“办法是有,待我备好针灸,今晚就施针,将她脑补的瘀血放出,症状即可去除。但是老夫只能祛除病症,但不能保证姑娘完全恢复记忆,”郑大夫慢条斯理的说道:
一旁的金德举听着,冲身边的小厮低语了几句,那小厮转身向账房处跑去,不一会抱来了一个盒子,递给金德举。
金德举接过盒子,递向那郎中,
“郑大夫,这老夫家中突遇急事,不得已多留大夫几天,这是老夫的小小心意,还望不要嫌弃。”
郑大夫接过盒子打开一看,盒子里金光闪闪的三块大金元宝,一块足足有五十两重。他赶忙拱手谢过金德举,并答应一定尽力医好姑娘再走。
安逸推开房门走进房间,走到床前,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高影疏,心中五味杂陈。
金铭尹见状,冲着旁边候着的侍女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出来,给安逸和高影疏一个单独的空间。
安逸用嘴轻轻的触了一下高影疏的额头,感觉温度降下来了很多,没有刚才那么滚烫了。他攥着高影疏的纤纤玉手,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高影疏瓷娃娃一般的脸庞。
他第一次看到高影疏的时候,着实被惊艳到了,惊艳到他的不仅是她倾国倾城的脸蛋儿,更多的是那种与生俱来的王族气质,高贵、典雅,仿佛永不被世俗所沾染。
如果说第一次相见时的容貌只是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那么第二次高影疏在寒风中等他归来后,那纵情的一跃,就是把这个倔强的姑娘深深的印在安逸的心里了,
其实安逸和高影疏都明白,事情的成败不关乎她是站在寨门前,还是坐在寨厅里。如果安逸一去不复返,那么就算她站在半山腰也无济于事。她知道自己在这场角逐并不能帮上什么忙,但是她无法容忍在她的心上人来回奔波的时候自己躲在寨厅里喝着“高贵茶”,哪怕只是在他回山时给的一个温暖倩影和那充满轻薄味儿地拥抱。
安逸小心翼翼将高影疏的被角掖在身下,轻轻地退出了房间。
“金子,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安逸走出房间,对金铭尹道:
“逸儿何必如此客气,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便是。”金德举看安逸似有所难处,便率先开口道:
“那边提前多谢了,不瞒伯父说,我们是为刺客所逐跌落山崖,我跟影疏大难不死捡回一条命,但跟我们同行的还以为叫宁儿的姑娘,至今还没有下落。”
“我当是什么为难事,我这就派人去沿着山脉寻找便是。”金铭尹道:“不过逸哥刚才说被刺客所逐是何缘故?”
金德举 插嘴道:“逸儿,我府上已经备好晚宴,这样,咱们爷仨咱们边吃边聊。”
安逸抬头看看天边的夕阳,自己刚苏醒时太阳还挂的老高,没想到经过这番折腾,已经是傍晚了,便道:“听伯父安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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