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邦让楚云坐下后脸色也沉了下来,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开口说到:“想我无双立国已有数百年之久,先祖建立无双之初幅员何等辽阔,放眼天下,想谁敢捋我虎须,而无双时至今日,我们这些作为儿孙之人,不但没有丝毫开疆扩土,连守业也难,先是贼臣裂土成立云端,侵占我大片疆土,后是青云帝国大举犯边,好不容易这次击败青云,以为可重振我无双雄伟,而云端帝国正在闹内乱,实在是千古难逢的时机,父王和我一心帅无双雄师收复故土,可偏偏贼臣当道,是父王与我空有一腔热血,处处受那贼臣掣肘,难以实现这个愿望,父王更险些为贼人所害,实在是……”话说到这里更是一脸的悲愤和无奈。
楚云隐隐觉得似乎北王这次得病并不是那么简单地事情,于是急忙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爷难道不是得病了吗?”
周定邦苦笑着摇头到:“那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父王其实是遇刺受伤了,父王唯恐引起大乱,于是以偶感风寒来遮掩罢了!”
楚云噌的一下蹦了起来,要说对于这个北王,他是从心底里面佩服和敬重的,现在他跟固阳地关系亲如兄妹,更是让他觉得老头就是自己在这里的亲人,如今忽闻他遇刺受伤,大吃一惊,急忙问到:“王爷伤势如何?快带我看看!”
虽说当初他跟固阳以及王爷的关系更进一步有着云大人在里面发力,但眼下他们之间的情谊早已不复往日那般清浅。
周定邦看他着急,眼神中露出一丝欣慰的神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到:“你不用太着急,王爷伤势并不是很重,但是可恨的是刺客当时刺伤父王的那支短箭上有毒,父王伤势一直不能痊愈,不过有良医一直用药压制着,眼前还不算危险,现在父王正在沉睡,等他醒的时候,你再去看他好了!”
听王爷暂时没事,楚云才稍稍安心下来,于是便问到了王爷受伤地经过,原来,北王回京之后,声势更显,帝都上下官员无不争先参见,王爷也趁着皇帝高兴之际着手安顿此次出征的这些部下,为有功之人请功。
楚云的任命就是这个时候达成的,可后来听闻云端皇帝病重,其子嗣为了继位,开始夺嫡之争,云端原本朝内分成两派相互倾轧,边境大军开始被抽调回内地,便认为此时正是大举进行北伐的良机。
于是朝堂之上提出大举北伐的动议,可他的意见立即遭到了以郭老贼为首的一批奸臣的阻挠,找出各种理由阻止皇上同意北王起兵伐云端,王爷当朝怒斥了郭老贼,骂其为误国之奸臣,和这些混账发生了正面地冲突。
作为兵部一方这次坚定的站到了北王一侧,双方闹地不可开交,可当今这个皇上实在是一个昏君,居然一屁股坐在了郭老贼那方,反斥北王不顾无双黎民死活,让北王立即交出兵符,北王几乎气地吐血。
后来在北王出宫回府的路上,突然遭到了几名自称为青云地刺客的刺杀,幸好随行护卫舍命相拼,北王只是肩膀上中了一支袖箭,伤口也不是很深,原来以为没事,可回到王府之后才发现袖箭上居然有毒。
幸好王府之中有名医调治,才没有危及生命,可箭毒却难以拔净,伤情时好时坏,短期之内想要再带兵出征是万万没有可能了。
这次行刺,王爷和周定邦都觉得有些蹊跷,于是暗地中派人追查发现,这些人居然和郭府有瓜葛,可由于一个活口也没有拿下,也拿那郭老贼没有办法,后来查访之人听闻说他们要在什么地方埋伏,袭击一个什么人之后,北王和周定邦都想到了正在前来帝都路上的楚云,于是赶紧派人报信,可还是晚了一步幸好楚云命大福大,没有出事。
听完周定邦的话后,楚云更加确信这次被刺肯定是郭老贼这个老混蛋所为,原本他和郭老贼没有什么过节,只为了权利之争想要削弱北王的势力,这个老混蛋居然不惜对他这个局外人悍然下手。
老东西这是摆明了要找死呀!本来我楚云不爱招惹什么麻烦,可现在你居然对老子下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楚云不觉间气的牙关紧咬,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到郭亥把他干掉。
看楚云咬牙切齿的样子,周定邦让他稍安毋躁,而是问起了他的意见,毕竟楚云以前的表现总是出人意料,周定邦不觉间开始习惯性的有些“依赖”起来。
………………
“为什么交换爱情的时候,那位姑娘看起来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期待。”洛笙歌问道。
现在她不自觉的就会询问云飞扬一些问题。
不管云飞扬说的对不对,她都在心底有个思量。
“可能在她看来,爱情可有可无吧,毕竟她现在有着美貌和身材,有着良好的家世,那么就不会缺乏追求者,又因前面受了点情殇,不想要爱情也是很正常的。要说为什么有期待,不是很清楚。”云飞扬摇摇头。
这位姑娘怎么想的他也不知道。
不过不要爱情也不是什么大事,比起无情道来说好多了。
虽然他们风琼门追求“人性”以及七情六欲,但是奇怪的是,似乎大家还真的没有多少人去追求爱情一道。
反倒是经常听到其它门派因为爱情的一些轰轰烈烈的事情。
比如天元宗……
一群看起来不动情的禁欲系剑修,没想到一动了凡心就要命。
洛笙歌摸了摸剑鞘,没说什么。
这时候云飞扬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