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路云霄大叫道。
颇为气愤。
忽然洛笙歌开口道,“应是被送人了。”
“哦?怎么说?”
所有人看向洛笙歌。
她指了指茶楼的一处。
所有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位女子坐在窗边,似期待似焦急的频频看向钱家庄钱老板的门口,浑身虽然穿着惊喜,但是衣料做工却很一般,唯有头上的玉钗以及耳上的玉坠较为贵重。
“她在你们刚进去之后,便来了……一直坐在那里不曾动过,在看到你们出来时,先是激动了一下,然后便是失落,之后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顿了顿,继续说道,“她应该是那位钱老板在外面的相好。”
“……”
于是几人躲在一边暗搓搓的看是不是真的如猜测的那般。
果不其然,一炷香过后,那钱老板便装作想喝茶的样子,进了茶馆。
还偏巧坐在了那女子对面的一张桌上。
两人时不时眉目传情,生怕别人看不出来。
心情复杂。
云飞扬将事件写了下来,过后交给县令。
“虽然我们解开了镯子事件,可是我们对于窃贼的信息……一点都不知道!”这叫啥事,他们可不是来管人家家事的。
“走,我们去看看王家牛郎那头牛是怎么回事。”云飞扬直接拍板。
路云霄忽然说道,“我是他们家债主,我一会在周围看着情况。”
说完还不服输。
洛笙歌:???
“好。”
王家牛郎的事情很简单,不过就是晚上他们睡了一觉,发现新出生不久的那个牛崽子不见了。
对于穷苦的人家来说,一个牛崽子那简直就是大半的家产。
就这么随随便便丢了,哪能不心疼。
云飞扬眯了眯眼,对于牛郎家的这对父母说的话,有些疑惑。
那牛棚不像是被人擅自闯入过的。
而且,盗贼偷窃的时候,十分忌讳偷活物。
很容易被发现。
这牛棚建造的也不远,里面的牛虽然栓起来了,可是活动空间很大。
小牛被带走,那老牛不可能无动于衷。
再说了,难道那小牛崽子还不知道反抗?
“大娘,昨日牛郎哥放完牛回来之后,便安置在这牛棚中了吗?”云飞扬问道。
“是啊,一直都是我们家牛郎去放牛,回来安置好,第二天早上我家做主的会检查牛的情况。”
“那,大娘您能跟我们说一下放牛的路线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问我们家牛郎吧。”
于是不一会他们便得到了一个路线图。
几人顺着路线走了一遍。
发现在一处崖边有什么东西坠落的痕迹。
话不多说,直接祭出本命武器飞了下去。
悬崖也不是特别深,很快便到了底下。
而底下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最显眼的就是那个牛崽子的尸体。
云飞扬无奈的跟几人对视一眼,便将牛崽子的尸体运了回去。
接下来父母混合双打的戏份他们就不参与了。
很好,又完成一个……
可是窃贼的身份还是没有出现!
卧槽!可不能这几个大件全都是假的吧!
“可不能这五个案件全都是假的吧!”同时间于金飞说道。
“……”
“说不定呢。”
“呵呵。”
剩下的几处,周大娘的好几屉包子倒是真的,不过周大娘也不是很在意,她觉得会偷包子,那窃贼估计是肚子饿。她愿意施舍给那窃贼一些包子,可是却不能容忍这种偷窃的行为。
而让人感觉好笑的是,豆腐娘家的豆腐除了第一次,之后其实一点都没有丢失,她是觉得周大娘家的一直丢失,她的不丢,简直就是在说她做的不好吃。
——实际上就是不好吃。
王老头实际上就是个泼皮无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看到了“债主”纸条的笔迹,便想着讹钱,就非说自己家丢了的一本贵重的古籍。
最后让几人好一顿打。
当然是看不出来的那种打。
到头来他们从这几户大的找不到线索,只好去找那些个小的。
林林总总的好些家,就觉得这窃贼很好笑。
你偷什么门框、凳子椅子、包子豆腐就算了。
干嘛要偷人家女士的小衣。
这就有些变态了。
最后循着踪迹竟是摸到了一家偏远的宅子。
宅子主人因为有新房住着,所以这宅子便租了出去。
而那租户便是窃贼。
最后几人无语的将所有案情报告给了县太爷。
大堂之上,县太爷,云飞扬五人,以及窃贼三人。
“报告县太爷,这三人便是我等查明的窃贼!”云飞扬抱拳对县令说道。
“哦?详细说明。”
“此三人租了贺大娘家的宅院,圈地号为黑风寨,此为老大,自封座山雕,此为老二,自封天狐,此为老三,自封独狼。”云飞扬抿了抿嘴,胸口的笑意简直要憋不住了,这名字他都觉得羞耻。
“私自建立组织,说是行侠仗义,实则进行偷鸡摸狗之行。所有赃物全部藏于贺大娘租给他们的宅院之中……”当然了除了那些假报的。
县太爷捋了捋胡须,继续问道,“那纸条上的‘债主’二字何解?”
这几人总不可能是那么多人家的债主。
云飞扬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
一旁的微云孤月微微笑道,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