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什么家仆。
难道是洛笙歌新雇佣的
由于两人此时隔的距离不是很远,以他的修为完全能在符篆的辅助下,直接进行神识传音。
笙歌,我听说那位判官大人找咱们家仆打听情况了咱们哪来的家仆。
咔嚓咔嚓咔嚓
灵瓜子快吃完了吗我这还有。
恩。有一些人来自愿当我们家仆。
什么意思。
之前那些难民,听说你被打了以后,也知道李泰的情况有问题,为了保护你,就来当了家仆。
就咱们那个小店,哪里需要那么多人。
需要啊,我在后面开了个菜园子和牲畜园子。
原来如此。
接下来两天还是没有人提审云飞扬,狱卒时不时给他送金创药,他顺势让幻象屁股上的伤也好了许多,结的痂也开始脱落了,下面露出了嫩肉,倒是给屁股做了一次极限美容。
不过他有些奇怪怎么没有人来看自己,虽然他也没啥熟人,但是笙歌难道不应该意思意思来见一面吗
真是无情的女人。
于是又找狱卒打听,狱卒偷偷告诉他,严大人特意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探视他,否则为他们这些狱卒试问,云飞扬嘴角抽了抽,本着要体验全套服务没有随便离开,便开始观察整个大牢,准备如何进行更改和条件完善。
这日,云飞扬正无聊的倒立着锻炼一下身子骨,看到有人走到了自己牢房外面停了下来,于是翻了下来,抬头看到一个熟人,这个人居然是赏玉斋的刘掌柜。
他曾经的一位客户。
因为心愿的原因,知道他有些非常人的手段,故而后来时不时就会去一次,不过这人倒是没有见过他的真实样貌,眼下的这个伪装的样貌也没有。
当时是因为一个非常好的玉件碎了,无意识中走到了他那里,做了一定程度的等价交换。
云飞扬有些奇怪,“这不是刘掌柜吗我还买过您的玉件呢,您怎么跑到了我这里呢”
刘掌柜一脸笑容,抱拳到“在下也是刚听说云大人的事情,于是赶紧运动了一下关系,来见您一下,您在这里没有受苦吧”
“大人”云飞扬挑眉。
“对了,您大概有所不知,有人将您的画像给了好多人,应该都是曾经去过神奇小铺的客人。”说着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份画像,“喏,就是这个,我给您带过来了”。
云飞扬目光扫过,嘴角微抿。
这丑样难道是他
画技真差。
脑袋跟个冬瓜似的。
不过倒不是他真实样貌,而是现在这个伪装。
幕后这人到底是要干啥。
虽然被公开了“真面目”,但也没有自爆自己是修真者的想法,语气并非高高在上,而是赶紧道谢“承蒙刘掌柜还惦记着我,这里还好,只是刚来的时候挨了顿板子,已经没有大碍了”
两个人闲聊了一阵,云飞扬很是奇怪这个刘掌柜是怎么进来的,于是就问他到“我这次算是把判官得罪到家了,不过我也实是冤枉的很呀这个狗官居然连探视都不让,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这个刘掌柜神秘的凑到栅栏边上对云飞扬小声说到“实不相瞒,我和此地的牢头有些个亲戚关系,他本是我远房的一个表兄,我是托了他的关系才得以进来探视大人的”
不过在他看来,这位大人想要出去应该很简答,就是不知道为啥赖着不走。
听说城主也是顾客来着。
不过既然这位大人一定要装“平凡”,那他也顺着来。
本来就是来刷好感的,当然不能给拆台不是。
“我说云大人,这次您犯的事情,实在是棘手的很呀我也不瞒您什么,您这次手下的人把严大人的儿子打成了重伤,严大人肯定是不肯放过您的,起码您这个纵奴行凶的罪名是跑不了啦唉”刘掌柜摇头叹到。
云飞扬看了这位刘掌柜一眼,心底暗赞对方上道,当初这位可是除了城主之外最是怀疑他身份的人“我早说过此事与我无干,而我手下的护院不在,怎么能就凭一张画像就确定是他做的呢再说了,即便此事真是他做的,我并不知此事,又凭什么定我的罪呢”
“云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我听说判官大人询问了当时在场的严少爷的几个家丁,这些家丁描述的凶手的相貌正是和您这个护院的相貌完全一致,而他又是在事发之后失踪的,所以此事以落定在他的身上,虽然你说不知道此事,但他家的地址又模糊不清,您也无法说出他的下落,以至使凶手无法归案,所以即便是真的不知道此事,也难免有约束家人不严之嫌,所以您这案子恐怕是不好翻了”刘掌柜对他解释到。
只是这位刘掌柜嘴上这么说,眼底意思可不是这样,简直没有一丝担忧。
云飞扬十分无奈,这位掌柜的也是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之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人才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不介意赔偿严大人的损失,可总得有人提审我才是呀,就这么把我丢在这里不管了吗即便是真的定了我的罪,要杀要刮总要给我个说法不是”
“严大人早放话出来,非要为儿子出这口恶气不可,他在帝国为官多年,也不缺钱,所以单靠银子是解决不了的”刘掌柜又说到。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反正就想着跟云飞扬所说会话。
最神奇的是两人说话越来越不避讳,周围的犯人和狱卒听的是一清二楚。
所有人这瓜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