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云飞扬多想,判官又问李二道:“那你可认识画上的那个行凶之人吗?”
李二把脖子一缩,赶紧应声到:“认识,那个人是云老板亲自招进来的一个管事,可惜他来了之后,我就离开了,只是见过一面打过招呼,这个人好象叫……李……跟我还是一个姓氏!叫……李泰!对,没错,就是叫李泰!”
云飞扬眯了眯眼,原来这个家伙是看到告示上的画像,觉得象是李泰,想拿赏银才来告发他的,并不是当时在现场看到的李泰和自己——他当时也不是这个样子啊。
这背后之人还真是有些能耐。
能找着这么一个“证人”不说,还将他的身份和行动给查的一清二楚。
他整天各个身份伪装变来变去的,说什么也不可能会暴露。
真想见见幕后那位大仙儿到底想干啥。
听李二说完之后,判官把惊堂木又是一拍大声喝到:“云飞扬,有人指证此人就是你手下之人,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云飞扬一脸的冤枉嚷嚷到:“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呀!这个李二刚才只是说从画像上看着像是我手下的一个人,他当时并没有在打人的现场,怎么能只从一张似是而非的画像上就说一定是我的人呢?”反正是画像,又不是相片,要是画像能把一个人画的跟真人一个模样,除非让极其高明的画师对着真人照着画才有可能,单凭一张勾描确实不怎么像,当然了,若是有修士的法器还是可以画出来或者留影的。
“你这李二,在我那里干活,我可曾薄待了你吗?为何要到此来诬陷于我呢?”云飞扬大声的质问这个李二,让李二吓的一缩脖子还一脸懵逼。
一脸怀疑自己耳朵的样子。
看着云飞扬的目光也有些复杂,似是而非的看了看他的脑子,幽幽叹了口气。
云飞扬: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个龟孙子目光的意思,老子脑子没问题!
不就是顺着你的话往下说嘛,若是说我不认识你,还要交证据什么的,实在是太麻烦了。
当然了,他比较好奇传说中的牢饭是什么味道,当然了,也不能轻易就认罪不是。
话说城主大人到底知不知道他被抓了。
他还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想搞他,莫不是那位想搞城主孙女的大佬?
判官一听,觉得云飞扬似乎说的也有点道理,于是又问到:“既然你说这画像上的人不一定就是你的人,那就把你这个手下也叫到堂上,让严少爷辨认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云飞扬顿时满脸苦相的答道:“不瞒判官大人,小人庄子里面曾经确实有个叫李泰的人,但此人并不是小人的家奴,而是以前小人请的一个护院,可前段时间,也就是出事之前,这个人突然就不辞而别,早已离开了我的庄子,我看既然我家没有丢什么东西,也就由他去了,上个月的工钱我还没有付给他呢!现在即便是找,恐怕也找不到他了!”
“一派胡言!我看定是这个李泰伤了我家严同,而你这个做主子的刻意替他隐瞒,什么不辞而别?我看应该是畏罪潜逃才对,你说,到底这个李泰家在何处?如果说不出来,你就是故意唆使手下打伤我的儿子的!”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当官的终于蹦了出来。
敢情这位就是挨揍的那个混蛋的老爹呀!
云飞扬看了看这个不认识的人,心中鄙夷。
要不是你纵子当街强抢民女,你那龟儿子能被打成重伤吗?还不是你这个混账惹出来的事情呀!活该,怎么当初就没有把你那龟儿子给当场打死呢?
子不教父之过,看这位当爹的样子就知道从根上就烂了,也不知道那位伯爵大人是什么情况,听闻那位伯爵大人年轻的时候确实是个有能之人,清正廉洁……这怎么把后代一个个养成这德行。
虽然心里鄙视的很,不过云飞扬脸上却跟苦瓜一般的挤在一起,叫到:“实在是冤枉呀!想那个李泰不过只是在下的一个护院的,我犯得着给他隐瞒吗?只是当初此人在街上打把势卖艺,我看他有两下子,于是便请了他做护院的,至于他是什么地方的人嘛,我听说家里以前就在个山沟沟里,这次跟着逃难的难民到了这里,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他推了个一干二净,还把李泰的背景给改了。
听他这么说,那个严老爷被气的火冒三丈,他就认为伤了自己儿子的凶手就是这个李泰,而云飞扬作为他的主子居然一问三不知,可他的话里面又抓不到什么有力的把柄,于是对判官大人使了一个眼色,判官于是再把惊堂木猛的一拍,大喝到:“你这刁民满嘴没有实话,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给我上刑,看他嘴能硬到什么时候!”
云飞扬一听,眼底闪过一道厉色,眉梢微动,接着表情就开始急了:“上不得,上不得!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呀!既然不是我干的,又不能确定是我的人干的,凭什么给我上刑!我要见讼师!”
当然了,他就是嚎两嗓子过过干瘾,毕竟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大概。
讼师,他哪里来的讼师啊。
而且他的身份可是一个可怜兮兮的贫穷的老百姓,哪有钱请什么讼师。
没人理会他要见讼师的请求,旁边扑过来几个衙役,不由分说,便把他按在了地上,判官随手丢下一个签子叫到:“先打他二十大板,看他还说不说!”
接了令的衙役按住云飞扬,云飞扬拼命的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