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门,已经打开了。
独眼老妪、蛇纹女、楚仁良、唐依静,正在腐门内。
吃腐肉、披腐衣、卧腐床!
光是听着,已觉很恶心。
如今见着,更是想作呕。
有个小圆石桌,石桌上放着一块红色的肉,腐肉,一件黑色的外衣,腐衣,一旁,放着一张棕色的木床,腐床。
一切不必过多的描述,一切腐、腐、腐!
腐朽!
腐臭!
不管是看着,还是闻着,都是异常的令人恶心作呕。
“噗!”唐依静实在是忍不住了,转身跑出去呕吐了起来。
蛇纹女一脸恶心地道:“师傅,恕徒儿真的无能为力,就是打死我,这腐肉我也吃不进肚子里去。”
独眼老妪无奈地摆摆手道:“这种事情也不能怪你,出去和那丫头好好呆着,叫你们进来再进来吧!”
蛇纹女也不多说,头一点,转身急出,和唐依静待在了一起。
楚仁良冲着独眼老妪无奈地一笑道:“我来吧!”
独眼老妪不假思索,冲口而出:“还是我来吧!”
楚仁良一本正经地道:“前辈,并非我要逞强,您老知道的,我百毒不侵,这腐肉到我的肚子里,我敢保证,铁定要不了我的命,所以,还是我来吧!”
关于这点,独眼老妪知道自己不能与楚仁良相提并论,本事也没他大,所以只得道:“楚小子,辛苦你了。”
楚仁良点点头,二话不说,走近石桌,拿起腐肉,硬着头皮准备吃。
“噗!”岂料鼻子一缩,臭味一吸,也忍不住呕吐起来。
独眼老妪见状,不免有些担心地道:“楚小子,没事儿吧?若是不行,就不要勉强。”
“我能行!”楚仁良说罢,再次拿起腐肉,迅速往嘴里一塞一咬,开始咀嚼起来。
刹那间,楚仁良面露喜光,竟似在吃山珍海味一般,津津有味。
独眼老妪看得不明就里,疑惑不解。
楚仁良又津津有味地吃了几大口,腐肉已不多,这才对独眼老妪道:“前辈,这腐肉吃起来,一点也不臭,更不觉恶心,不仅如此,反而十分美味,吃起来奇香异常。”
“哦。”独眼老妪走近楚仁良,盯着其手中的腐肉。
楚仁良撕下一小块腐肉,递给独眼老妪道:“您老吃吃就知道了。”
独眼老妪接过,毫不犹豫,直接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果如楚仁良所言,吃起来当真是奇香异常,独眼老妪不禁哑然一笑。
楚仁良将剩下的一点腐肉全部吃光,吃腐肉,这一关,算是过了。
楚仁良又拿起腐衣披上,走近腐床,卧趴在了腐床上。
一切依言照做,毫不迟疑。
连臭气熏天,看着都想作呕的腐肉都敢开口吃,相比起来,什么披腐衣、卧腐床,都是小意思了。
是以,楚仁良只管依言照做,不想其它。
楚仁良在腐床上趴了一小会儿,便“轰”的一声响,腐床正前方的石壁,突然开裂,缓缓往两边分开。
蛇纹女和唐依静听得动静,一齐跑了进来。
石壁完全分开,露出了一道石门。
石门上,有一个若大的“炎”字。
“炎”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推炎石、填炎坑、劈炎链!
石门边上,有一个灰色骷髅龙形戒指,是腐龙戒无疑了。
独眼老妪将其拾起,只看一眼,也不多说,便交给了蛇纹女。
蛇纹女伸手接过,把玩着道:“师傅,这腐龙戒,我可以戴上玩玩吗?”
独眼老妪随口道:“你想自找麻烦,也不怕麻烦的话,就尽管戴上是了。”
蛇纹女吐了吐舌头,手一运功,将手中的腐龙戒化作了一团黑气,黑气转眼消散不见。
炎门左侧,有个十分突出,显而易见的圆形小石头。
独眼老妪伸手将小石头往左一转,随着“轰”的一声,炎门缓缓升起了。
入得炎门,映入眼帘的是……
左手边,是一个高一丈,宽一丈的圆形大石。
大石周身大火腾腾,红光闪闪。
大石正前方不远,画有一个红色圆形大圈,看这情况,推炎石,是要将这大石推入红色圆形大圈内了。
正中央,是一个约三丈深的圆形小坑,坑底,燃烧着熊熊烈火,看这情况,填炎坑,是要将这火坑填满了。
右手边,凭空飘浮着一条一丈长的铁链,燃烧着熊熊烈火的铁链,看这情况,劈炎链,是要将这铁链劈成两段了。
蛇纹女一见,便苦着脸叫起了苦:“推炎石,这也真是绝了,这浑身是火的大石头,如何去推,如何推得?”
唐依静跟着道:“就是就是,这一碰这大石头,手都会被烤熟的。”
独眼老妪盯着蛇纹女,无奈地道:“推不动,也得推,也只能我们两个来推,楚小子和静儿是帮不上忙了,不过,在此之前,为师看看是否灭得去火。”
楚仁良深吸了口气道:“但愿能够灭得去火。”
“神道——水武——碧水滔滔!”独眼老妪二话不说,右掌一击,已然出手。
滔滔大水,席卷炎石,呼啸而过。
再一看,大石周身仍是熊熊烈火。
“唉!”独眼老妪见状,自知无能为力灭火,不禁无奈一叹。
唐依静不由得怪嚷道:“连水都不怕,这石头上的是什么火?”
蛇纹女抬起双手掌看了看,将幽怨的目光转向了楚仁良,白白眼道:“姓楚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