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宸铭把右掌伸向湖心,略施法力,一座黑色的平台从水中缓缓升起,湖水沿着平台的边缘向四周滑落,形成珍珠般的帘幕,最终,这平台就悬浮在湖泊的中央,闪耀着莹莹的光芒。
宸铭打横抱起嫣儿,邪魅一笑:“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这就让你知道……”
“你是想我这个人?还是想我的身体?”嫣儿冷哼一声。
“灵与肉,分得开吗?”龙宸铭飞掠过水面,向着湖心的平台奔去。
“你是不是要……这没遮没挡的,怎么行?”嫣儿瞥见了平台中央的宽阔软塌。
“这怎么了?天为被,地为床,最好不过!”转瞬间,宸铭已经落在了黑玉砌成的台阶上,他双手一挥,就将嫣儿不偏不倚地扔在了软塌中央,嫣儿手忙脚乱地坐起来,怒瞪着他。
一眨眼的功夫,宸铭已经将自己的玄色袍服扔进了水里,袍服浮在水面之上,就像一片大大的墨染浮萍。他光裸着雄健壮硕的上身,左胸凤羽菲留下的刀疤特别刺目,右胸胡清远留下的枪伤却已经荡然无存,可见,有些伤疤,宸铭并不想让它消失。
宸铭一步步向嫣儿走来,边走边说:“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个活人,不怕被别人看见……”
“这光天化日的,不行!”嫣儿双手合拢自己的衣领,十分抗拒,“你还没有和我解释呢!别想就这么敷衍了事!凤羽菲是怎么回事?宗离又是怎么回事?”
“我这就用行动解释……”宸铭跳上了软塌,性感的薄唇凑近嫣儿的面颊,就要触碰上去,却忽然又拉开了一点距离,他用指背掠过嫣儿光洁的脖颈,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嫣儿,我相信你绝对不会背弃我,除非你心甘情愿告诉我,我不会去追问你这一百多天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你也要相信我,宗离袭击你,我不知情,至于凤羽菲,等会我再和你细说……”
话音未落,他已经开始动手去除嫣儿的衣裙。刚才穿过那繁茂椰林的时候,嫣儿已经换上了一袭醒目妖冶的薄纱红裙,知道这里只是他一个人的地盘,她才难得穿得如此魅-惑。她来与他相会,一方面是因为她真的爱他,他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彻底牵绊住他,不管用什么手段,情也好,欲也罢,只要能让他止戈罢兵,不去进犯锦狐国就行!
宸铭全不知嫣儿怀着这样的私心,他只是如痴如醉地欣赏着自己的女人,她穿得这样风情万种,又做出这样的娇柔媚-态,几乎要令他喷出鼻血——嫣儿鬓发如云,面若桃花,剪水双瞳,脉脉含情,轻纱之下,高耸的雪峰若隐若现,圆润的香肩、纤细的腰肢、修长的yù_tuǐ都笼罩在重重的红色迷雾之中,等待他去揭开内里的秘密。
他十分耐心地拨开薄纱,却发现,一层又一层,好似没有尽头,宸铭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抬头,才发现嫣儿正在揶揄地笑看着他。
“你这小狐狸精,幻术更精妙了!”宸铭哑然失笑,不再被她戏弄,他道了声“破”,嫣儿的红裙就碎裂成曼妙的飞花雨,那被遮着掩着的美景才能尽收眼底。
宸铭将嫣儿完美无瑕、凸凹有致的身体锁进怀里,一双不着一丝的爱侣,就这样毫无障碍地相拥在一起。嫣儿的身躯,如滚水般沸腾,诱惑着宸铭去灭她的火,可他却并没有那么着急,他开始细致入微地吻她,品尝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玩味着她的每一点妙处。
嫣儿并不记得自己怕痒,可此刻,她却在他的身下娇笑扭动,她想要躲开他滚烫的唇舌,却又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娇-羞,她越躲避,他越渴求,好似一场趣味十足的猫鼠游戏。
她就这样被他吃定了!从曲线优美的脊背到挺翘浑圆的娇臀,从不盈一握的脚踝到鲜红豆蔻的足尖,尽皆被他的热吻造访,还有那些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他也没有放过……
嫣儿全身酥麻,就像要融化在这乳白色的床榻之上,凉爽的海风抚过她如玉的肌肤,更为她增添了几分朦胧的醉意。他的爱,如这四月初的旖-旎春风,温润着她的身心。
丰沛的宠溺过后,当他们终于紧密结合,一切都好似水到渠成。
她是如此爱他,从第一次在戈壁滩的洞窟里与他正面交锋,这个妖孽冷峻的男人就像磁石一样牢牢将她吸引,即使她明白这有多危险,但还是无可救药地向他靠近。后来,她才发现,他对她的好,不能尽述,外冷内热的他,用强硬的外壳包裹着自己并没有那么强硬的心。纵然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他是个杀神般的存在,但于她而言,他只是个单纯的爱人。
他是如此爱她,虽然现在,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他背负着只剩四年多生命的重压,他背负着为父王征服天下的承诺,他还背负着凤羽菲以死相挟的婚约,这一切,他多希望嫣儿能为他分担!可此时此刻,他只想抛却那太过沉重的一切,沉溺在她的温柔乡里。俗话说,温柔乡也是英雄冢,如果岁月要无情地将他埋葬,那么就让他死在她的怀中!
他的热情和投入,令她有些惊讶,他想尽一切办法取悦着她,令她如娇艳的莲,在他的身下恣情怒放……从黄昏到深夜,嫣儿早就对时间失去了概念,但他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单单承受,嫣儿也很累了,她数着自己凌乱的呼吸,望着满天闪烁的繁星,努力迎合着他……
子夜到来之时,他们平躺在软塌之上,他的左手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