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得必有失,至于各项合同违约的事情,爱赔多少陪多少吧,反正他不想再演什么暖男、傲娇花美男了。夏冬天也是最了解聂哲云的人,知道他不会责怪自己,但免不了内疚,毕竟可以被他欺负的人,一定是最在意他的人。
“为了感谢你不让我赔钱,我请你吃饭。”他把汤送到聂哲云的面前。
“哎呀这么长时间了,你总算说了句人话,行,我得狠宰你一顿。”
夏冬天欣然接受,坐回沙发上向书房的方向张望,说,“我翻了翻新闻,发现你提到过的死对头,甩了差苹,和一个女明星好上了。今天一看差苹的状态,应该是真的,你的机会来了。”
聂哲云没有把破坏差苹恋情的经过告诉夏冬天,何况也跟失忆后的他讲不清楚。他只是长叹一口气,说,“分是分了,但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上位。希望你们家蕊蕊可以好好开导她,让她早点忘了寇正夕。”
“你和蕊蕊有交情吗?怎么确定她会帮你?”夏冬天不是在挑衅,是真的不确定段可蕊更偏向谁。
“是我把她从拘留所里保释出来,她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也太不懂事儿了吧?” 聂哲云探身朝他勾勾手指,悄声说,“不过有一点我得提醒你,你因为失忆了才觉得段可蕊不错,一旦恢复记忆,想起她拿刀子捅你的全过程,你对她的态度就不好说了。”
夏冬天笑而不语……既然聂哲云认定段可蕊可以影响到差苹的判断力,他自然会在段可蕊面前吹耳边风。嗯,刻不容缓,现在就吹。
他走到书房门前,说,“蕊蕊,我伤口有点疼,你能不能先帮我看看?”
段可蕊火速打开房门走出来,又反手阖起书房门。夏冬天透过门缝儿看到差苹的表情,面如死灰,眼泪婆娑。
…………
他们走进卧室,段可蕊神色不安,谨慎地帮他检查伤口,他则是故作不经意地问,“你们在聊什么?”
“别提了,气死我了,原来上的传言都是真的,寇正夕劈腿了。” 段可蕊拧起秀眉,说,“我就说像寇正夕这种又帅又有钱的大总裁,怎么会看上差苹那个丫头,现在看来吧,他肯定是大鱼大肉吃腻了,想换个清粥菜尝尝鲜,渣男,果然是渣男!”
“那就分手呗。”
“分了呀,可是寇正夕没打算放过她,虽然两人分手了,但他仍然要求差苹给他做出版编辑,差苹每天都要去最研报道,时时刻刻跟在他的身旁,这不是欲擒故纵又是什么?套路,都是套路!欺负差苹单纯。”
显然,段可蕊对寇正夕的好感值已经降到负数,夏冬天乘胜追击,“你不是副主编吗?不能换一个记者顶替差苹的工作?”
“咦?应该是可以的,合同里可没写必须由差苹担当撰稿人,我和寇正夕的执行秘书沟通一下,如果寇正夕不同意,我就加派人手,多派一个人记者去帮差苹做笔记,也好帮她挡挡寇正夕的骚扰。”
独处时间越少越好,这个阻碍可以有。夏冬天又说,“那个没礼貌的家伙……好像很喜欢差苹。”
“这个事儿地球人都知道,但是差苹刚刚失恋,恐怕很难在短时间内接受新的恋情。再者说,聂哲云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我可不希望差苹再次受到伤害。” 段可蕊倒了杯水给他,关切地说,“先把药吃了吧,如果你感到身体不舒服,我们下午就不出去了,我在家陪你看影碟好不好?”
他若有所思地吞下药片,聂哲云的坏形象在女性心中根深蒂固,这可如何是好?
“既然差苹是你的好朋友,她的心情又很糟糕,我就把你先借给她一天,没礼貌的家伙说他还没吃午饭,你随便给他做点什么,然后我们晚上一起去唱歌?实在不行,你陪她喝点酒?”
段可蕊羞赧地笑了笑,“别闹了,我可不敢再喝酒……”
“你们不是常说借酒消愁吗?你少喝一点,我看着你不要紧的,主要让你的朋友宣泄一下情绪,总憋着不太好。朋友嘛,就是要互相帮助。”
“平时看你对谁都挺抵触的,没想到心思这么细,那好吧,我来订房。” 段可蕊一手翻找着预定包房的电话,另一手与夏冬天十指相扣。夏冬天向她抛出十万伏的电眼,在她的手背落下轻轻一吻。段可蕊垂着眼眸,羞红了脸。
自从他们的假恋情在上曝光之后,段可蕊已然被夏冬天的迷妹骂成渣渣,不仅如此,就连段可蕊与前任的旧恋情也被好事者挖了出来。她的前任也是演员,虽然没有夏冬天名声大,但人家如今也是知名影视公司的大老板。一层层剥皮过后,民在她的身上盖上无数负面的标签:心机bia、贪慕虚荣、妖艳贱货等等。总之,她现在连父母家都不敢回,更不敢去想,当夏冬天恢复记忆之后,她会面临怎样的处罚。目前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冬天,不要对我太好,你现在依赖我、宠着我,只因为你还没想起来我对你做过什么……” 她不能为了自己的前程隐瞒事实,所以一早就向夏冬天坦白了,他们只是假情侣。
“你只要想尽一切办法对我好,没准等我恢复记忆的时候,直接就原谅你了?”夏冬天凑到她的脸颊旁边,轻啄她的耳垂。
段可蕊敏感地缩了缩,双颊晕上一片绯红。自打他失忆之后,似乎对她的身体特别感兴趣,他总是有意无意地与她进行肢体接触。扪心自问,一个超级大帅哥三不五时地挑/逗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