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略仝见陈朝,上前说:“教主今不过十八,竟然如此的威武,我教之福、陈氏之福,看来复我大陈江山之日已近。”
林惊南负手上前,说道:“不知功夫练的如何?”
陈朝嘴角微起,丹田提气,一股内力陡然出体,只震的陈略仝连退三步。
林惊南喜道:“使了几成内力?”
“三成未到。”
陈略仝也是大惊,说道:“昔日智远凭三人内力方逼我出数丈,不想教主仅用三成内力便有此威力,果真了得。”
林惊南道:“今日可再找智远切磋。”
陈朝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如今的智远和尚,恐怕不是本座的对手。”
林惊南似是不信,说道:“教主有几分把握胜得智远?”
教主冷道:“十分。”
“何以见得?”
陈朝道:“师傅不信,可试探一下本座。”
林惊南也不客气,突然间一掌拍出。陈略仝站在一旁,看见这一掌大惊,这林惊南苦于仇难,修炼武功内力极为刻苦,除敕魂掌外,其他功法更是威力莫测。看林惊南此一掌拍出,虽然表面上平淡无奇,实则内力如何,他人难以知晓,如果是硬要破解,必伤在此掌之下。
却看陈朝,不躲不避,任凭林惊南一掌拍到。林惊南也不收力,像是极为相信陈朝。却在他一掌要击到教主之时,陈朝右掌瞬间击出,顿时内力激荡四射,只吹得林惊南、陈朝发丝翻飞。感到陈朝内力如同巨浪排山倒海袭来,林惊南为之震惊,却又在瞬间,那浩瀚的内力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同教主从未使过内息。
林惊南掌力在陈朝收回自身内力之时已自教主手中筋脉击到各大穴道,林惊南不由有些担心,毕竟陈朝走时还不能将刚才自己使出的内力从体内逼出。林惊南望向陈朝,只见教主面不改色,一阵衣衫呼啸,一股内力如同飓风袭来。林惊南大喜,说道:“教主果然进步神速。”
陈略仝说了些奉承的话,接而说道:“请教主回来有事商量,且去内堂。”
三人进了内室,陈略仝将计策一一道明,林惊南说道:“如今江湖共有三家、两教、五门、七帮、十二派较为出名,若要齐聚少林寺,最少要七八个月。”
陈略仝道:“那便将武林大会安排在明年四月以后。”
“这样倒有时间让那些武林人士上山,可是明年四月试剑会才完结不久,不知道那些高手愿不愿意上少室山。”
“试剑会毕竟只是那些使剑之人的小打小闹,这武林大会可是什么样的高手都有,恐怕很少有人愿意错过。”
陈朝只顾让陈略仝与林惊南商量,等他们说完,才道:“本座有一事想请二叔、师父答应。”
林惊南问:“什么事?”
“本座苦修近三年,想在这几月之间出去看看自己近来成就,会会天下的豪杰。烦请二叔、师父应允。路途之上若是遇见些高手,也好切磋一番。”
陈略仝忙道:“万万不可,若有差池,我破天教再无如此良机。”
林惊南道:“无妨,教主可化作送信之人,自嵩山前往泰山,来去两月足以。再派两位堂主跟随,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教主大喜,说:“谢二叔,谢师父。”
陈略仝道:“教主自己小心便了,凡事以恢复大陈江山为重,切不可做力所不及的事。”
林惊南笑道:“以教主现在的内力,恐怕天下间只有五个人可与教主持平。”
陈朝听毕又惊又喜,说道:“有五人?哪五人?”
林惊南大笑,说道:“其中有一个便是我说过的东方辕冠,是武林三大家的东方家的主事,想必此次武林大会会来。还有南宫家的南宫绝老前辈,剑法之高,教主也需在意,决武林盟主他也是必会来的,到时候教主便可以见到。其他都是些无门无派的高手,以后会遇到的。”说毕拍了拍教主肩头,又细声道:“小心。”陈朝听毕,点了点头,心中自是十分受用。
两日后,往各方的信使均前后出去,陈朝换了一声灰色衣衫,取过悟绝的亲笔书信,两位堂主取足银两便往泰山赶路。
一连数日,三人踏马前行,官路上只稀数歇脚客栈,难见市镇。乡野之地饭菜平常,陈朝虽苦修了近三年内力,但山林间均是野味,回少林寺也没有来得及好好的大吃一顿。如今这般,他倒想赶到一处镇上好好的吃上一顿肉。
又行了数日,陈朝终于见到人烟,村庄也渐多。翌日,终到一处镇子,还算不错,选了一处较大、略显奢华的酒店,教主坐下便点了两斤牛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