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自小就在南疆习武,出生便是破天教注定了不起的人,所以到现在为止,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么不要脸的话,也没有人敢说。听到陈茗叶的话,陈朝一笑,说:“你我也算得同宗,你脸皮倒练得不薄。”说毕,举掌欺身而来,速度之快,只在眨眼间便到了陈茗叶胸口。茶叶君大惊,忙催判官笔要挡。
陈朝掌力已到,就着陈茗叶的胸口透体而过。陈朝仅用三成内力,若这一掌用尽全力,恐怕陈茗叶必死无疑。看着陈朝转身离去,陈茗叶怒道:“小儿莫狂,且吃爷爷一招。”话刚说毕,才动脚步,立时内息大乱,口吐鲜血,跪地不起。
台下,左剑尘大叫:“陈茗叶大爷,你这招好生厉害,可是江湖上失传的狗爬神功?果然与你那俊俏模样一般让人侧目。”
在场多是无门无派之人,来此无非看看高手比武,随便凑一出热闹。听左剑尘如此说,人群中一片大笑,一人和道:“左公子真乃神人,居然识得此招,这招正是陈茗叶大爷独步江湖,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无赖狗爬神功。”
左剑尘回应说:“陈大爷此招一出,必十里之内再无活口,我等还是快些离去,免得陈大爷此招一出,你我再没有活命的机会。”
台上陈茗叶气得满脸通红,竟起身举起判官点向陈朝胸口及咽喉,由于受的内伤,速度明显慢了许多。听得身后动静,教主转身只一掌拍在陈茗叶腹上,再未看他一眼。陈茗叶经脉已乱,此时又受一掌,直倒飞数丈至比武台下才停,众庐山派弟子哪敢说话,扶起陈茗叶便回了自己占地。左剑尘却又道:“哎呀,陈大爷正在酝酿招式,几个时辰后必使出大招。”
却听西门恒冷道:“你这破皮无赖,陈掌门已输,你又何必挖苦。”
“西门大爷教训的是,听闻陈掌门那招无赖狗爬神功西门大爷也是精通,可莫使将出来害了这武林大会。”左剑尘嬉笑着说。
西门恒虽然大怒,终于没有再动手。却见林惊南起身便上比武台,面向四方,他寻到点苍派的大旗,喝道:“林惊沅,老夫可否和你一战?”
林惊沅起身上台,持长剑与林惊南抱了一拳,说道:“阁下姓林,亦为惊字辈,莫不是与我点苍派有渊源?”
“何止有渊源,你父亲乃是林长空,数十年前篡点苍掌门之位,可是?”林惊南平常不动声色,此刻却也有些激动的说。
林惊沅一惊,似是有所悟,问道:“令尊林长风?”
“正是,你父篡我父点苍掌门之位。如今,我便是要夺回来。”
“此事乃数十年前之事,老夫尚小,如今时过境迁,阁下怎可凭一己之欲易点苍之主。”林惊沅并没有很在意林惊南那么在意的仇恨,淡淡的说。
“废话休得多说,你我剑上见识。”说毕,林惊南长剑刺出。
“且看阁下可否有那能力。”见林惊南长剑刺来,林惊沅便举剑削去,待他长剑到时,已侧身避过,接而长剑化作三剑刺来。林惊南退了一步,长剑急挥以挡住林惊沅的长剑,待林惊沅撤了剑,护法使一掌拍向点苍掌门。
林惊南本来是林长风的儿子,数十年前遭已篡得点苍掌门的林长空追杀,逃到中原之时幸得破天教老教主搭救,并传林惊南敕魂掌。林惊南习成之后便与陈略仝做了破天教的左右护法。后破天教教主劳疾而死,留下幼主陈朝。想那林惊南自武艺习成以来却在江湖之上丝毫没有什么名气,必是为了这一天。
没想到,林惊沅也并非庸俗之辈,自小修得点苍剑法与内力,数十年来以一柄长剑成名于滇南一带,更是将点苍派带至几大门派之一。见林惊南弃剑以掌拍将过来,他转换长剑,自林惊南腰间削了一剑,继而直刺向护法肩头。林惊南此时心中尽是仇恨,忍住腰间的疼痛,一掌绕过林惊沅的长剑,直拍向点苍掌门的心口。他的肩头果然被林惊沅刺中,见林惊南一掌直取自己心口,林惊沅收回长剑削向他的手掌,身法已退了一步。见点苍掌门后退,林惊南右手长剑霍然刺出,一掌一剑成上下之势击向林惊沅。林惊沅长剑若削向他的手臂,下盘必然受林惊南手中长剑刺中。只见林惊沅双脚点地,腾空而起,继而长剑刺向林惊南掌心。护法使数十年苦修敕魂掌,见无法近得林惊沅周身,已怒不可遏,见他长剑刺来,林惊南一步踏上前,左手以掌化爪,抓住他的长剑,右手的长剑举起便斩向林惊沅。点苍掌门大惊,见林惊南左手鲜血直流,他急欲拉回长剑抵挡护法斩来的长剑,怎奈林惊南手若铁钳,任林惊沅如何,均无法取得长剑。眼看着林惊南的长剑斩来,他忙使了个千斤坠的身法,落地之际,林惊沅长剑转动,林惊南忙松了手。不待点苍掌门起身,护法使一掌一剑已到。林惊沅身形滑动,已出一丈之外。林惊南哪容得他再退,长剑紧逼而来。林惊沅得了舒展,长剑以点苍剑法与护法使相斗。数百招之后,林惊南身上已数十处剑伤,护法使哪里顾得,瞧准破绽又是一掌拍了过去。
林惊沅眼看长剑无法解救,忙一掌接了过来,待两掌相对,他只感到心如刀绞,对方的内力犹如波涛一般汹涌而至。点苍掌门忙提出大半内力以对。林惊南见一掌得手,提出全力只欲致对方于死地。怎奈林惊沅内力也非同小可,护法使身体已伤,见一时三刻难以致胜,竟然开口说道:“林长空乃点苍恶徒,你这个恶徒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