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酒店,都围满了人,不是为了住店,而是为了听评书。这些说书人都经过郑王府培训,就负责给大家讲解西游记。“却见齐天大圣从太上老君炼丹炉里出来,一双眼睛冒着金光……”说一段就停下,和口茶或者米酒,休息一下。后来别人才知道,这是等打赏呢。
听书的百姓大多是洛阳城的农民,也不乏大户人家的小厮听完之后给深闺中的小姐复述。
在柴宗训的体系里,广告自然是少不了的,要不然也不会花力气培训说书人。尽管这些说书人本来就能说会道,可没有自己指点他们卡剧情断章,能在混吃混喝的同时还得到这么多打赏吗?所以在说书人嘴里,除了西游记的人物以外,出现最多的就是万卷堂。
那些识字读书人都喜欢往万卷堂跑,有钱的就买一卷回去,没钱的就在书坊看,好在以后泡小娘子用得到。
整个万卷堂人满为患,书贩子、黄牛也营运而生。一卷《西游记》是十章,大概四十多张纸,售价却要200文,够普通人两三天的收入了,黄牛从最初的250文,涨到400文,因为断货了。尽管柴宗训对西游记的火爆做了预估,还是准备不足。
有些商家买回去准备刻板盗印了,如果卖两百文一卷,要印五千册才能回本,趁着现在卖家高,盗版后卖400文,就有得赚了。
却不知道柴宗训的成本还不到30文,随着印刷数量越来越多,成本本来应该摊得更薄,利润更大。可出现了一个怪现象,成本居然上升了。柴宗训去调查了之后才发现一个无语的结论,那就是自己写的太好了,销量太高了,造成洛阳纸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