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吃饭?没那胃口!”看到庞利普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沈奕淡淡的摇了摇头,略显不屑的说道:“不过,你要记住,你欠我的,早晚我会收回来!”
羊广在学校里一直是欣然忠实的追求者之一,只不过他屡次想约欣然出来吃饭,都被她婉言拒绝。前一段时间他听一个同学说欣然在黄金时代的酒吧里打工,于是他便每天晚上都来这里消遣消遣,一来显摆一下自己的身份,二来看看有没有机会将她搞到手。
只可惜欣然在这里只是做普通的服务员,虽然对他也是笑脸相迎,但出格的事情从来不做,别说是陪睡陪酒了,就是多陪他说句话,想拉一下她的手也是难上加难。_不过,此时一看她乖乖地跟在沈奕的身后,心中着实郁闷得很,自己难道还不如一个落魄了的败家子?
“欣然,你不是说不做台不陪客吗?现在怎么又乖乖地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了?”羊广眼看沈奕拉着自己心仪已久的女孩作势要走,心中一急,便口不择言的说道:“他给你多少钱,我付双倍!”
“你……,什么单倍双倍的,那么难听……”欣然一听羊广说的那些话,脸上顿时又羞又恼,粉黛微皱,娇声斥道:“羊广,你放尊重点,我已经辞职不干了。”_“辞职不干了?”羊广一愣,疑惑地说道:“难道有人包你?这沈奕不是已经落魄了吗,怎么还有钱包养女人?”
“包你妈个头!”沈奕一听这猪哥越说越不像话,一把抓住他的领子,伸手便将他提了起来。虽然欣然与自己也不算太熟,但终究是自己请来吃饭的,岂能任人羞辱而置之不理?
“收起你那龌龊的念头,以后离人家远点!”说罢,沈奕手掌一松,羊广那略显发福的身子便“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你……你敢打我!”羊广平日里在学校也算是有限的地主恶霸类,作威作福惯了,哪受过这等委屈?当下也顾不得疼痛和面子,“嗖”地一下便爬了起来,一把抓住沈奕的衣服,再也不肯松开。
“你别走!你别走!你打了我还想跑啊!”羊广抽抽泣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道:“庞总,你快打电话给我叫人,不要打我家里的电话了,打我表哥的,我表哥认识这里混黑道的蛇哥。”
雷克在前面走了几步,听到后面吵吵闹闹的,就停下了脚步,对于这些小事,他相信沈奕自己能够轻易搞定。
不过,到后来他看到羊广死死拽着沈奕的衣服不肯松手时,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放心吧,我们不会跑的。”雷克慢慢走回来拍了拍羊广的肩膀,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间包厢说道:“你看,我们就在那里吃饭,你若不放心,就在门口守着等着你的蛇哥来,你看怎么样?”
本来以雷克的性格,是不用和羊广这种小虾米如此心平气和的讲话的,只不过他现在是黄金时代的保安队长,负责整个黄金时代酒店的安全,所以他当然不会随便用暴力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学生。
“真的?”羊广将信将疑地抬起头来看了看雷克一眼,还是有点不大放心,“你们不怕蛇哥?”
“去!”沈奕可不管那一套,一巴掌便拍掉了羊广拽衣服的那只手,“我若想走,你能拦的住吗?”
说罢不再理会脸色红涨的羊广和站在一边有些瞠目结舌的庞利普,径自和雷克、欣然三人一并向自己预订的十八号包厢走去。
而羊广果然没有再继续胡搅蛮缠,只是在后面兀自不停地打着电话,“表哥,你快点叫你的朋友过来啊!我在黄金时代差点被人打死了,现在都不能动了……”
进了包厢,三人刚刚落座,便有服务员送来了茶水和菜单。
看到了房间内的雷克和欣然这两个熟人,服务员有点吃惊,只不过随即便已恢复正常,只微微冲欣然点了点头。
沈奕这两天醒来之后在医院中早已吃腻了那里的病号餐,于是便点了几份营养丰富的肉类和海鲜,而雷克只点了两份清淡的素菜。
欣然本就是这里的员工,知道这里的酒菜都是极其昂贵,就只象征性地点了份甜点。其实,沈奕点的那些已经足够他们三人吃的了。
平时她在这里也就只有伺候人的份,哪有机会吃上这些大餐?现在能够坐在这里吃上一顿,她也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庞利普见羊广守在门前不走,自己也不好先行离开,毕竟他是和自己一起来的,而且自己的公司还要依仗象羊家这样的大客户支持。
不过此时一见沈奕狮子大开口般的点菜,特别是那瓶价值上万元的拉菲,不由得令他暗暗咋舌,也不知那个看上去酷酷的冤大头是谁,怎么会请沈奕这样一个穷困潦倒不学无术又没有一技之长的败家子来吃饭。
正在沉思间,忽然听到羊广惊喜地叫道:“表哥,你终于来了!”
抬头一瞅,果然看到羊广的表哥羊氏集团的部门经理鲁大志带着两个身材魁梧的打手急匆匆地朝这面赶了过来。
“哎呀,表弟,你怎么样了?”鲁大志一见羊广那蔫巴巴的神情,果然象是挨过揍的样子,于是便怒冲冲地说道:“打你的人呢?跑了没有?”
羊广一见表哥来了,一下便忘记了身上的疼痛,满脸怨恨地指着房门说道:“人还没有跑,就在这间包厢里面,不过,表哥,你说的那个蛇哥怎么没来?”
羊广一见表哥来了,一下便忘记了身上的疼痛,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