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夫人,不简单呐!竟然说中了她的计谋,一字不差!确实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
恐怕,她比她的女儿还要难以对付。
木妖摸摸下颚问,“那位夫人,长什么模样?”
荣彦挥手变脸,“就是这样的!”
木妖见了,吓了一跳,“是她!”
荣彦拧眉问,“您见过?”
木,我问你件事。”
“什么?”
“有个女人是病逝的,但她的灵魂,头颅和身体,确实分开的。这是为什么?”
荣彦想了想后说道,“这应该是噬魂咒术。有人把被害者的灵魂剥离躯体,用暗咒把她的魂魄一点一点吃掉,最后只剩下一颗头颅保留最后一魄。而被害者表面上看上去像是病逝一样。”
木妖歪头问,“施这咒术的话,会不会留下什么抹不去的证据之类的东西?”
“不清楚,这是上古咒术,已经被绝迹了。”
木妖一懵,嘴角突然裂开一道微笑,“哦,好!我知道了!”木妖急忙回屋,掏出书本找寻资料。终于在最后几页,瞧见了这个咒术介绍。
看了几眼后,她又陷入了沉思。
叩叩三下,荣彦在门外呼道,“柏堂叔请您过去喝茶聊天。”
木妖推门出来,对着荣彦说道,“你帮我去郭家跑一趟,帮我问几件事。”木妖附耳说了几句。
荣彦点头。“好的。”
木妖转身去了大殿,柏厦祁沉着脸,坐在高台等着她到来。
一杯茶水放在木妖手边。木妖看了看那茶杯。
茶杯盖子刚刚掀开,衣服里的糯米团子四处乱串。
木妖把盖子一放,回头对着柏厦祁说道,“叔伯,有件事我想和你说说。或许你可能还不知道。”
柏厦祁沉声问,“你想说什么?你说吧!”
“关于您的夫人。那位正室!”
柏厦祁拧眉,“妮儿?你提她干嘛?”
“我想告诉你,你的妮儿,不是死于病逝。”
“不可能!”柏厦祁哼哧说,“她是死在我的怀里,是病逝。”
“她是死于离魂咒。”
“什么离魂咒?我听都没听说过!”
木妖掏出书本递给柏厦祁说道,“我只给你看这一页,你先看一眼。”
柏厦祁看了一眼后,把书本还回去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妻子死于离魂咒的?”
“我之前住在你大哥家,那个苑落,据说是你大嫂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我在那儿,找到了你妻子的脑袋魂魄。”
柏厦祁摇摇头,“你难不成还有阴阳眼不成?”
“嗯,不凑巧,还真有。”
柏厦祁板着脸,“一派胡言。我是不会再相信你了。”
木妖无奈耸肩,“下了离魂咒的,会留下反噬的印记,我那书上有写,要想证明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叔伯您动个手便成。”
屋外,荣彦急急忙忙走了过来,“小妖姑娘,我帮您查到了。”
荣彦贴在木妖耳朵旁说了些什么。
木妖回眸对着柏厦祁说道,“想必,叔伯已经听见了吧?”
他的灵力很高,耳朵动一动,就偷听到了荣彦说的内容,他脸色突变,直摇头,“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木妖起身说道,“对不住,叔伯,我真的没有料到柏家小姐会对您女儿出手如此的残忍,一点都不顾念血脉情分。这是我唯一失策的地方,所以这杯茶,就当是我向您赔罪!”
木妖端起茶杯,就口喝下。
柏厦祁急忙起身说,“别喝!”
木妖对他笑了笑,“无碍!”说完,她便转身离去。
三天后。
柏家擂台上,柏何艺盯着木妖,回头张望着。张望了许久后,她回眸,冷情问,“他没来么?”
来观战的,就只有她那几个小跟班。龙清逸没来。
木妖耸耸肩,“他没必要来。”
柏何艺心头狠狠一落,绝望的眼神,黯淡无光,“我在他眼中,从未有过半点影子么?那么这些天,他在我身旁,有应必答,和我一起走过那么多街,这段时光,对他来说,算什么?”
“是我求他的。很抱歉。”
柏何艺倏地愤怒抬眸,“对!就是你!就是你这个妖女!在唆使他玩弄我对不对?”
木妖眨眨眼,轻声说道,“你在指责我什么?柏小姐,打从一开始,你在窥觊的,是我的男人!明白吗?他从始至终都是我的,是你在窥觊他,奢望他,还妄想从我手里把他抢走。你还知错?”
柏何艺咬牙切齿道,“我窥觊他又怎样?他是男人,是一个有修为有能耐的男人,他不可能只和你一人在一起的。他有权利选择任何一个女人!你怎么可以如此小心眼?这般容忍不了我的存在?你凭什么?凭什么?”
木妖摊手说,“对不住,你有这肚量容忍和别的女人分享男人,但我不行!我就是这样一个有野心的女人!所以有我在他身边的一天,我是不可能让你接近他的。”
柏何艺深吸一口气,“你是个祸患!我要替他,除掉你!我要杀了你!”
木妖吭声问,“用什么兵器?”
“随便。”
“法器灵器呢?之前和我决战的人都限制我使用这些东西。说我会欺负她们。”
“随便!”柏何艺掏出一把带着雷光的佩剑说道,“不管你用什么,都尽管来吧,我就算输,我也要输得骨气些。”
“好吧!我就接受你的心意!”
木妖掏出御水剑和夜明珠,不客气的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