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澜心口一跳,不由自嘲笑道:“谁人又能决定谁人的命运?前世的一切,我没有资格怪任何人。”
因为欠的太多。
“甚好,甚好。”白衣人连连颔首,“你有此觉悟,今生必定能苦尽甘来,也不枉我助你一场。只是你记着,前世事,前世毕,莫要怀着愧疚之心与人相交。”
“我省得。”安若澜肃然应道。
白衣人伸手抚了抚她头顶,笑道:“我该走了。”
话音将落,人已飘至十步之外,再一眨眼,人便消失不见。
安若澜瞪大眼,心底的恐惧又冒了出来。
刚才的果然不是人吧!
攥着锦囊,她动作僵硬地将窗关好,默默躺下,盖好被子。
这会,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ps:打了一天的麻将,人都要干了,突然发现,我们这边出嫁的姑娘回娘家,除了打麻将还是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