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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婧再次睁开双眼时,一时间不知道现在是几时了。她看了看沙漏,心中大吃一惊,已经快到响午了呀。这一觉她是如何睡的,而且更为纳闷的是,平日里此时院里院外早就是人声沸腾了,就是往来劳作的佣人的脚步也不绝于耳。今日这是怎么了,这个时点了玉瑾也不担心的进来看看她的情况的吗,况且屋外怎么会那么的安静。
经历了一次家变的柳婧心中大慌,以为将军府里会不会是出事了。想到此她连鞋也没有穿,一时忘了自己已是双生身的人,赤着脚就跑到了门边,一把拉开了房门。
玉瑾正在门外小心的候着,听到了动静,却看到柳婧正赤着脚,连衣裳也不整。直把她吓了一大跳。
“玉瑾,将军府没有事吧。”“夫人,你没有事吧。柳婧跟玉瑾基本上是同时开口,询问着不同的内容。
当柳婧看到陈岩正安坐于院子里树荫下喝着茶水里,她的心才定了下来。看着陈岩这清闲的状况,将军府定然是无事的。
她冲陈岩笑了笑,“姐姐换了衣裳就出来。”说着她不待陈岩回应即把门关于了。
想到自己唐突的举动。柳婧连连苦笑,自己还是关心着将军府的命运的,好像自己已经把将军府当成了家了。
玉瑾狐疑的跟关柳婧一起进到了屋内。
“夫人这是怎么了,从未睡得如此的实,这一觉就睡到了大响午的,肚子里的孩儿不抗议的吗?”
玉瑾左右看了看柳婧,发现她并没有任何异常,这才放下心来,只是柳婧的反常还是在她的心时打了一个问号。
“是啊,这都大响午了呀,玉瑾你看我睡得那么晚还没有动静,怎么也那么放心的不进来看看。”柳婧始终不明白火焰阁里为何那么的安静。
“还不是陈岩那小子吩咐的,说是除非夫人出声传唤,否则任何人不得在火焰阁附近喧哗,违者立即逐出府去呢。夫人想想还有何人敢吵着夫人的。”
柳婧正在洗涮的手顿了顿。原来是陈岩的吩咐。只是陈岩又为做这样的安排。她打算等回出去问问。
她很快就收拾妥当,滢荷早得了陈岩的吩咐备膳妥当。柳婧再踏出房门时,就被用膳的厢房里传来的食物味道所惑。
“陈岩过来陪姐姐用膳。”
柳婧伸手朝陈岩招了招手,正好一边用膳一边合计下一步的动作。
陈岩眉角弯了弯,也不客气的跑了过来。看来这一觉柳婧睡得极好,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精神状态就可知一二。
他也不急着询问柳婧因何把他急召回来。现在得让她先吃些东西补充体能才是最重要的。
柳婧倒也真的是饿了,胃部一阵一阵隐隐的痛着,好在喝了一碗粥后很快就等到了缓解。
她取过手帕拭了拭唇边的汤渍,这才看着陈岩,终是狠下心来说:“这几日我想去见一些人,你跟姐姐同去。”
她知道她要见的人都不是好相处的,一来得防对方翻脸,二来也防隔壁是否有耳,有了陈岩的相护会安全一些。
“哦,姐姐想见谁。”陈岩好奇的放下了手中碗筷,柳婧已经有了周立兄弟二人这形影不离的暗卫,却也特意把他招回来,可见她想见的人来头应是不小。
“姐姐让人约了燕安灵于游船上机见。”
“燕安灵?”陈岩眼皮一跳,难道是需要用到破釜沉舟最下下策的计划的时候了吗?
看着陈岩的疑惑,柳婧何尝不是不愿意,可是蓝东说得不错,若是丞相府跟摄政王府联手,那么她们之前找到的那些可以指证燕安灵挪用、贪污库银的罪证一样都用不上。因为这些只是伤害到了朝廷的利益而非摄政王府的利益,甚至于拓跋长为了得到丞相府的势力,为了讨好丞相还会一笔勾销掉燕安灵挪用巨资的罪名。
昨日李权送回来的消息已经证明摄政王跟丞相已经有了接触,她不能再不出手了,否则让拓跋长跟丞相达成了协议,她再出手时就晚了。无论成与不成,她都得一试。
“姐姐,想跟燕安灵如何聊?”陈岩试探着问,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柳婧会让燕安灵成为火翊的女人,可是一个女人若是没有所图,凭什么会成为他们的盟友。
“见机行事吧。”柳婧淡淡的应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第一次她在做着一件没有计划没有预先筹划的事情,只因为燕安灵是一个捉摸不定女子,敢做,敢当也敢去想。她实在是没有任何的把握,只能是走一步是一步再见招拆招了。
春暖花开,百花盛开,入眼之外都是醉人的景色,可是柳婧却无心欣赏。她带着陈岩正踏上悦来酒楼的雅座,她正是在这里约的燕安灵见面。只是连她自己都不确定燕安灵会不会来。
悦来酒楼设在游船上,来宾可以边用膳边游湖,由于游船是移动的,所以不容易被要设计。
柳婧早订好了厢房,她正不知燕安灵会不会来赴约,却在她一脚踏入厢房里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今日的燕安灵一身嫩黄的宫裙,淡雅处去多了风分新鲜出尘的气质。听到身后的动静,正倚窗而立的燕安灵回头,美眸顾盼间灵动流溢,红唇间溢出柔柔的浅笑。就像是洗净铅华般的清灵透彻。
“公主来了。”
燕安灵主动示礼,却是一声久违了的公主称谓让柳婧一怔。她不是该自己为将军夫人的吗?却为何以公主之礼相见。
时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