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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权再次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厨房里,此时厨房里已是忙成一团,厨师、厨娘们正不停的准备着各种菜肴,府里的小厮、婢女快手快脚的把厨房里准备好的吃食端上花园里的宴席上。
此景正好掩护着李权的动作。
“哟,这不是李副尉吗,请问有何吩咐。”
李权正在巡视着,判断着刚才那壶给尹斯林用过的酒壶是哪一壶时,正巧遇到了走到厨房里监工的管家。
“原来是管家,管家客气了,小的哪敢吩咐管家做事,小的只是今早由于过度的兴奋,一早起床至令还未进食水,现在是饥肠辘辘,想来厨房寻点喝的。”
李权直视着管家的眼,并没有躲闪,一副君子坦荡荡的神情。
管家莞尔一笑,脸上的皱纹把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笑道:“晓得,晓得,许多年青人初见王爷时都如你这般。不如你先喝点酒吧,一来可壮胆,二来也可以解渴。”
管家说着递给了李权一尊小酒壶,李权一看,正是刚才尹斯林用过的那个,他连忙装成诚惶诚恐的样子接了过来,忙对管家道谢。
“来,李副尉,正好我也渴了,相遇正是有缘,我们两人干一杯吧。”
管家说着转身就去取酒杯,李权在管家转身之际笑容微滞,心里想着但愿药渣的药效已经不伤身了,否则他跟管家喝下了还存有药性的酒,还不知道会不会也中招了。
眼见着管家取了二个杯子往回走,李权在心里急切的想着解决此事的办法。近了,更近了,眼见着管家已经离他仅几步之距了,他还是未能想出有效的办法来。
“夫人,不会小的第一次出任务,就交待在此任务里了吧。”李权心里苦笑不已,给别人下毒,然后自己也陪葬,恐怕没有比他更笨更倒霉的人了吧。
他已经可以看到管家那笑眯眯的眼已经近在眼前,恰好这时,灶台上正在炒菜的厨师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让灶台上的火窜出了锅外,那火舌几乎把整个锅都给包围住了。李权见状,忙斜身扑过去,一把将那名正站在灶台前面的厨师拖离灶台,而他手中的酒壶也趁机“失手”跌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摔成出碎片。
“呀……”
“啊,你干什么……”
几声不明所以的声音从厨师跟厨娘的口中喊出。而那个被李权拖离灶台的厨师更是一头雾水的看着李权,不知道他怎么了。
“好险,刚才那火怎么就窜得那么高,若是烧着人可就不妙了。”李权状似不明白的样子,他的样子让那厨师由怒转笑,哭笑不得的对李权说:“兄弟,你是好意,可是白白可惜了我的桂花鱼。”他看着李权一脸的蒙昧,只好再继续解释:“你别看那一锅的火,可是那是我刻意为之,就为了要那一瞬间的热力才能把整条鱼身上的腥味蒸发干净,可是被你这一搅和,我又得重新来过了。”
李权满脸的歉意:“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孤陋寡闻,坏了师傅的大事,对不住了,对不住。”
他不停的对厨师作揖,表示着他的歉意。
“算了,好在鱼不没有下锅,再重新起油锅就是了。”厨师说着不再去理会李权,他得赶紧重新起锅,再晚了酒供应不上,拓跋长可不会轻饶了他。现在他没有时间再去跟李权客套了。
李权转身主动的拿起扫帚,把他刚才打碎的酒壶清扫干净,又提来了几桶水把地上的酒水冲涮干净,至此,他再也不用担心事后有人还能查得出酒中被下药之事。
此事可谓是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
管家也没有怪他,他那一套动作做得如行云流水,若不是事先知道此事,如何能够想得明白他真实的用意。
管家还好心的吩咐厨娘送了一些吃食及酒水给他,他来到了厨房的备菜间,美美的吃了一顿。做戏得做足,他本就是因为饿了来厨房的,总不能什么也不吃就离去。好在摄政王府里的饭菜那是一等一的厨师的手艺,他根本就不需要装装样子,这样的美味可口酒菜,他大饱口福的吃了个精光。直看到管家更相信他真的是饿坏了。
李权吃得菜都是刚才那个厨师做的,他看到自己做出来的菜那么受李权的欢迎,骄傲之余早就把刚才李权的唐突出手所产生的怒气消失殆尽了。
月上中天时,宾主尽欢的相互告辞,拓跋长也允了李权还是呆在火翊的阵营里,有需要用到他时再吩咐他过来。拓跋长需要李权继续为他传递火翊那一方的消息,这边就先由王强全面担着。一切又似乎回到了原点,除了李权多了一个摄政王府暗卫营里的副尉的身份。
李权从摄政王府里出来之后,他明着是往火翊的军营而去,直到行走了大半路的路程,他左右仔细聆听着,没有发现有人跟踪的情况,这才身形一动,变化了方向,直往将军府方向而去。
来到将军府里,李权并没有从正门而入,而上直接纵身跳了上屋顶,沿着房屋的楼阁往柳婧的厢房而去。
火翊跟阿蒙达这几日都宿在东城门,那里还差几日就可以完全的安置完毕,将军府里的防卫是他跟陈校尉亲自布置的,对于哪儿的防守布署他是再清楚不过。一路畅通无比的就让他摸到了柳婧的厢房顶上。
他知道每到日落,周立兄弟都会一前一后的守在构柳婧寝室的屋顶及门前,他要离柳婧的寝室不远时,即给周立发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