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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来得正好。今夜里寝室里来了几个小蟊贼,师傅快看看有没有惊忧到将军。”
柳婧一本正经的让围拢于火翊床前的人都散了,好给蓝东空出位置来替火翊诊断。
阿蒙达与陈校尉都忧心于火翊的安危,只是他们也知道那么多人都聚在屋里,确实是会干扰了蓝东的诊断。于是陈校尉与府里的侍卫押着三名刺客往刑房而去审问,留下阿蒙达先听了蓝东的诊断以后才过去。
蓝东刚才一直守在一旁,他心中有数,却也得做做样子的执起了火翊的手,替他诊起脉来。
李权并未动手,就被周玉喊破,火翊自然是无事的。
“婧儿放心吧,将军无碍。”
阿蒙达心中着急,他连一刻的时间都等不及的要去审问那三名刺客,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来杀人,那可是胆子或以包天了,他如何咽得下这一口气。
他在得到了蓝东的答复之后,就迫不急待的冲了出去,去找那三名刺客的晦气去了。
阿蒙达的匆匆离去正合柳婧的意思,她待阿蒙达出去以后,才将陈岩喊了过来。开口询问:“陈岩,刚才有何发现,我怎么觉得那周玉的问候声音大得有些离谱。”
“皇姐,他们二人来到了将军的床前,李权就一直以眼示意周玉,后来周玉从怀中取出一料药丸,李权正要接过手时,不知怎么的周玉手中的药丸就掉在了地上。”
陈岩说着,就看到蓝东已经从床角边,寻到了那粒被周玉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掉落于地上的药丸,
蓝东拿着药丸细细的检验着,陈岩则继续说道:“后来李权看到了周玉将药丸弄丢了,皇弟看到他的手伸向了将军颈部的动脉之处,而周玉也是在此时喊叫出声的。”
陈岩将他所看到的事实告诉给了柳婧,同时也等于是告诉给了火翊。
火翊心中一痛,他就知道他的感觉没有错,他是感觉到了李权跟周玉站在了他的床前,这二人的武功套路还是他一手教出来的,自然是早已就习惯了他们的动作。
看来这二人生出不轨之心已是板上钉钉,不容再辨了。
“老天,火翊一生为国为民,从不轻易做出伤天害理之事,还望老天你晚些再收了火翊的命,火翊还有太多的未了之事需处理。”火翊在心里对着神灵祈祷着,他要活着,活着问一问一些欲取他性命的人,心中是做何想的。尤其是他的手下。
柳婧忽道一声不好,她匆匆的对陈岩吩咐:“陈岩你守住将军,师傅且随婧儿出去一趟。”
蓝东见柳婧脸色急切,也不询问,点了点头就随柳婧走了出去。
柳婧边走边对蓝说:“师傅,快帮婧儿看看,周玉在哪里。”
她刚才忽然觉得周玉那一声问候声,确实是起到了预警的作用,他们并不知道暗中还埋伏有人手。若是暗中无人的情况下,周玉的那一声确实是免于火翊遭到毒手的有力武器。
柳婧大胆地推测,周玉与李权是一伙的,否则他们二人也不会同时出现在了火翊的身边。只是后来周玉是出于哪方面的考虑而又临时的示警,这还有待于去询问。如果她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周玉就会有危险了。
七窍玲珑心的蓝东很快就想到了柳婧心中所想。出了寝室以后,他立即一个纵身,就跳到了屋顶上。这还是柳婧第一次看到蓝东用武,她是猜测过蓝东会武,却没有想到蓝东的功夫之深并不在火翊之下。
也算是周玉命不该绝,此时他确实是正被李权要挟着正准备离府。他们此时已经走到了火焰阁的前院。
蓝东匆匆跳了下来,对柳婧说:“他们二人此时正走在前院那儿,看方向是出火焰阁的举动。”
“婧儿别担心,为师去帮你追回他们。”蓝东知道凭柳婧的脚力追出去,定然是会扑个空,只好由他出马了。
柳婧点了点头对蓝东说:“师傅只管捡个理由让周玉回来,而又要装作并不知道他们之事的让李权离去,毕竟我们手中无证据,一击不中反而打草惊蛇,即定不了他的罪也让他起了防范之心。”
柳婧知道,别说周玉会不会做证,就是周玉做证说李权欲对火翊不利,若是没有更多的证据也一样定不了李权的罪,倒不如装作不知道此事,留着日后再寻个机会悄悄的了结了他。
蓝东了然的点了点头,脚尖一点就飞身掠了出去。
周玉此时他的内心是崩溃的,刚才他一念之中忆起火翊一手一脚的教导看着他成长起来,他怎么也下不去手。李权失手之手,他就知道他命不久于。
李权让他一起出去时,他有过瞬间想要去找陈校尉求救,让陈校尉拦下李权,不要让李权带走他。可是他一想到他的妻儿还在李权的手中,他又放弃了。
此时跟在李权身后往外走的周玉,心中悲叹,他知道踏出将军府以后,对于他来说就一踏向了一条不归路,可是他也无力回天,一点儿能想到的办法也没有。
眼见着他们就要跨出了火焰阁的前院了。忽然他们身后响起了蓝东的声音:“周玉,你这是要去哪儿,夫人说昨日让你帮将军涂抹帮助将军活络脉络的药膏你放在哪儿了。你这人做事怎么这么毛人毛脚的,出去也不将药膏交出,夫人现在等着用呢,快快回去把药膏交与夫人后再去办你的事。”
蓝东的脸色并不好,似乎是生气了。语气也重了一些,可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