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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得意的扬长而去,蛰伏多年,想不到那至高无上的权力眼见着就要唾手可得了,他仿佛看到了离那把龙椅的位置更近了。
今日朝堂之上的相争,让太子觉得火翊所中的毒定是与他的皇叔拓跋长脱不了干系。那么多年以来,他一直受到拓跋长的压制,想不到拓跋长做出傻事白送了一个天大的馅饼给他。
想到权力与美人即将被他收揽于手中,太子回去的路上一直都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阿蒙达待拓跋正一声退朝声起,见拓跋正的态度并不积极,他差点儿就追上去质问拓跋正为何对火翊漠视如此。只是相比于让拓跋正给个说法,他更是担心火翊的情况,他恨不现在开始他就不离火翊的左右,他怕,怕他再也没有机会看上火翊一眼。
想到此,阿蒙达对着拓跋正的背影冷哼一声,心中冷冷的发誓:“若是将军无事即可,若是将军不治,那么拓跋正你就拿你的江山来换吧将军一命吧。”
阿蒙达没有再多加迟疑,他的心早已经飞回到了将军府里,火翊的身边。
拓跋正走得绝决,头也不回的朝着昨日新得来的两名异邦美人的兰凤院而去。
拓跋正踏进了充满着异邦气息的兰凤院,两名美人正跳着充满着异邦风情的舞步,她们一瞧见了拓跋正进来,两人双双一个旋身,一左一右的就旋进了拓跋正的身边。
“君王,瞧瞧今日臣妾今日可还入得了君王的眼。”
“都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拓跋正挥了挥,无视昨日还宠爱有加的两名美人。直接越过了她们两人,往内殿而去。
他没有让人跟随他一起进殿里去侍候,而是让德福公公守在了殿门外,他自己一人进去并掩上了房门。
待殿门缓缓的合上,仿佛将他与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他才身子一软,无力的倒在殿内的床上。
“火翊,朕有负于你,明知道你中毒事出蹊跷,朕却无力为你伸冤。朕已传过姚太医来问过话了,姚太医禀报得清清楚楚,此事已再无转圜的余地,你在天之灵怨朕也好,怪朕也罢,朕现在已经无力与拓跋长抗衡,只能对不住你了。”
他何尝不知道,他的江山全都依赖于火翊的相护,他也从来不会质疑于火翊对皇室的忠心。甚至火翊对于皇室还有着盲目的忠心。他才放心的将昌邑的近六十的兵权都给了火翊,他知道只要有火翊在,太子的皇位就不会受到威胁。
火翊一出事恐怕太子的储君之位就难保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只能听天由命,更不会在这样的微妙的情况下去与拓跋长对上。
“皇上,是臣妾,臣妾能进去吗?”
殿门外传来了皇后的声音。把拓跋正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过来。他怔了怔,方惊觉他已经自己把自己关在殿内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了。
“进来吧。”拓跋正语气中透出疲倦。他猜都能猜得出皇后此时过来是因何事。只是他也回天乏术了。
得到的拓跋正的应允,皇后不待德福公公侍候就自己推门而入,关随手又将门从里掩上。
“皇上,皇上,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好端端的火翊就中了剧毒了呢。会是何是所为。”
皇后一进来,顾不上跟拓跋正行礼问安,就将她已经压得她快喘不上去来的问题都抛了出来。
“皇后前来,就是为了询问朕这些没有用的问题吗,这些问题皇后自己难道会不知道吗?与其把心思浪费在这无用的问题上,倒还不如想想,可有什么办法保得住太子的储君之位。”
拓跋正说着,只觉得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虽然是在反问着皇后,可是他也知道皇后也爱莫能助了。
皇后自然是知道拓跋正所言的意思,她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直到她在拓跋正这儿听到了如她心中所想一致的答案,她的心一沉,顿时茫然不知所措。
今日早朝上,太子难得糊涂却又聪明的站到了阿蒙达的阵营,朕心中大感愉悦。太子此举不失为一个聪明的选择,没有了火翊的庇护,唯一太子可以借势的就是阿蒙达的力量了。皇后日后的注意力也要往阿蒙达身上想,我们失去了火翊,不能再失去阿蒙达了。朕不方便出面,日后就由皇后多多费心,指导着太子靠好阿蒙达这一道唯一的救命稻草,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拓跋正知道他的目标太大,早放出去的权他已经没有能力收回,那他也就只能继续沉迷于他的花天酒地之中,好麻痹拓跋长对他们的关注。
“是,皇上,臣妾知道了。”皇后有些失魂落魄的退了出去。她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却又还抱着一丝的希望,希望皇上还能够埋有后招,可以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
皇后边走边怨她自己当初不够绝决,早知道会有今天的这个危机,她早就该除去拓跋长的。
“去传太子妃入府,就说本宫想念她做的桂荷糕。”
皇后向身侧的宫女下达了刀的旨意,一些事情看能不能通过太子妃来动动手脚了,她绝对不会让太子的皇位受到威胁,皇室与拓跋长的关系,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的境地了。
多年的猜测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了,着实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的,在这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所有能够用到的力量她都不惜去尝试。
皇后的宫女去太子府传令去了,皇后心事得重的回去朝凤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