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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儿啊,这一路走来,累不累,渴不渴,想不想吃些什么点心,你只管说来,我让赵姨婆去端上来。”
赵氏何时被老夫人这样关心过,就是之前每次过来,也没有见过老夫人这样热情相待。
她实实在在是被惊到了,是受宠若惊的惊喜。
“谢,谢老夫人厚爱,彩儿不累。”赵氏语无论次的答着。
“如何能不累呢,我可是过来人啊,想当初我怀着翊儿的时候啊,初初怀上的那几个月,那可是吃什么吐什么的。那难受劲啊,我最是知道的了。”
老夫人当柳婧并不存在般,拉着赵氏的手问长问短着。仿佛刚才就只赵氏一人进屋,柳婧并没有来似的。、
“赵姨婆,你快去厨房里,挑几样精致点的糕点过来。彩儿定是不好意思,我们可不能饿坏了我的孙儿呐。”
赵姨婆悄悄的瞄了下还站在那的柳婧,有点不自在起来。
她自是知道老夫人的用意,就是故意的亲近赵氏来打压柳婧,只是这老夫人做得也是太过了些。
将军的心思也着实使人难测,这万一最后是柳婧当了家,那难堪的不还是她们这些下人。
听着老夫人的吩咐,赵姨婆假意的询问柳婧:“不知夫人也有什么想吃的点心,老奴一并去取了来。”
柳婧凉凉的看向赵姨婆。刚才她不是很热情的将赵氏迎了进屋,正眼也没有看她吗,如何这时又假惺惺做态起来。
她没有回应赵姨婆,又神游起来。
既然老夫人她们想做戏给她看,那她就看着好了。反正这种待遇是迟早的事。
前两天火翊将她从老夫人手中解救出来,她就知道当再一次对上老夫人时,老夫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早就有了思想准备。只要没有伤到她的筋骨,她倒还希望老夫人多多难为她呢,对,就是这样,通过假装无视她好了。
她回去以后,自是会有一翻说辞与火翊知道。她是如何在老夫人这又挨骂了。
她要的就是火翊的内疚,火翊的内疚感越重越好。当然前提下是她可不能受皮肉之苦,这等站着看老夫人她们做戏的难受就行。
有时候精神上的创伤比上的伤更容易捱过。这就是柳婧做事的原则,她已经被那负心之人将她从高空中狠狠的摔了下来。还有什么比这精神上的伤还能够伤到她的呢。
上的伤就不一样了,那会痛死人的。她才不要受。
“哦,柳婧也来啊,怎么没听到你的声音呢,怒我人老眼花的,还当你是陪赵氏一块儿过来的哪个奴婢呢。”
赵姨婆的出声,老夫人似乎才如梦初醒般的知道柳婧也来了。
“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万福。”柳婧刻意尖着噪音再次给老夫人请安。
她的声音又尖又细的,听得老夫人心里特别的不舒服,本想立即就变脸,即又想到了顾及到火翊的情绪。知道现今这公主对于火翊来说还属于新鲜着的。她不想跟火翊过不去。
想到这老夫人硬硬的压下了她的怒火。她甚至都已在心里想到了好几种,等火翊不在家以后,如何整治柳婧的法子。
为了日后的利剑出鞘,老夫人决定这时先按下对柳婧的惩治。这也是这几天她没有主动的去找柳婧的麻烦的原因。
赵氏适时的轻笑出声,“老夫人您真会说笑,彩儿哪能把夫人当婢女使唤呢。”
她说着,抬头看向柳婧,她那眼里的得意裸的呈现于众人眼前。
“公主你真是身子骨金贵得狠啊,我早已从王大夫那里询了你的病,王大夫可是说你身子已无事了。却为何这时才过来见我。
公主你不知道我人老了,腿脚也走不远了,可是又时时的记挂着公主玉体可安康。这几天我啊都食不知味呢。都是由于担心公主闹的。”
老夫人根本就不承认柳婧夫人的身份。于是一口一个公主的叫唤着。
老夫人的咄咄逼人,自是也恼了柳婧,都说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只要不是太过份,她自是不会去主动还手。
老夫人不承认她夫人的身份也就算了,还将她当作是赵氏的奴婢来看待。她再不还手就枉为她做人的原则了。
“回老夫人的话,本来也如王大夫诊的一样,那晚我也只是身体虚脱了而已,歇息一晚就全都恢复过来了。
本来就是想着一早就过来与老夫人请罪的。奈何将军他,将军他……”柳婧说到此,现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老夫人守寡多年,早忘了那些愉悦身心之事,自是没能立即明白柳婧的意思啊。
“将军他如何了,他身体不舒服吗?”老夫人一时想到是不是火翊身体有恙,现出了着急的容色。
“不是了,老夫人,将军他好着呢,就是身体太好了,精力充沛才将我要了一回又一回呢,这不,早上我就起不来身了。就是想过来与老夫人请安也腰酸得紧,过不来了。”
柳婧说着,满脸羞色,似是已经羞得无地自容般的跺了跺脚。
“哐当”赵姨婆拎起一个托盘准备去端些点心过来的,听全了柳婧的话,也不知道是何心情的失手就将托盘摔地上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一时失手,还请老夫人责罚。”
赵姨婆知道由于她的失手,也将她自己推到了枪口上。
赵氏的脸已是惨白惨白的。如吞下了个死苍蝇般的恶心,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