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停的求救,也不停的求我,我充耳不闻,上天何其厚待她,她长了那么一张倾倒众生的脸孔,连身体都是那么完美,有那么一刻我简直忘了要呼吸,可是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自甘下贱呢?我无法控制拥有她的念头,我疯狂的想要占有她,然后我发现,她竟然并非处子了,她竟然。。。竟然被一个低贱的小厮玷辱了她的纯洁,意识到这点时我怒不可遏,我开始一边用言语羞辱她,她已然无法反抗,躺在那里,就像死了一般,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只是不停的流眼泪,她越这样,我就越想要她臣服,可是她倔强仰着下巴,将嘴唇咬出了血,也不肯发出一丝声音,那模样连我也觉心碎,可是我已无法停止,最后,她终于张开嘴唇,我侧耳倾听,她叫的是‘冰轮,冰轮’,不停的叫着,大概她是想姐姐来救她,她的声音低而绝望,叫人不忍心听下去,我终于心软了,我拣起散落地上的衣服,不敢再看她一眼,仓皇的逃离了那里。。。。。。第二天,便听到有人来禀报父亲,说。。。说她死了。”他将脸埋进手心里,双肩微微抖动。
霍淞神色凝重:“你以前没跟我说这么多。”
“我不敢说,可是我再不找人痛痛快快的说一说,我自己会疯掉。”
“这件事你做错了。”霍淞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可是你是我弟弟,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只是,你真的该放下了。”
霍泽目光呆滞,喃喃的道:“我放不下,我忘不了。。。”
“总会放下的。”霍淞看着他:“这事你以后不可再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父亲、皇贵妃和霍凛知道这事,否则的话家无宁日,尤其是皇贵妃,婉溪是她母家的亲戚,又跟她从小长大,情分不比他人。”
霍泽沉默不语,霍凛道:“你不是说她呼救时,你杀了她一个贴身侍婢吗?那丫头死透了没有?”
“死了,但还有一个当时没有进来,后来不知所终。”
“父亲之后竟没追究这事。”霍淞微觉奇怪,跟着便释然:“算了,以前的事我们不说了。但凉国公这事,你这回不管怎样,都要听大哥的,过些时日,便将门亲事定下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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