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nesol,意思是向日葵,太阳花。在法语里被意为“地平线上的太阳”,看着宁希儿急于证明自己话语的可信度,着急到脸红的模样,嘴里还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蹩脚饶舌的口语,原本因怀念母亲而有点低郁的心情却因为她可爱的小恋人变得跳跃起伏。拉过对方乱动的手指,这双纤细柔软的手以后她会好好握在手心,再也不放开。
“谢谢。”
湛蓝的眼睛仿佛承载了一潭碧波,她紧紧凝视着宁希儿此刻笑容洋溢的脸蛋,惹得宁希儿不自觉地转过头。她说的很对,她是她的太阳,她那浅浅的笑,予她来说就是全部。她就像一个濒死之人,放弃了垂死挣扎的*,似乎从年幼的她失去亲人的那一刻起,就放弃了。她曾以为她的黑夜永远不曾有星星划过,她曾以为灰色的世界不会有人倾诉,孤独的灵魂不会有人倾听,不完整的生命里不会有人会来陪伴,她曾以为她这辈子不会再落泪……
“梓陌,你、你怎么哭了?”
宁希儿慌手慌脚地替面前突然落泪的冷面人擦眼泪,她有点不知所措,对方这突如其来的掉泪,她想去拿纸巾,可是手腕被关梓陌紧紧攒住,这个人掉金豆子时候手劲还是那么大,心里这么想着,只好伸手有手背替对方擦眼泪,动作轻柔,“亲爱的,怎么了这是,听我这话感动的?原来你心思那么细腻啊,乖,别掉金豆子了,不然我就是百万富翁了~”
关梓陌听到宁希儿这样的戏谑,脸一黑,拍下对方的爪子,别扭地背过脸,自个把这该死的眼泪收回去了。她为什么想落泪,她也想不通,难道和宁希儿相处久了,被对方爱哭的属性传染上了,哎不管理由如何脸都丢大了。
冷酷的冰山脸破了一角,她努力想恢复之前雷打不动的表情,可是眼角红红的神态还是给她的扑克脸增添了几分可爱的羞涩。
大魔王害羞了……
脸上无比纠结的神情透露出关梓陌难以平静的心,她该怎么解释自己这该死的掉泪举动!
“亲爱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刚刚撞到门槛疼吗,看你眼角红红的。”带着笑意说着给对方台阶下的俏皮话,如果不这样说,她的梓陌估计一天都会心里闹情绪。
“不疼。”语气镇定。
“哦呵呵,是嘛。”努力使自己声音保持正经。
“喂,你还笑。”关梓陌板着脸,看着笑的身体颤抖的某人。
“唔……哈哈……哪有嘛。”笑的有点岔气,脸上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她一哆嗦,滑滑的,有点湿润,柔软的生物随着“啾——”的一声啄了一下宁希儿的嘴唇,绕后绕了宁希儿脖颈一圈,从敞开的衣领伸到衣服底下——
“喂喂喂,我不笑了!你快住手!”该死的,对方又使这招吓她,虽然她现在已经可以基本接受梓陌这样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可是那若隐若现的……触手夜晚那样肆意猖狂地撩拨着她,一想到那些场景,宁希儿就觉得全身绷紧。
“她们很喜欢你。”完全没有收回的意思,视线落在某人光溜溜的双腿,对方只穿了蕾丝的三角,眼神迷离了一下,“希儿,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还在苦苦挣扎着身上的游离的生物,不明所以地低头一看,哦,上帝,她竟然只穿一条粉色内内就在关梓陌面前晃啊晃,还挑衅了那么长时间。
“我……没有,你别误会。”艰涩的吞了一口口水,一步步往后退,在一楼的会客室里,落地的米色窗帘遮挡住了屋外的阳光,她没有看见关梓陌逐渐浮现的隐隐笑意,以及那从后背蔓延开来的金色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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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递给她一杯水。
接过手,喝了一杯。“现在几点了?”迷迷糊糊,浑身精疲力竭,醒过来的时候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为什么还是那么困倦,周围……布置地好像不太一样,这是在家里吗?这样想着,还是慢慢闭合了眼睛,她太累了。
“呵呵。”
你干嘛笑,心里想着诅咒某人,眼皮打架,还是沉沉地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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