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熟睡的董卓忽感后背传来一阵冰凉之意,董卓瞬间被这股冰凉之意惊醒,猛然睁开双眼,从上方铜镜之中只见身后一片红芒闪烁,曹操正手持红芒向自己走来,董卓大惊,一声大喝翻身坐起:“孟德何为?”
正屏气凝神走向董卓的曹操见董卓突然翻身坐起对自己怒目而视,耳边更是传来一声爆喝犹如霹雳,曹操被吓得魂飞天外,七星宝刃差点脱手而落。
万分危急时刻,曹操不愧是乱世奸雄,迅速从惊吓中冷静下来,稳定心神,将单手持刃改为双手奉刀,曹操单膝跪地,双手将七星宝刀高高举起,朗声说道:“启禀相国,曹操前日偶然得到一柄宝刀,锋利异常,曹操自感卑贱,不配持有如此宝刀,今特带此宝刀献给相国,也只有相国如此威武勇猛之人放可拥有此宝刀。”
董卓朝曹操高举的双手看去,却是一块乌漆嘛黑的短刀,毫无光华,丑陋不堪。
董卓鄙夷的看了曹操一眼说道:“我看此刀黑了吧唧的,也无甚特别之处嘛,你且说说这刀宝贝在何处?”
“董相请看。”
曹操随即站起身形手持宝刃走到董卓旁边一面铜镜跟前站定,随手划出,也不见曹操如何用力,只见一指厚的铜镜应刃被削为两半,削面甚是光滑平整。
曹操一手持刀,一手拿着半截铜镜走到董卓跟前献宝似的请董卓观看,董卓接过曹操递过来的短刀和铜镜仔细查看之后点点头笑道:“不错不错,有些意思,这小刀看似黑丑,倒还锋利,也算是不错的兵器,只是如这般锋利的兵刃我的宝库里多的是,此刀就赏给孟德防身之用吧,不必献与我了。”
闻言曹操装做大喜跪地叩首拜谢董卓赏赐,看到脚下维诺跪拜的曹操,董卓心情大好对曹操言道:“只要真心为咱家办事,真心归附咱家,咱家就让你拥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用不完的金银宝器,如若是心中无咱家,对咱家貌和神离,心中想着如何谋害咱家,咱家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后悔来到这世上,你可明白。”
闻言曹操佯装惊恐后退两步伏倒在地对董卓言到:“曹操定为相国忠肝义胆,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哈哈,好好,孟德有此心我就放心了。”
“哎,对了,我让奉先为孟德寻匹好马,怎么这半响还不见回来。”
正说话间,从阁外走进一人,来人人身高马大,站在堂阁门口处几乎遮挡住半个阁门,阁中立马为之一暗,曹操转眼看去,正是那前去给自己挑马的吕布。
“孟德,马已选好,就栓在相府门前,孟德可去查看一下是否满意,如不满意,咱们可在去挑选。”
“有劳吕将军,吕将军所挑选定是宝马无疑了,我也想先一睹宝马风采,请董相容我前去观瞧。”
“去吧去吧,看好了赶紧回来,咱家还要与孟德叙话。”
“卑职领命。”
曹操将七星宝刃重新揣入怀中,转身快步向门外奔去,状若迅疾。
“看来孟德也是爱马之人,不然也不会如此急于观瞧。”
听闻董卓之言,吕布亦看着匆忙而走的曹操,言道:
“刚才进来时看见曹操手持宝器,那宝物虽然表面毫无光华,但却灵气内敛,戾气隐现,定然是件不可多得的灵兵,等会孟德回来,我定要讨来一观。”吕布果然眼毒,一眼就看出曹操手中所持乃是非凡宝物,看来董卓的双眼已经被酒色蒙蔽,看不清世界啦。
“噢?!奉先是说曹操所持乃是绝世珍宝了。”
“绝世珍宝到还不至于,但是是灵兵已经无疑了,已经算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了,只是曹操为何手持此物来小阁求见义父。”
董卓便将吕布走后自己因困倦小卧休息片刻,如何被后背凉意惊醒,又如何从铜镜中看到曹操手持宝刃,自己如何喝退曹操,曹操又如何献出宝刃的经过向吕布阐述了一遍,吕布沉思片刻说道:
“义父,曹操恐怕不是来给义父献宝刃的,而是来刺杀义父的,不然曹操不会如此慌忙离去。”
“有道理,不过还是将孟德叫过来询问一番的好,免得我们错怪孟德,孟德也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来人,去将门外看马的曹操叫过来,就说咱家有事问他。”
阁外一名军士领命出门而去。
片刻后,军士匆忙从门外闯进跪倒董卓身前言到:
“禀相国,曹操以试马为由,骑马向东门飞奔而去。”
听闻军士回禀,董卓立马明白过来,顿时气得哇哇乱叫,须发皆张,董卓怒目而瞪,抖着一身的肥膘肉怒斥道:“好你个狼心狗肺的曹孟德,咱家真心待你,赏你官职宝器,你竟然想行刺咱家,咱家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以泄咱家心头之恨。”
“奉先何在”
“儿臣在此。”
“命你速速缉拿曹操,不得有误。”
“领命。”
吕布相府门口点齐兵士,仰天一声长啸,伴随着啸声,从街尾拐角处转出一匹马来,那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正是赤兔宝马。
赤兔马仰首一声嘶吼,仿若龙吟,放开四蹄仿若一团火云向吕布这边奔来。
赤兔宝马奔到吕布近前却速度不减,吕布疾跑两步,伸手抓住鞍辔腾身而起,一个翻身正跨上赤兔就急追曹操而去。
众将士见吕布一马当先追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