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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菊是我娘最爱的花,我喜爱它,很大程度上是源于我娘,我娘对我很好,她在世的时候,我并不比任何一个小孩过得差,她教我读书写字,教我唱戏,在她病痛交加的时候,仍在担心着她走了以后我该怎么办,可是她还是随着我爹走了。我娘总说我爹是世上最完美的男子,他俊朗、聪慧、胆识过人、温柔体贴,虽然我没有缘分见着我爹,但我一直很珍惜我爹留给我的玉坠,我娘说这是我爹留给我的护身符,延誉,我想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能收下。”
叶知秋取下颈上的玉坠递给了景延誉。
“知秋,这是你爹留给你的遗物,这我不能收。”景延誉将叶知秋递过来的手,推了回去。
“延誉,这也是我的心意,请你一定要收下。”叶知秋身上最珍贵的就是这枚玉坠了,景延誉的好他无以为报,只能把此物赠予景延誉,希望能佑他一世平安。
景延誉看着叶知秋难得强硬的态度,不好辩驳,便接下了玉坠,说道:“我一定会珍惜此物,如你一般。”
叶知秋看景延誉收下了此物,便放下心来,见时辰已晚,便对景延誉说道:“延誉,时辰不早了,回房歇息吧。”
景延誉答道好,便送叶知秋回房了。
送完叶知秋,景延誉回到房中,拿出叶知秋给他的玉坠,仔细打量到,刚刚天色暗不敢肯定,此物果然是南疆之物,而且看这玉坠的质地和玉上的花纹,绝非凡物,应该是出自南疆疆王府中,难道叶知秋的爹来自南疆?那与疆王又是何种关系呢?此事得好好查查。
第二日,己时三刻
“叶公子,傅家公子前来拜访,现在前厅等候。”小桃向叶知秋通传道。
“小引来了啊,小桃你领我去下前厅。”
“是,叶公子这边请。”
此时前厅内,傅引茶都喝完一杯了,见叶知秋还没来,就催着问景府管家。“管家阿伯,知秋来了没啊,要不你去看看。”
“小桃已经去请叶公子了,傅公子请稍等下。”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我茶都喝完了。”傅引没耐心的直打转。
管家看着傅引着急的模样,内心直叹真是个急性子。
等傅引看见叶知秋到来后,直拉着叶知秋的手就走,嘴上说道:“知秋,你总算来了,我们走。”
叶知秋看着傅引急匆匆拉着他走,有点奇怪,就拉住了傅引问道:“小引,你刚来怎么就拉着我走?”
“今天秋词楼有一场许言欢的戏,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再晚就没什么好座位了。”
许言欢是早些年就出名的角,叶知秋远远不及他的名气大,据说许言欢早已赎了身,很久不曾唱过戏了,今怎么会出现在秋词楼呢?
“小引,许言欢怎么会出现在秋词楼?”
“我也不知道,不过管那多作甚,只要有戏看就对了,我们赶紧走吧。”傅引说完,实在是急不可耐,没等叶知秋想明白,便又拉着他就往外走。结果被管家挡住了去路。
“管家大伯,你这是干嘛,快让开。”
“傅公子,少爷进宫之前吩咐老奴要好生照看叶公子,不容半点差池,如今少爷不在,老奴实在不能放叶公子独自出府。”
傅引听了简直要跳脚了,特地赶着景延誉走了他才来的,结果还不让出府?他才不管那么多呢。“管家大伯,景延誉又不在,你不说他不就不知道了吗!赶紧让开吧,再晚真没有好座位了。”
叶知秋听了管家的话,有些犹豫,又拉了拉傅引,说道:“小引,要不要不我们不去了吧。”
“知秋,难道你不想去吗?许言欢的戏有多难得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错过这场,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看呢!”傅引简直恨铁不成钢,这景延誉到底是给叶知秋灌了什么**汤,一听景延誉的名字,就犹豫了。
叶知秋一想到下次很难有机会瞧见许言欢的戏了,再加上傅引一直在旁催促,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便跟管家说道:“李管家,烦请您帮我给延誉稍句话,我跟小引看完戏就回来,不会耽搁很久的,请他不要担心,有小引在,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管家瞧见叶知秋说话了,也不好再拦,只等叶知秋傅引走后,吩咐几个下人暗中跟好叶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