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晴眼睁睁的看着上官秋月被拖下去,双目恨恨的瞪着流月,又是因为流月,她们姐妹才被耍得团团转,亏她刚才还像个丑似的去摸七皇子的手。
现在想起那些事情,她只觉得耳根子发凉,浑身像被一盆凉水浇透了似的。
就在这时,楚轻尘突然笑眯眯的走到流月面前,俊美的凤目笑盈盈的看着她,好像在向她邀功似的,“月月,你可还满意本皇子对她的惩罚?”
流月冷冷的白了楚轻尘一眼,眼神十分冰冷,她自己可以对付上官秋月她们,需要他前来横插一手吗?
这样,人家会怎么看她?
人家会说她借着七皇子的名声欺负人,上官秋月她们她从来没放在眼里过,楚轻尘这一闹,大家不知道如何看她。
可让流月出乎意料的是,上官冬儿和高氏却一脸得意的盯着她,好像盼着她被耍似的。
上官冬儿一点也不相信楚轻尘会喜欢流月,即使他叫她月月,她也看出来了,这又是七皇子设的局,他又在耍人。
而这一次被耍的对象,换成了上官流月。
她搞不懂七皇子为什么大张旗鼓的抬来聘礼,却要耍大家,难不成,这府中有谁惹到了他,让他不惜花费那么多精力都要来报仇?
老夫人也赶紧走到流月身边,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然后趁楚轻尘不注意,声的在流月耳边耳语,“流月,你可别被他的花言巧语所骗,他已经骗了雨晴和秋月,你心一些,千万别上当。”
老夫人说完,不停的转着眼珠在思索,她上官家到底哪里惹到了七皇子,七皇子要来耍大家。
人们都说七皇子这人十分记仇,报复心特别强,她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流月朝老夫人微微一笑,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上官云一张脸也黑如锅底,他也懂了,怪不得沐子湛来得那么巧,而且还早就带了人上门,迅速的把聘礼搬走了。
这件事,该不会是七皇子联合沐家前来迫害上官府吧?
可迫害归迫害,七皇子带那么多聘礼来干什么?他没必要花费这么多精力。
这个七皇子到底想干什么,真是难以捉摸,深不可测。
这时,楚轻尘又邪笑的朝流月露出一口白牙,然后转身对上官云说,“大将军,请你清除闲杂人等,本皇子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对了,要把流月叫上。”
上官云无奈的叹了口气,来了,耍人的把戏又来了。
七皇子要玩,他还不能生气,只得陪他玩。
如果他进宫告御状的话,皇帝就算当场斥责了七皇子,一转眼,七皇子还会对上官府发起更猛烈更狠毒的报复。
他只觉得头皮发麻,两眼发晕,只想这七皇子赶紧耍完人好离开,他惹不起这个瘟神,总躲得起吧?
想到这里,他朝上官雨晴等人摆了摆手,沉重的闭了闭眼睛,“除了流月,所有人都退下。”
上官雨晴目光阴鸷的盯着流月,她总觉得这一次楚轻尘不是在耍人。
楚轻尘的真实目的她懂了,他喜欢流月,所以耍她们两姐妹为流月报仇,一定是这样的。
她心里虽然有千万个不服气,可也只得听命的退下。
不行,她得去找母亲商量对策,母亲一倒,她和秋月根本不是上官流月的对手。
高氏母女则是假装退下,退到一半的时候,两人又赶紧蹲在梅花树下,两双眼睛像豹子一样犀利的盯着那前厅的大门。
高氏目光阴鸷的眯起,脸上是浓浓的怒气,“女儿,咱们不走,咱们就在这里看上官流月被整,那个贱人,居然敢抓你的头发,我真恨不得打她两巴掌。”
上官冬儿脸上既气愤又疑惑:“娘,一年不见,怎么这个贱人变得那么厉害?她似乎还变漂亮了,以前是个又脏又丑的邋遢鬼,现在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你看她戴的那金银首饰,和穿的衣裳,哪样都比我的华丽,她在哪里得的钱,难道是老夫人赏她的?”
高氏一听,就知道上官冬儿知道得太少了,赶紧给她说,“你不知道,这贱人自上次从琉璃园参加宴会回来之后,就变了个样,她现在会解毒,她把璃王的蛊毒都解了,还得了皇上好多赏惕。听说她还会医术,还在宫中给皇上治风寒。她现在变得可厉害了,咱们现在不要招惹她,她挡了别人的路,有的是人想对付她。”
光大夫人一房就对流月恨之入骨,她不用动手,隔岸观火,只看戏就成。
只是,她咽不下冬儿被扯头发的这口气,望着冬儿头上少了的两缕头发,她就恨不得抓花上官流月的脸。
上官冬儿握着手中的几缕断发,目光也阴沉的眯起,“娘,我不信,她从没学过医术,人也是个废物,怎么会变得那么厉害?”
“听说她在暗中读书识字,背后还有一个神秘的师父在教她医术,所以她才能给璃王解毒。”
“就算背后有师父,也不可能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厉害。她只是运气好而已,娘,你放心,光靠运气厉害不了多久。学医,必须有真本事才学得下去,才救得了人。”上官冬儿一点也不相信流月会医术,她不屑的勾起唇角,心中发誓要为自己报仇。
“冬儿,娘相信你,你才是真正的医学天才。咱们就呆在这里,看到上官流月被羞辱,说不定她是咱们当中最惨的。”
很快,流月就跟着楚轻尘,还有老夫人、上官云走进花厅里。
一走进花厅,她就看到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