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冬儿看到流月眼底的怒火,顿时不屑的环紧双臂,眼里是一脸的不屑和鄙夷,“哟,发火了?没想到废物也会发火,娘,你看,这是以前那个废物吗?她不是一直躲在边上的吗?居然敢冲我发火,谁给她的勇气。”
高氏看到上官冬儿的样子,赶紧上前拽了拽她的袖子,朝她使了个眼色,“冬儿,你别闹了,快跟娘回去。”
这个上官流月早就不一样了,变得很邪,她可不敢让冬儿接触到流月。
可上官冬儿根本没看懂高氏的暗示,她准备将自己在七皇子那里受的气,转嫁到流月身上。
她冷冷的眯起眼睛,愤怒的瞪着流月,红唇又是鄙夷的勾起,“废物,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你还不快滚?”
这下,流月再也忍不住,她狠狠的篡紧拳头,眼里喷着熊熊的烈火,突然走到上官冬儿面前,两手一把拽住上官冬儿的头发,将那头发狠狠的一扯,再将上官冬儿狠狠的一丢,就把人给丢到了地上。
只听“砰”的一声,上官冬儿被流月狠狠的丢到了肮脏的青石地板上,那地板才下过雨,上面沾着黄色的泥巴,简直又湿又脏。
然后,流月已经愤怒的扯起上官冬儿的头发,往边上狠狠的一拉,一边扯还一边怒声道:“大胆!你一个的庶女,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辱骂嫡姐。我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谁才是正经的主子!”
流月说完,继续撕扯着上官冬儿的头发,她狠狠的撕了几下,手上就沾满几缕头发。
这一幕吓得上官冬儿嗷嗷的尖叫着,吓得高氏赶紧冲上来护住女儿。
此时,流月继续拽紧上官冬儿,还抬脚在她身上踹了几脚,“辱骂嫡姐,以下犯上,瞧不起人,我今天就给你点教训,你以后若再敢犯我,别怪我不客气!”
流月怒吼完,这才松开手。
就在这时,花厅里的人被惊动,纷纷冲了出来。
流月是算到他们会被惊动,在他们冲出来之前停的手。
然后,她冷冷的站在那里,气质出尘的站着,不装可怜,脸上也没有半点戾气,有的是一身的浩然正气。
老夫人、上官云一冲出来,便看到上官冬儿正狼狈的倒在地上,头发凌乱,身上沾满泥巴,脸上的妆也花了,样子窘迫至极。
而流月正冷冷的站在上官冬儿边上,脸色淡定,从容不迫。
两人张大嘴巴,不敢相信的站在那里,看样子,似乎是上官冬儿和流月起了冲突。
不知道为什么,上官冬儿居然摔到在地上。
楚轻尘也不紧不慢的摇着折扇晃了出来,那样子端的是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当他终于看到流月出现时,那俊美的桃花眸里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看到上官冬儿的糗样,他似笑非笑的朝流月抛了个媚眼,那妖孽般的眼睛像一眼就能将流月看穿似的。
这丫头,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
这时,上官云脸上已经浮起浓浓的怒气。
“谁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上官云是一脸的盛怒,七皇子上门来提亲,居然发生了这种插曲。
她的两个女儿竟然在外面打起来了,还惊动了七皇子,真是丢人。
上官冬儿刚才在屋里的时候,就因为和楚轻尘起了争执,一直赖着不走,才被楚轻尘恼怒的踢了出来,没想到现在又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老夫人看到上官府的天才少女变成这样,是满脸的心痛。
她疑惑的看着流月,她可不相信这是流月弄的,肯定是上官冬儿说什么了,不然流月不会这样生气。
上官冬儿看到上官云走出来,赶紧擦着脸上的泥巴,一骨碌爬起来,朝上官云冷冷的告状,“父亲,大姐太可恶了,她居然把我打成这样。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
流月冷冷的瞥了上官冬儿一眼,眉眼冷洌,从容淡定的道,“你也不问问你干了什么。要不是你挡了我的路,还屡次骂我废物,叫我滚开,我又怎么会打你?我朝嫡庶分明,你一个的庶女也敢骂长姐,实在是大不敬。莫说是我,就是祖母刚才在这里,看到你张狂的行径,也会打你。”
上官冬儿没想到流月变得如此伶牙俐齿,这个曾经让人瞧不起的废物,似乎大变了个样,不仅敢打她,还变得深沉恐怖,像地狱来索命的女修罗似的。
这时,上官雨晴一边擦着衣裙上的湿泥,一边冷冷的说:“大姐,你也太睚耻必报了,三妹不过是不心挡了你一下,你至于对她又抓又挠么?我朝的确是嫡庶分明,不过庶女也是人,咱们做嫡姐的可要爱护庶女,免得人家说你刻薄庶女。况且,三妹还是咱们家的医学天才,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比起上官冬儿来,上官雨晴更恨流月,所以在这种时候,她自然选择和上官冬儿联合,一起对付流月。
有了上官雨晴的证词,所有人看流月的眼神都有些奇怪,毕竟上官冬儿的确被扯得头发凌乱,流月却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怎么看都是流月在欺负上官冬儿。
上官雨晴说完,朝上官秋月使了个眼色,上官秋月此时一颗心已经扑到了楚轻尘身上。
当她听到楚轻尘要向她提亲时,一颗心早已经雀跃起来,当她看到楚轻尘就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时,一颗心又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她赶紧一脸娇怯的看向楚轻尘,俏脸一红,然后声的道:“殿下,臣女来了。”
“嗯。”楚轻尘邪魅的凤眸冷眯,那眼神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