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夜泽心里又是咯噔一下!莫非跟那个龙族后裔是同一个人?难道这一切都是她导演的?
“她是不是拿着一根很古怪的拐杖?”
千婵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当时很多人围观,闹哄哄的,没注意——不过,每次我想离开却好像被什么吸引住了,迈不开脚,邪门得很!”
夜泽微点了点头,应该八九不离十了,道:“别说你一个人迈不开腿,她几乎可以主宰整个王者大陆的沉浮。”
“还有这样的人?”
“如果没有猜错,我们已是他人手中棋子!”
“就算棋子我们也要做一颗烫手的棋子。”
“不,我们要做一颗为所欲为的棋子。”郎炼高举拳头,忍着痛插话道。
千婵瞪了他一眼,他又缩了回去。
夜泽暗自发笑。
这时,从一不知名的角落传来低泣之声,紧接着又传来一丝幽幽琴音。
琴音低沉凄凉,心中似有万千悲怆。
“是谁在这阴森之地行琴瑟之雅?”
“谁知道呢!每天这个时候总有这种声音,扰得人心绪难宁,要在跟前定要她吃我一顿教训。”
夜泽认识这种声音,自习《落寂曲》后,他便对音律稍加熟悉,该音似在诉求流水之逝,定是《逝水殇》曲。
常弹此曲者定是位优柔寡断弱不禁风之人。
听了会,琴音消失了,传来的是一阵喊痛声,这是一种魔音侵心的撕裂声。
不好!要出人命了!
夜泽悠地而席,十指灵动,策《落寂曲》而去,痛叫声很快就停了下来。
《落寂曲》与妙音的《逝水殇》虽同为悲凉之风,但《落寂曲》是圣人之乐,故能融合调平以慰不羁。
“大哥,你什么时候也学会附庸风雅了?”
“这可不是什么风雅,这是心灵治愈,我还有圣体燃烧你要不要见识一下?”
“阔别多日,大哥的吹牛技术又精进不少!”
“你大哥我是重生过一次的人,早已摒弃了吹牛打屁这些坏毛病,日后你自能见证。”
痛叫声过后,又是哀怨的《逝水殇》。
《落寂曲》作为一种慰藉心灵之曲也只是暂时的抚慰,并不能驱除,而后又是痛叫声,如此反复。
夜泽实在懊恼,如郎炼所言,若不是关在牢内,真想过去教训她一顿。
夜泽气得一脚踢在牢锁上。
“你有病啊!”
好神奇,这牢锁竟然会说话!
夜泽又拍了一下。
“你有病!”
夜泽又拍一下
又是那句:“你有病!”
这么逗吗?夜泽童心未泯,“噼里啪啦”狂拍了起来。
“你有病,你有病,你有病,你爹娘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嘿!敢骂人!
夜泽凝力一掌劈下去,那牢锁竟然毫发无损。
“没用的,我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打不开。”千婵道。
“你这傻娘们把我肚脐眼当锁眼,吓得我尿了一襟,至今心有余悸。”
“说谁傻呢?还敢骂人!”
千婵走过去,噼里啪啦对着它又打了一通,打得它哇哇叫。
夜泽抓住它用力往外拉。
“喂喂喂!你要干嘛?年轻人淡定,哎哟喂!我滴个娘呢!风湿都被你拉出来了。”
“快说!要怎样才可以打开?”
“我说,我说,你先松手。”
“骗我你知道后果”夜泽松手道。
“告诉你也没用,我这是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三界奇谜不解之惑六亲不认只认一位无敌英俊盖世豪侠的天方夜谭之术。”
“说人话!”夜泽又是一顿生拉硬扯。
“行行行!我说,我说……这是一种人脸记忆术,只有上锁之人才可以打开。”
“你扯呢?当我孤陋寡闻?哪来这么一种邪术?”
“呃!实在不好意思,你确实孤陋寡闻了,我以我一把锁的人格向你保证句句属实,否则烂疮满身。”
这么毒的毒誓都发出来了,断不会是骗他,夜泽收了手想在其他地方找突破口。
看着这牢墙白如玉、薄如纸,一拳下去,竟然无声无息。
这应该就是鬼冢的镇殿宝物之一——纸墙,纸墙由人体最坚韧的筋骨炼化而成,万钧之力打在上面可瞬间化绵为无,难怪夜泽贯以七成之力都如蚍蜉撼树。
一人仅可炼化出两寸纸墙,可想这一间地牢是由多少死人堆砌而成,可想夜泽他们对于鬼冢说是多么重要,这可是鬼冢唯一的最坚固的地牢。
“不用试了,我们所有的方法都试过,出不去!”
听千婵这么一说,夜泽也只好作罢,正好自己需要休憩一会。
黑暗深处的《逝水殇》又传来,听得人甚是焦躁不安。
郎炼对着外面破口大骂道:“还有完没完了?怎么跟头驴似的?当我大哥是救死扶伤的兽医么?”
这是赞是讽?夜泽满脸尴尬已无容身之处。
“小鬼!说话客气点,她是个鬼,你惹不起。”牢锁规劝道。
“鬼?人比鬼恶,你觉得我会怕?”
“她体内的魔怔会让你白日发狂,夜夜尿床。”
“此话怎讲?”夜泽走了过来好奇道。
“她叫妙音,是个鬼胎,是咒僵王和漠僵王所生,咒僵王和冢主怒炎本为师兄弟,咒僵王斩首者为求长生不老,炼制各种丹药,最后因以身试药变成了生与死之间无法安息的诅咒僵尸,而咒僵王因放不下他的妻子漠僵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