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蔡老板你好，我叫赵三川，你可能不认识，我是来找你谈一下小茹的事情的。”
“你认识我女儿？你知道些什么？”
蔡永信声音明显比之前低沉了一些。
“在电话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能不能见面说？”
赵三川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事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而且说起鬼魂的事，有几个人会相信，万一蔡永信把他当成骗子挂了电话，那以后再接近他就更难了。
“可以，你现在在哪？”
蔡永信沉默了两秒钟说道。
“我就在你们小区门口，保安不让我进，你能不能跟保安说一下。”
“我们小区门口？好，你把电话给保安，那我家住在几号别墅你应该也知道吧。”
蔡永信说话的声音有点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