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图想要催动鹏纵之术逃离的魏天途,刚刚发动神通一息的时间,才刚摆脱半个身体,立刻就被玄阴尸将的波及到了。
魏天途就感觉到了一阵巨大的压抑袭击过来,没有等待他转过身体来。
只感觉到一半的身体上剧痛,魏天途就和冰冷得石壁再一次的触碰在了一起。
玄阴尸将的坚硬身体,冲击着魏天途的身体,把魏天途一半身体嵌入到了绝壁之上。
再也忍不住了,魏天途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喷到了石壁之上。
现在的魏天途极其的狼狈,整个人趴在石壁之上,下半身和上身的一半被嵌入到了石壁之中。内脏中出现了细小的裂纹,流出来的鲜血在汇聚着。
留在外面的脑袋嗡嗡作响,勉强让自己不会晕过去,想要保持镇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一只胳膊还留在外面,没有丝毫的力气,跟本就不能再施展任何的攻击的办法。
那带有拳套的修士如同疯了一般,继续的击打着玄阴尸将的身体。
使得魏天途根本就没有任何在积聚力量的喘息机会,只能苦苦的等待着机会。
手戴拳套的修士持续的攻击只有一会的时间。身体就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再一次的变为原来的模样。
同时消失的还有身上带有的狂暴气势。
这带着拳套的修士在方才使用的神通一定是一种类似于狂暴的神通,只能持续一段时间,完全不能持久。
可是仅仅凭借着这一段时间,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身体向着后面一倒,那手持羽扇的修士立刻飞到了他的身后,一把将其扶住。
随后那手持羽扇的杀手对着那手中握着长矛的杀手一使眼色。
手持长矛的杀手立刻明白了意思,本来五人这一次的行动就是为了要杀死魏天途的小命的。现在终于要完成了,怎么能不让人激动。
长矛修士提起长矛,爆发出元气,转眼来到魏天途身边不远的地方。
提起手中的长矛,对着魏天途的背后,却没有刺进去。
“不要怪罪与我,怪只能怪你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下辈子投胎做一个长眼的人,看清楚每一个人”
没有等到这持矛杀手说出最后得一个字来,一只软鞭就已经由背后刺到了这杀手的后心里面。
事情就是这样的讽刺,在他还没有取魏天途性命的时候,就早有人先一步的取了他的性命。
回转过头去,看着连接着自己身体得软鞭,另有头就我在自己的伙伴的手中。
“古一!为什么?”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名叫做古一的杀手。
一旁带着拳套的修士也心中大骇,警觉的想要做些什么,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传来一阵疼痛,随后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那濒临死亡的杀手看见了这一切,指着那手拿羽扇的杀手说道:“何水!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的做?就不怕方家的手段吗?”
何水没有说话,而是抱着那壮汉的身体。倒是那叫做古一的杀手说了出身音来:“狗屁的方家,我们在他们的眼中,在方千乘的眼中,只不过是一条随时就能被抛弃的狗。”
那即将死去的人惨笑了出来:“原来你们已经给自己找好了下家了。原来我是那个应该被嘲笑的人,是我自己眼瞎了,认识你们这些乌龟王蛋”
最后得气息消失,生机破散在天地之间,留在这个世界之上的残躯落在了冰冷的蓝印湖水中,沉到了下去。
古一为何水马首是瞻,从何水的手中接过昏睡过去的壮汉,问向何水:“我们只要把这个小子交到那个人的手中,就可以拜到那宗门里面。就能以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生活了,再也不会是什么人眼中的一条狗了。”
何水听到以后却摇摇头:“古一你想的太简单了,即使是那样,我们也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罢了。只有掌握了真正的力量,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指着被嵌到石壁中的魏天途:“我们只需要一次机会,现在这个机会就在这小子的身上。既然那个人如此想要这小子活着。那他身上一定有着惊天的秘密。只要是被我们掌握了,那用不了多久,还有谁能会是我们的敌手?”
古一被何水的畅想深深的吸引了,可似乎想到了他们口中那个人的手段,不由大的迟疑下来。
“我们已经得罪了方家了,这药王城已经待不下去了。如果再得罪了那个人,就真的没有我们两人的容身之地了。”
“有什么好害怕的,这天大地大,那儿找不到一个隐藏的地方。”随后何水看着那昏迷的壮汉,“我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从那小子的口中得到秘密。”
何水来到了魏天途的面前,手中的羽扇在胸前晃了晃,对着已经安定下来的魏天途说道:“我知道你方才已经把我们的谈话听了过去。我给你机会,把我想要的东西说出来。”
魏天途勉强地笑了一笑:“我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你让我告诉你什么”
何水并不想和魏天途消磨时间,只听到魏天途一句回绝的话语,手中的羽扇就扇了过去,一只羽毛从羽扇之上脱落下来,变成箭矢刺进了魏天途的身体里面。
魏天途闷哼一声,再也不说话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当做我拿你没有办法,更不要认为你手中握有我们唯一的出路。我可以现在就把你杀了去方千乘那儿复命,也可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