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差一百倍,过去有什么,你也别介意。只是以后别欺负张御。”

“您既然不在这里了,我也不会再来了。”张御笑着说,经理叹了口气:“那真可惜,一次走了两个好手。明天你再来吧,我帮你结清这半个月的工钱。”

“不必了。”张御摇了摇头,“我来这里不是为了那些工钱,而是想学一门日后可以用到的手艺。谢谢。”

离了按摩院,张御帮陈大冲打了辆车,陈大冲说了地址后,没用十分钟,车就将两人拉到了陈大冲位于一座小区内的门市房外。陈大冲带着张御进了这间六十多平米的小屋,仔细介绍了屋内每一件东西的采买过程,张御点头听着,由衷替陈大冲感到高兴。

“小子,今后无聊时,就到这里来看看我这老头子吧。”陈大冲拍着张御的头说。

“那是一定的,师父。”张御恭敬地向老人鞠了一躬,老人的眼角多少有些湿润:“小子,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遇上了你……”

“我也一样。”张御笑着说。

第二天,下班前,文秘书主动找上了张御:“怎么样,带我去吧,今晚刚好没有别的事。”

“好啊。”张御笑了笑,“先去吃个饭吧,我请。”

“还是我来吧。”文秘书一笑,“你那几个工资。”

“是小吃。”张御说,“花不了几个钱,但一定会让你满意。”

“是吗?”文秘书笑了笑。

离开公司,张御没让文秘书开车,而是要文秘书和他一起走了两条街,来到一条不怎么繁华的小巷中。小巷两边全是古旧的门面,多数是小吃,也有一些旧手工艺品的店铺。张御将文秘书带进了一家“罐面”店,点了两份“罐馄饨”。

“好久没走这么远路了,走得我都饿了。”文秘书感叹着。

“有时应该体会一下步行的乐趣。”张御说,“一边走一边看着街上的风景,许多热闹是坐在车里飞驰而过时留意不到的。尤其像这样的小吃店,有车族很难能发现。”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文秘书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

“文雅婷。”张御立刻答了出来。

“很难得。”文秘书笑了笑,“公司里很多人,都只知道我是文秘书――总裁的秘书。没几个人知道我的名字。”

张御陪着她笑了笑。其实他也是在打算接近文雅婷后,才特意打听到她的名字。

“我知道他们背地里都喜欢叫我什么。”文雅婷看着窗外,欣赏着小巷中的宁静。

“别想那么多。”张御笑了笑,这时正好罐装的馄饨送了上来,他急忙递过勺子。“来,尝尝吧,便宜又好吃的东西,不会比你平时吃惯的大酒店伙食差。”

“你太小看我了。”文雅婷笑了笑,拿过桌边放着的各种调味料,熟练地加在罐子里。“我不是一生下来就给总裁当秘书的,我也过过员工的生活。”

她吃了一个馄饨,点了点头:“好久没尝到这样的味道了,真怀念。”

“真幸运,看来我选对了地方。”张御微笑着,隐约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在这里接近两人之间的关系。

“是啊。”张御说,“对不起,平时你总是高高在上,让我们感觉你……”

“谁不想高高在上?”文雅婷叹了口气,“你不想吗?谁都想。只是有些人得到了,有些人没得到,于是就嫉妒那些得到了的人。可谁是轻易得到这一切的?不,没有什么是可以轻易得到的,你得付出代价。”

张御叹了口气:“我明白。”

“你不明白。”文雅婷说得连自己都有些伤感了,她摇着头:“你们以为我就是靠有点姿色吗?没错,确实是,可我容易吗?我的父母都是工薪阶层,为了供我上好大学,他们省吃俭用,苦着自己,却唯恐委屈了我。我不能让他们失望,我必须对得起他们的辛苦,我必须回报他们。可这容易吗?连国内一流大学的学生也不敢说就能找到好工作的现在,谁的梦想能轻易实现呢?我不想让他们辛苦了半生,却只培养出一个每月赚进三五千工资,只勉强能保证自己温饱的废物。所以,我抓住了一切的机会……”

“别说了。”张御第一次觉得,文秘书其实也很可怜。他很郑重地说:“我能理解。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能理解你。”

“谢谢。”文雅婷低下头,悄悄擦了下眼泪,然后又笑了:“看我,和你说这个干什么。对了,知道吗,穆总很欣赏你,一直在夸你有能力。你可不要抢我的饭碗哦。”

张御友善地笑了笑。他明白,倾诉归倾诉,实际归实际,当他在现实中真的侵犯了文雅婷的利益时,文雅婷绝对会使用出一切可以用上的手段,来清除掉他。他绝不能被眼前如朋友倾谈般的场面蒙蔽住眼睛。在职场上,在利益的争夺上,别说是形同陌生人的他们,便是好朋友,恐怕也不能保证安全。

“我怎么会抢你的饭碗。”张御摇了摇头,“我是男人。不好意思,我没有另外的意思。”

“我明白。”文雅婷点了点头。“所以我才会愿意接近你,因为我觉得你很有前途。古代的大臣们,常会花钱买通宦官,为的就是搞到皇帝的第一手情报,而宦官则需要大臣们的权力,帮他巩固自己的位置。我觉得我们大可效仿古风。”

“我也有这个意思。”张御说,“可惜我只能用一罐馄饨来买通你。”

文雅婷笑了,“这就够了。还有,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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