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牛病了吧,怎么买了头病牛回来,这牛能耕田吗?”村子里的人看着唐天买回的病牛,都在指指点点,说三挑四。
唐天这货脸皮够厚,还不时朝大家笑了笑,并没有在意大家的说笑。
他还是坚信药馆的老先生不会无故地说这些话,一定是想告诉上官清儿,只是清儿并没有理会医馆李老先生的话。
“上官姑娘,我去给牛打草了,你帮我多喂点水。”这货捡着柴刀出去了。
山上别的没有就是草多,这货挥着柴刀打草,他知道牛一定很能吃,这要打多少草地呢?这货已经打了好几捆草。
背上草往回走,边走边想,老先生到底为什么说牛的事情呢,难道真是让上官清儿买一头病牛回来。不理他,先养着再说。
这货把草丢在地上,就想着准备做兔皮包的事,毕竟说要在三天后,要送过三十五个包的。时间很紧的,自己得抓紧时间去做,要不然就对不起大家的信任。
牙子是第一个来帮忙,毕竟自己皮子都是唐天帮卖出的。
这货把割皮子的活都交给了牙子,自已则把布样都裁好。牙子却是能干,不用两个时辰,所有的皮样、布样都裁好了,上官清儿,居然已经做好一个兔子皮包。
不到一个时辰,已经做好十五个兔子皮包。
“牟”
牛的叫声从院子外面传来。
这货知道牛又饿了,干脆赶着牛到山上去放,又带上做兔皮包的材料,这样可一边放牛一边做活计了,上官清儿抽时间去做饭。
五个皮包的时间,牛也吃饱了。这货边走边琢磨这牛不是帐肚子吧,怎么肚子这么大呢?
这货系好牛,吃着上官清儿留的饭,看着上官清正在赶做的免皮包。
“啊!”清儿用嘴吸着手指。
“小心点,要不然别做了,明天还有时间,不用这么赶的,太累了。”
“明天没有什么时间,今年大家说不借牛了,说是自己犁地种。”上官清儿一只手按着被针扎的手指说。
“怎么不借了,是不是借用的钱太多了。”
“今年借牛一天要两百文钱,比去年高出一倍还多,族里人商量不划算。吴家人太黑心了。”上官清儿正做着手里活计。
看来村子不像想象的那纯朴,纯朴也只是表面上的现象,要想在这村里生活真得有点本事,要不然还不得饿死,还真他奶的有人的地方,就有不平等。
“族里有多少人,还出不了这些钱吗?”这货也是做着活计问道。
“我们村子不算大,却有八大姓,我们上官一族人口最少,不足百人,地也不是最多,每户不足四十亩良田,村里还有些外姓人,他们没有地,只能给八大家族的打个长工,平时里也打猎为生。村子里所有的牛都是他家的,他可以随意设定借牛的价格。”
“原来是这样。”原来吴家是靠着牛来发家的,也是靠着牛来管理着村子。
“你看,牙子,年纪不大,却做这么重的活计,因为他是外姓人,不能有地,这是村里订的规矩。”上官清儿已经做了几个出来,高高地放在一边。
“就不能用外面村子的牛吗?”
“外面村子和我们村子都是一样,十里八村的都是向大户人家借牛,从我记事时,就知道有借牛的事,有些族里也想着买牛,结果还不是好端端的牛就病了,死了,大家都知道是这些大户人家动了手脚,可是又怎么样呢?。”
“唐大哥,你别想了,估计咱们买得这头牛,应该也是被他们动了手脚,尽管李爷爷说了病牛的事,我也只是当听听,这牛不耕地还好,如果耕地怕是要惹出事来。”
想不到眼前的上官清儿,面对十几个金人都不怕,却怎么怕了这村里人,做起事来少了杀伐之气。
“清儿,快去休息吧,天也晚了。”上官爷爷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好的爷爷。”上官清儿连连地答应着。
“你快去睡吧,这几个我来做,要是做好了,我明天就到集上给送过去。”
“也好,明天我们早点去,回来还要商量耕地的事。”上官清推门而出。
这货看着上官清儿的背影,才发现村子的生活其实也很简单,除了耕地屁事都没有,大家只要有口饭吃,就不会去想别的东西,哪怕是像吴家这样欺负人,村里人还能忍着,一忍就是十几年,几十年……。
晨光下唐天和上官清儿背着一大堆兔皮包已经朝村外走。
“上官,听说你们家买了一头病牛,那牛不能耕田,小心哪天死了。”
“吴正,闭上你的嘴。”上官清儿正眼都没看吴正一下,低头继续走着。
唐天跟在上官清儿身后问道:“这家伙谁呀!”
“吴家族长的儿子。”
原来是村长的儿子,怪不得很神气,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货习惯地用后世的眼光看待村长,毕竟后世村长的口碑不是很好,都成了做尽坏事的代名词。
集上不开集时,却是冷清,皮货铺的铺主就是开口订了十个兔皮包的客人。
“兄弟真是守信,没想到还提前来了,昨天你们走后,就有好多人来打听那个兔子皮包的情况,这样,我今天再订上三十个,你把今天的货先放下。”铺主眉开眼笑地拍着唐天的肩膀说。
皮货行的铺主姓张名开,一直在集子上做皮货生意。
“张叔,这一切都好说,只是。”这货停了停并没有接着往下说,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