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歌妓!
唐天没有再理会两个小尼姑的嘴脸,仔细回想圆清师傅怎么会是个青楼歌妓,自己只是感觉她气质不俗,却怎么也想不到她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搞得自己一路心神荡漾。
该不会这两个家伙跟大师姐都是一路,只是往圆清师傅身上泼脏水。
这都是什么出家人,怎么跟宫庭斗剧一样血撕。
“施主,喝点水。”圆清师傅拿着陶瓷碗递到唐天面前。
“谢谢!”
唐天一口气喝了一碗水,又用最后的一口水簌簌口,将口里的血水吐得干干净净。
“圆清师傅,怎么这里也叫圆觉寺。”
唐天看着一脸清秀的尼姑圆清问道。
“施主,不知道,我来时这里就叫圆觉寺,只是师傅让我到青州里给流落的孩子们送吃的,我每天都能出入青州城。”圆清淡淡地说道。
每天出入青州城。
唐天现在明白为什么很多人都对圆清有意见,主要是圆清能每天出入青州城,寺院里的其它姐妹们,只能每月轮着前往青州,有人甚至几个月才会到青州。
这货现在想起大家为什么会这么恶毒地漫骂圆清,原来很多人喜欢到城里看看世界,总比山里的清静之地要好上许多。
“师傅,慧胜大师到了。”圆觉大师姐一脸黑线地说道。
慧胜大师一身佛装,脚步轻伐,面色红润,两眼如炽,就是头上光光发亮。
我去,这头也太亮了,打油了吗?
这货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伤势,还有心情拿着大师的光头发乐调笑。
“圆清,近来可好。”
什么情况,大师一到来就跟圆清打招呼,这个圆清不会是大师的私生女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亲切。
呸,呸,呸!
自己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太世俗。
“大师,我一切都好,城里的孩子们也很好。”
“师兄,这次请你来,是让你帮忙看下这位施主。”老尼一边指着唐天,一边微微地睁开眼睛说道。
慧胜大师低身看着坐在地上的唐天,双用手让抓起唐天的手腕,认真地把脉。
整得跟高人似的,一上来就把脉珍断,都会不会看病呢?不会都跟后世的“专家”一样装神弄鬼。
“施主,你的伤应该没有大碍。”
“大师,他刚刚吐了好多血,是不是受了内伤。”圆清红唇微张,轻轻地说道。
旁边的大师姐和身边的几个师姐妹都狠狠地瞪了圆清一眼,目光的凶狠不言而寓,就像一群狼盯着一只弱小的羊,随时都准备开口吃掉。
“不用担心,施主气血顺畅,没有受伤的迹像。”
圆觉大师姐听后,脸上尽是黑线,自己刚才的一掌,可是用尽全力,怎么可能对方连一点伤都没有,而且自己也看到对方大口吐血,这不符合常理呀!
“师兄,你看可否将施主安放在你处养病呢?”
“哈哈,想不到师妹也是俗人。”慧胜大师一边直起身,一边回头看着身旁的老尼说道,神情自然,没有表达任何看法和见解。
唐天和周边的小尼姑们都没有听懂两位大师的话,都是一脸蒙蔽地傻楞着。
这货只能跟在大师身后前往广福寺。
原来广福寺和圆觉寺并不远,广福寺在山前,圆觉寺在山后,唐天并没有太在意这样的布局有什么独道之处,只是静静地跟着大师走着。
“施主,面相不俗。”
“大师,如何说来。”
唐天看着转过身来的慧胜大师问道,暗想,面相不俗,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穿越之前就是一个小人物,哪有不俗之处,完全就是一副大众脸,难道大师能看出自己是穿越而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大师才也不是真正的大师,那他是神仙。
“施主,说与不说,心中自知。”
净扯蛋,心中自知!
听起来像是江湖上把戏,骗人的套路,怎么跟街头算命用的一个套路,全在套话。
唐天又看着眼下不怒自威的慧胜大师,接着说道:“大师,不愧是大师,话说得天机不可泄露。”
“施主,不用逃巧,你本无伤病。”
唐天看着大师,暗惊,可以呀!这也被看出来,还是有两把刷子。
自己当时就想借着圆清师傅逃出青州,却不想误打误撞来到广福寺,现在大师说出实情,自己当然打死也不可能承认。
“大师听说广福寺原名胜福寺。”唐天说了一半,眼睛瞄下慧胜大师,心中盘算,大师如何答复。
慧胜大师双目闪动,看着眼下这个年轻少年,胜福寺此名仅存在百年多的光景,这少年又是怎么知道,难道,不可能,几百年来只有佛家世代传承这个秘密,这个少年又是谁呢?他怎么会知道胜福寺呢?
“善哉,善哉,施主不知从何听来。”
看来大师定是知道胜福寺,这货打定主意,盘算着如何说辞,如何全盘相说,现在自己身上又没有携带《胜福寺记》。
“施主,但说无碍。”
“大师,我是在无意间得到一本《胜福寺记》,后经慧原大师指点,才来到广福寺。”
“你是说,你见过慧原师兄。”
“小生见过大师,可惜呀!”
“命中劫难,天已注定。”
慧胜大师一脸平静,目光微垂,一副泰然处之。
“大师,你是说你已经料到会有此劫数。”
“施主,七星救乱世,劫难重重,这只是开始。”大师依旧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