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迪答应帮忙,云落回到叶家第一件事就是问高慧沁要叶明朗的航班信息。
“你要他的信息做什么?”高慧沁看着云落,一副警惕的模样。
云落连忙解释,“我就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好跟他解释一下我为什么在叶家。”
“用不着你解释,我会跟他说。”高慧沁又看了一眼云落,“你该不会在打我们明朗的主意吧?”
“我打他什么主意?”
“最好不要动歪心思,现在你是什么身份你心里清楚,别坏了我们瑾城的好事,也不要坏了我们明朗的名声。”
“我……”云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好所幸不再问了,转身上了楼。
高慧沁看着她上楼的身影,从鼻子里发出不屑地冷哼声,她现在是越看云落越不顺眼。
“真是白瞎了这张脸,心眼儿怎么这么多。”
她嘟哝完一转身就给叶瑾城打电话。
“瑾城,我跟你说,云落刚才在跟我打听明朗的航班信息。我还看她今天买了一堆衣服回来,这劲头八成是想迷惑明朗,上高中那会儿明朗就喜欢跟她闹,现在她是看你这里没有戏转身想打明朗的主意了。”
“您跟我说这些干嘛?”
“我让你警告一下她呀,她表面上好像很听话谁知道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还有你的事……”
“我的什么事?”
高慧沁连忙住了嘴,她想到叶瑾城不许她提黄艺鸢。
“妈妈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就不要四处说云落的不是,我跟您说过她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动她一根汗毛,就算是教训也该我来教训。”
“您怎么这么喜欢护着她?”
“她现在是我老婆,我当然要护着她。”
“行行行,我不说她了,我还是张罗明朗的新卧室吧。”
高慧沁说完挂了电话,但心里却十分地不痛快。
同样不痛快的人还有叶瑾城,接到电话后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抽了好一会儿的烟,要不是默少强提醒公司的高管等着他开会,他可能会一直坐着。
“什么事让你情绪这么低?”默少强问。
叶瑾城没有回答,他立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好一会儿才转身朝门外走。
快到办公室门口时他侧过身问默少强,“你说强扭的瓜会甜吗?”
啊?默少强傻愣了一下,叶瑾城这是怎么了,他要强扭谁家地里的瓜?
叶瑾城看默少强一脸懵逼,突然就笑了。
“我还以为你多聪明呢,连这种问题都答不上来,强扭的瓜当然不会甜,但就算不会甜,扭瓜的人心里还是会很期待。”
“期待什么?”
“期待瓜会甜。”
“这是概率论还是玄幻论?”
“这是自我催眠论。”叶瑾城说完微仰起头大踏步地走出办公室。
默少强觉得此时的叶瑾城又恢复到了那个自信、傲慢,不可一世的模样,难道刚才他是在进行自我催眠吗?
真是一个怪胎,大怪胎!
同样这个问题,云落也感觉到了,因为在她回到二楼不知道该向谁打听叶明朗的航班信息时,叶瑾城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明天上午十一点半飞机抵达江城。”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云落半天摸不着头脑,他怎么知道她想搞到叶明朗的航班信息?他为什么又要发这条航班信息?
云落思来想去,最后得到的答案就是叶瑾城也希望她提前跟叶明朗解释。
哎呀,这人,真是深藏不露。
云落马上给他回了一条信息,没有一个字就一个微笑的表情,她想告诉他,她有能力帮他渡过这个难关。
坐在会议室的叶瑾城看着云落发过来的笑脸,他勾起唇角笑了笑,有些无奈有些悲伤。
大概只有这样她才会朝他笑吧。
默少强坐在旁边看着叶瑾城的表情,心里又开始叮儿当儿地响——叶瑾城是不是催眠过度了,开会的时候居然对着对手笑,还用一种复杂的表情。
当会议结束后叶瑾城用一种平静地语气跟他说晚上喝一杯时,默少强脑子里的那阵叮儿当儿的响声汇成了一条急流。
他觉得叶瑾城太不对劲了,一会儿忧郁地沉思一会儿悲凉地苦笑晚上还要借酒浇愁,难道他的预感是真的,这个人喜欢上了他的老婆?
徐雅迪为了劫叶明朗的道,特地打扮了一番,她换了一件宽大的工装服戴上了口罩及遮阳帽,为了不让高慧沁认出她,她还架了一副太阳镜。
屏幕上显示从洛杉矶飞往江城的飞机晚点十分钟,徐雅迪利用这十分钟开始布署自己的计划,第一步她要先找人遮挡高慧沁的视线好让她劫走叶明朗,第二步她要想个办法怎么去劫。
十分钟后,航班到达,过了一会人群开始从通道口往外走。
徐雅迪给花钱雇来的人使了一个眼神,这帮人就像疯子似地往高慧沁方向挤,有一个人趁机将手上的饮料倒了高慧沁的身上。
富太太高慧沁自然是气愤地把人教训了一顿,然后急冲冲地去了卫生间处理污渍。
这个时候徐雅迪就伸长脖子在人群中找叶明朗。
五六年没见,想要一下子认出叶明朗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徐雅迪望穿秋水最后还是在请来的人友情提示下看到一身嘻哈服背着吉他架着蛤蟆镜的叶明朗。
“我去,这阳光明朗少年叶明朗吗?怎么感觉像个嘻皮士。”徐雅迪用手指勾着镜架,目光从镜片上方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