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既然没有，林川为什么要离开苏黎世？”
“他离开了？”沈佳曼大吃一惊。
“怎么？你不知道吗？”
“我确实不知道。”
“我虽然不喜欢林川那个人，但有一点还是很笃定的，他如果没有做过的事，决不会逃避责任。”
沈佳曼心抽痛了一下，她缓缓松开了慕远辰的胳膊：“这么说，你真正计较的，是我跟他身体上有没有接触是吗？”
“是。”
“好，我明白了，已经过去的事我也没有办法证明，如果你真那么计较，那现在就做决定吧，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无法可话。”
沈佳曼背过身，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真的好伤心啊，伤心到快要窒息了，她不知道慕远辰接下来会说什么，但是不管他做出怎样的决定，她都努力了，真的努力了。
等了很久，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终于，她听到了他移动步伐的声音。
慕远辰站到她面前，伸出手指像过去那样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痕，只是眼神，却不再如往日那般温情。
“婚礼照常举行。”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代表原谅的吻，不知是他唇凉，还是她的感觉出了问题，那个吻，竟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