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板本能的伸手一接,沉甸甸的票子到手里之后,感受到那毛爷爷头像上传递来的上层质地感觉,谢老板方才认定这是真的,而不是做梦,要知道他这种小镇上的旅馆,虽然说没有几家开的,缺少竞争对手,但是客流量真的不大。
这地方偏僻,离着吉利市尚有三十公里的路程,况且这地方属于农村,真心没有什么旅游,特色的产品,也就是每周三有个集市,那时候镇子上能热闹一点,他的这个小旅馆也有点生气,无外乎一些处对象但不好意思在家里怕被家长发现跑到他这里花个10块钱租住一天的小情侣或者是一些在农村刨大土的赶脚汉子,总之连个上点档次的客人都不曾有过。
每个房间最低是10块钱,最高也不过25块钱,一年到头去了各种费用之后,赚的钱也就是一万多,不到两万块钱,这样的收入,在小镇上也算是不错了,绝对够吃够喝,还可以攒下一点小钱,但是今天,这个年轻的客人,一出手就是一万块钱,大半年的收入也不过如此呀,谢老板真心激动了。
“好的,我马上就给你们清理房间,包您满意!”谢老板点头哈腰的应下,就想拿钱走人。
不过一转身,就见到之前叫他的那个麻衣老者拦在他身前,不由脸色一僵,回过头来,看向王虎,眼神略带紧张的道:“这位大兄弟,你还有什么事吗?”[
“老板,我也是吉利人,农村出身,也了解你这个小旅馆一年的收入在多少,这一万块钱给是给你了,但不代表我就是冤大头二傻子!”王虎冲着旅店老板平静的一笑道:“这个老道,在你这里住了也有一段日子了,相信你这段时间对他的事情应该有个十分了解了,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你一下,要是你回答的让我满意了,等我走的时候,还会再给你一笔小费,若是你配合的话,对不起,这钱您还得还给我!”
谢老板听完之后,原本悬着的心一下放了下来,不就是想找我打听点事吗,这有什么,我可是号称长乐镇的百晓生,这屁大点的地方,有什么消息,我还能不知道,这番心理活动之后,便露出讨好似地微笑冲着王虎道:“大兄弟您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都告诉你!”
“刚才来的六个人你也看到了,领头的那个叫什么名字?”王虎淡然一笑道,七星道士来这里是个外来户,被人欺负的实在是窝囊死了,而且七星道士一辈子都在道观里打坐念经,对于一些人情世故比之他的大徒弟青风差多了,所以这么长时间,他只知道承包给他土地的那个村的前任大队书记的名字,至于捣乱的无赖,还有不管事的括镇政府县政府某部门的领导他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所以,王虎一问三不知的情况下,只好找当地人问了,而这个旅店的老板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没有什么比钱更值得诱惑人的了。
“哦,你说的是赖三吧,他叫什么名字好像没几个人知道,平时大家都管他叫赖三,跟他的几个混混就叫他赖哥或者三哥,背地里一些人也叫他癞蛤蟆,这个人其实不是长乐镇的,以前附近哪个村的,这个我忘记了,反正就是跑腿子赶脚来这里,和镇上的一个寡妇好上了,但是整天的游手好闲,反正走到哪里都遭人讨厌,不过大家都看在那寡妇的面子上,也都不敢惹他或者不招他!”谢老板张口就将赖三的来历跟王虎他们讲了一遍。
“我师兄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王虎点点头,又转而问道。
“你师兄?”听着这么古老的称呼,谢老板平时肯定扑哧一笑,觉得这是拍古装片呢,或者是港台校园剧呢,但现在他可不敢笑,小心翼翼的问道。
“就是这老道!”王虎指了指盘膝打坐,实际上却仔细在听谢老板讲话的七星道士。
“哦哦,原来大兄弟您也是出家人,哎呀,难怪看着跟活菩萨似的!”谢老板虽然是农村人,但见的人在长乐镇而言,算是见多识广了,脑子也灵巧,连忙拍了王虎一记马屁,不过明显没拍正地方。
王虎懒得和他计较他就算是出家人也是道教,而不是佛教的菩萨,只是语气凝声道:“废话我们就不说了,你谈谈你知道多少我师兄的事情吧!”
谢老板有点迟疑,老道的事情他怎么会不知道,最近在这一片闹的沸沸扬扬的,但是这件事和他没关系,要是说出来,怕是得罪当地的一伙人,可是不说的话,这到手的一万块钱可就飞了,想了想,寻思着反正这事当地人没有不知道的了,就算自己不说,别人不也说吗,还不如让自己把这钱给挣了呢,于是一咬牙,道:“大兄弟,这件事我知道的不算多,只听说这位老道长承包了一块农耕地,然后要在上面建筑道观,本来是件好事,可是那块地吧有问题,一是农耕地不让建筑,二是当地的刺头挑事,三是听说政府的人也想刮点钱!”
王虎皱了皱眉,这个旅店老板没说什么实质性内容,便继续问道:“这个赖三和那个挑事的刺头是什么关系?”
“这个嘛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只想弄清楚这里面的事情关系!”王虎保证说道。
如此一来,谢老板心中再也没有了顾虑,便道:“赖三相好的那个寡妇的姑家哥就是靠山村的大队书记常友发,而那个挑事的无赖就是靠山村,大队书记的亲外甥,叫刘农,也是和赖三一样,不务正业,每天瞎混,由于以前嫖娼打架进过镇上的所里,这一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