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岐刚刚说完,沈晚就加紧干了起来。
而这边,陈岐倒也是没有停下。记得季风最爱吃羊下水,前段日子才买了些,现在取出正待处理。她昨晚就将这羊下水拿出来解了冻,现在处理刚刚好。
只见她将羊肚,羊心肺分别放入冷水中,再加入些许食盐,白醋,浸泡一刻钟左右。再用手反复揉搓着这些个羊下水的表面,去除粘液。
就拿这羊肚来说,她将其撑开,翻开里面,同样是用手反复揉搓,直至失去了滑溜感。再将水倒掉,往其上裹上一层玉米粉,反复揉搓,再用流水冲洗干净,这羊下水就算是处理干净了。
而反观沈晚,虽说还是蹑手蹑脚的,但也还算是处理得比较成功。
于是,陈岐右手执刀,左手掌肉,只见她逆着这肉的纹路细细慢慢地切了起来,羊肉规整轻薄可见其刀工不一般。
沈晚看到这肉纹和刀纹交织形成了一个井字,内心不禁有一些好奇,问道:“娘亲?为何不顺着这肉的纹路切?这样不是更省力?”
陈岐徐徐道:“俗话说,这横切牛羊,竖切猪肉。牛羊肉肌肉多,若是顺着纹理切容易咬不动,所以将刀和纹理呈九十度摆放,肉片呈井字,这就是横切。而猪肉,则松散,若是不顺着纹路切那炒出来的肉可能会散成细碎的肉,肉切成川字,所以说这切肉还是有一定的门道的。”
沈晚受教了,也不管这水冰,赶紧洗了个干净。房间里把陈岐的话一字不差地写了下来。她现在倒是打定主意了,人还是要掌握一门本领,虽说自己做饭没有陈岐那么有天分,但是总是可以学习的,现在虽然短时间看不到效用,以后总是会有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