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璟嘟着嘴不明白他的意思,楚钧又指了指她才用手背蹭了蹭,一看唇蜜都沾到手背上,忙从包里拿出镜子,这一看不要紧,粉嘟嘟的小嘴儿变成了大血盆,她哇哇大叫,气不过狠狠的拧了楚钧大腿一把:“都怪你,这可是花了2个多小时我姐才给画好的。”
楚钧嘶了一口冷气儿,他抓着安璟的手不放,然后贴在自己明显凸起的地方儿:“光天化日的,你摊上鸟事儿了!”
手下的东西像个活物般突突脉动,即使隔着几层衣服,安璟还是能感觉到在自己手里越发长大,她虽然给臊的不行,却忍不住揉揉捏捏,嘴上还叨叨:“真神奇呀,从这么小这么软到这么大这么硬这是物理反应呢还是化学反应,男人真是太神奇了。”
楚钧脸都憋的变色儿了,逛他妈的什么商场,现在最好直接回家把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从客厅艹到厨房、书房到卧室,艹到她哭着求饶为止,看她还敢不敢主动点火儿?
安璟摸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好猥琐,忙把手拿开,楚钧却紧紧的按住她的手不让动:“嗯,不准跑,就这么给握着。”
安璟这才明白过来摊上的鸟事儿有多大,她苦着脸说:“能不能不这样儿,这还开车呢,楚律师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楚钧欠了欠屁股,把绷的过紧的裤子拉了拉:“不这样你要哪样儿?难道是趴过来含着?”
啊啊啊!这个世界完全不好了,上天呀,楚律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呀??
就这么给强迫了一路,最后在楚某人强大的意志力下某大鸟儿终于进入了睡眠状态,下车的时候楚钧狠狠的捏了安璟一下:“回家再收拾你!”
安璟浑身一哆嗦,急于上厕所的膀胱差点就尿了,主要是他捏的太是地方儿了!
安璟从感冒好了后一直觉得嘴巴没味道,特别想去吃些麻辣火锅,楚钧却嫌会吃一身的调料和羊膻味儿,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发生不可调和的人民内部矛盾,楚律师灵机一动:“我们去吃越南菜。”
越南菜安璟是第一次吃,本来吃不成火锅一直听郁闷的,可是一盘沙律虾就彻底降服了她的胃,她啃着虾头很感叹:“楚律师,我发现你才是真正的吃货!”
“哈哈,不管是好话还是反话我通通当成好话听了,来,吃虾子底下的青瓜和番茄,这才是这道菜的精华所在。”
接着,泡着米粉的酸辣汤,满口薄荷香气金黄酥脆的春卷让安璟把肚皮都撑圆了,不过她发现楚钧却吃得很少,只是一个劲儿给自己剥虾夹菜。
“楚律师,我吃着你看着就饱了吗?”安璟把酸皮肉丝蘸了点鱼露塞嘴里。
楚钧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擦嘴:“二丫,怎么一直没批评我,昨天是不是冻坏了?”
给楚钧一说,吃了一肚子酸的安璟果然开始泛酸:“当然了,衣服都湿了,今天穿的是姐姐的,幸亏我感冒过有了抗体,否则一准儿感冒。”
“对不起。”楚钧低声说着,有些话到了嘴边他却不知道怎么说。
“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以后记着点儿,对了,你朋友孩子的病严重吗?”
楚钧张嘴接住安璟喂的菜,他缓慢的咀嚼着,然后说:“就是一个同事,我本来顺路送她回家结果就看到她孩子发高烧需要送医院我就当了一回雷锋。”
“嗯,给别人雷锋了,把自己老婆给风化了。”安璟嘟起嘴装着很不满意的样子。
“乖,我认错了,一会儿给你买礼物,想要什么。”
安璟咬牙:“我要最贵的。哎,楚律师你怎么今天不对劲儿,这么好说话可不像你,坦白交代,那个人是不是你老相好儿?”
安璟眯起眼睛咬着筷子坏笑看着楚钧,其实她心里却不像表面这样淡定,吃多了的酸辣连带着情绪也格外的酸凉,她渴盼着楚钧给她一个笃定的答案。
楚钧隔着桌子弹了她脑门儿一下:“想什么呢,快吃,必须把这些全吃掉,要不就不给买礼物。”
安璟微微有些失望,她是相信楚钧的,怎么说他们也是经历过生死大事过来的,就因为一点小事就疑神疑鬼这不科学,可是相信归相信,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毕竟她是一个敏感的小女人,从楚钧细微的语言行动中她总觉得有点不一样,为了摆脱这种感觉,她拼命往胃里塞青菜,想把那种抓不住的空虚通通充实起来。
结果是她吃多了,捧着肚子走不动,走两步还得问一句:“是不是我把衣服都撑起来了,本来就不是很宽松,哎呀胖了胖了。”
楚钧拖着她离开商场的镜子,“行了,越南女人怎么吃都不胖,鱼露可是滋阴减肥的佳品。而且你很好看,就是一个纯情小萝莉,现在猥琐大叔要绑架小萝莉去商场的试衣间来一发,怎么样?”
安璟捶着楚钧的后背嚷嚷:“你个坏蛋,满脑子猥琐思想,试衣间里会让人听到的。”
楚钧忽然停下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难道你真的想去?”
安璟这个羞呀,她又上套儿了!
楚钧拉着她去了卡地亚专卖店,安璟问:“你不会真的要给我买个很贵的礼物吧?”
楚钧把人从后面圈住手骚着她的下巴说:“我要买个链子锁住你,看你还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安璟觉得四周的人都在看她,她用力掰了掰楚钧的手压低声音说:“楚律师,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楚钧不是小孩子,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