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宝觉得自己想齐彧已经想到走火入魔了,尤其是白城的事情后,就愈发想他。尽管打电话时她一点也没有提受伤的事情,但其实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每次听到他的声音,她都觉得好委屈。好希望他立刻回来,抱着她安慰她。
从齐孠那打探到齐彧那边的工作即将完成后,问了地址,不顾价钱直接买了机票飞过去(刷的齐彧的卡)。一路上她兴奋得不行,下了的士也忍着给他打电话的冲动,直奔他所在的酒店。
敲门的时候激动得整个人都在打冷颤,幻想着他见到她惊喜的反应。
然而她怎么样也想不到的是,开门的竟然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浴袍,长相妖娆的女人!头发湿漉漉的,狐狸精一般的眼睛流转着高人一等的傲慢。
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泼下,浇熄了叶宝的激情。她愣住了,几秒钟后回过神来,惊讶自己竟然没直接抓住这狐狸精的头发往墙上撞。
“你找谁?”狐狸精问,声音可恶地好听,很骚.情的那种。
叶宝内心如万马奔腾,惊涛骇浪,但竟然相当冷静。“我是齐彧老婆,你又是谁?”
“哦……原来是你……”狐狸精的语气很深,还带着一种神秘莫测的笑容,叶宝感觉她是瞧不起自己。好像在说,就你这副尊容,配得上齐彧吗?他眼睛瞎了?“大晚上的,该不会是突击检查吧?”
那笑容刺痛了叶宝的眼睛,未免当即给她一巴掌,她直接撞开她冲进去。“齐彧在哪?”
“他在洗澡!”狐狸精一点没有被抓.歼的羞愧,反而关上门,泰然大方地走进来。“我去换衣服,你稍等!”
那短短的几分钟,对叶宝而言是煎熬,全身都是冷冰冰的。脑中激烈地交战,一方面相信齐彧,另一方面又唾骂自己蠢。相信?相信个屁!都有女人在他房间了,夜深人静,甘柴猎火的,这他.妈除了打.炮还有其他可能?人在盛怒之时,反倒异常冷静下来,她没吵也没闹,等着齐彧出来。
半晌,浴室的声停止了,齐彧穿戴整齐从浴室出来,四目相对,漂亮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之色。“宝宝,你怎么来了?”
叶宝心骂。是嫌他来阻碍他的好事了吗?
齐彧快步过来抱住她,但叶宝始终沉着脸一语不发。直到那女人从更衣室出来,豹纹针织裙勾勒出奥凸有致的身材,深深的乳.沟呼之欲出。她风姿绰约地理了理头发,朝齐彧妖娆一笑。“那么,齐总,我就先回去了,谢谢你今晚的款待!”说着还别有意味地扫了眼叶宝,笑容说不出的讥诮,扭着水蛇腰离开了。
“宝儿……”
“别碰我……”叶宝愤怒地推开他的手,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那狐狸精是谁?”
“对方的客户代表!”
“你没告诉我是女人!”
“那是对方的决定,而且女代表很正常!”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们这么晚在酒店洗了澡,是准备谈工作?说你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我看是*上的合作关系比较妥当!怎么?你们都是这么谈生意的,派女人在*上搞定男人,这就是公关手段吗?”
她不生气齐彧才觉得奇怪,扶着她的肩膀耐心解释。“你误会了!我和她参观完附近的厂房,一起走回来。中途下大雨,她淋湿了,我总不能不管,就过来洗了个澡!”
“难道这酒店就一间房间?你不会让她到其他房间去?”
“天气太冷,当时候没考虑太多!你也不想想,如果我真打算和她干什么,我会把衣服穿回去?”
“我看你们已经办完事了!”叶宝也想越愤怒,简直气得要跳脚了,“齐彧,我是相信你,但不代表你可以把我当成傻.逼糊弄!一个女人半夜出现在男人房间里,还穿着浴袍,除了*,我想不到其他可能。我没有给她一巴掌,是不想大吵大闹给自己难堪!”
“我知道刚才的情况很容易让你误会,我把她带回房间确实有欠考虑,你怪我是应该的!但我和她绝对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哪怕你让我发誓证明!”
“发誓?呵!男人发誓和说谎有什么差别?”叶宝反应激烈,“男人发誓有用的话,早就不知道被雷劈死了多少个,被车撞死了多少个!别用你那套理论来对我,我没那么好糊弄!”
“我现在就是觉得自己蠢透了,居然天真地以为狗改得了吃屎,你齐彧改得了偷.腥。原来你所谓的专情只是在我面前装装样子罢了,目的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
一旦动了这个念头,叶宝就不管不顾地往牛角尖里钻,整个大脑已经被这样的执念占据了。在她眼里,齐彧已经变成了一只狡猾的禽.兽,并且满口谎言。亏自己还愚蠢地相信他,背叛的感觉让她无比愤怒。
粗鲁地叫骂着把他往后推。“禽.兽,畜生、王八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去死吧!”
忍着给他一巴掌的冲动,她愤然夺门而出。齐彧追出去时,她刚进了电梯。“宝儿、宝儿……”
他叫不住她,按了另一部电梯追到大厅,然而她已经不见了。
叶宝冲出酒店,怒极攻心,落下泪来。就在十五分钟前,她还兴冲冲地期待着他的反应。此刻却被推入了冰窖,浑身上下都是凉的。她沿着街道满无目的地往前走,边走边默默流眼泪。
和他在一起后,她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坚强的防线一旦瓦解,就只剩下脆弱,受不了一点刺激。他对她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