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灵芝这个东西可是大补。”白舒道。
“不错,除了肉灵芝,还有一块石碑,上面是徐福刻的东西,描述了九鼎的事情,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当初我在济州的墓里错过了多大的机遇。”
“徐福!他果然出海了,难不成死在那里了?”白舒看了看李白渊。
李白渊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那座墓是座空墓,或许是他自己准备的也不一定。”
白舒答应了一声,不过他发现李白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以为是李白渊想到自己的爱人了,也就没有多问。
“马上就是惊蛰了,到时候肯定又是一场群英荟萃,真的是难搞的很。”牧平不自觉的点燃了香烟,这次白舒没有怪他。
他现在基本上已经了解了在山庄地下的那条河,十有八九就是泗水河,那条河实在是太过于宽广,如果要找到九鼎的话除了派水鬼下去打捞,就是截江了,不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这一招是不会用的。
几个人简简单单吃了午饭,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因为今天晚上,李白渊要带他们去惊蛰地。
白舒一觉睡到了晚上八点多,他起来收拾了一下东西,等到十二点刚过,他悄悄的出了门。
几个人背着背包出了宾馆,悄无声息的驾车离去。
他们走后的不久,一辆黑色的普拉多如同幽灵一般出现了他们离去的马路上,车上下来了一个光头大汉,双手戴着皮手套,他看了看地上的黑色轮胎印,轻声道:“开的不是越野车,应该能赶上。”
“那就先处理了楼上那几个家伙,动作麻利点。”
“是。”
大汉答应了一声,趁着前台服务生打瞌睡的功夫轻巧的攀爬上了二楼,这是泗水县一家并不起眼的宾馆,那些监控设施也没有那么齐全。
五分钟后大汉从楼上爬了下来,二话没说驾车离去。
二楼的三个房间里,牧平带来的十个人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就被人割了喉,全部死在了屋子里,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铁河,现在我觉得有些头痛。”普拉多后排驾驶座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板寸头,手上盘着一条紫黑色的蛇类。
“公子爷,既然阴市不识抬举那灭了便是,你还担心什么?”铁河无所谓的笑道,把车拐入了一条山道中。
“那个老不死的张千倌,还有那个红眼的李白渊,那个李白渊我是一点都看不透,最好今晚把他解决了。”青年正说着,铁河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问道。
“有人。”铁河戒备的说着。
普拉多前方,一胖一瘦两个人并肩而立,瘦的人佝偻着身子像是站着的大虾,胖的人也说不上胖,只是他旁边的那个太瘦了罢了。
“什么人,报上名来。”铁河下车走了过去。
“什么时候赶尸的也这么牛逼了。”胖子二话没说一把枪掏了出来,对准了铁河。
“朋友,你有点不讲规矩。”铁河冷冰冰的看着他,一言不合就掏枪的人,他真的是少见。
“不讲规矩的是你们吧,让钗头凤给你们当枪使坏我们少爷的事情,你们这样的东西真是狗肉上不了席面。”
白柏摇了摇头慢慢向普拉多走去,“你别动,小心枪走火。”白柏指了指铁河。
等他走到车门前的时候,一个东西忽然从车窗飞了出来,他用手一挡一阵剧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