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柳石镇最火爆的小吃街点了几个菜,就这样边吃边聊着。
小吃街北面不远的地方,是一个新开发的旅游景区,里面还原了古镇的风貌倒是也吸引了不少游客,只是老钱在世的时候,总是说不妥,不妥。
到底不妥在哪里,白舒也不知道。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现在正是人们逛街的好时候,不过二人都没有那个闲心,唐安柔最近没睡好,白舒给了她一个安神的荷包,然后把她送回家后,自己也回了当铺。
不过,白舒回来可不是睡觉的,他跑到老钱的屋子里,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布满灰尘的箱子,打开以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平淡的生活过久了,偶尔来点刺激的也不错。
他知道唐安柔根本不是做梦,而是梦游症,这个事情就白舒和唐安柔的父母知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不过她这个病是间歇性的,家里也没当回事。
这就说明,那水里真的有东西,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
他慢慢取出箱子里的东西。那是用布满铁刺的钢丝串起来的黑色*球,*有拳头大小。白舒小心翼翼把*球一圈一圈的铺在地上,捋好之后又放了进去。
这东西原本就是在水底使用的*,而白舒手中的是改造版的铁刺是他加上去的,威力更强,一旦爆炸那些铁刺会向四面八方pēn_shè。
随后,他又把墙上挂着的弓弩拿了下来,试了试力道,磨了磨生锈的箭头。
做完这些,他长出了一口气,这些东西在今晚就会派上用场。
门外的山魁似乎知道了他的用意,兴奋的摇着尾巴。
白舒把昨天吃剩的排骨倒在了门口的盆子里,摸着山魁的脑袋道:“这一年来没带你上山,你可别帮不上忙,吃饱了带你去打一场硬仗。”
山魁呜呜的叫了两声,仿佛在抗议白舒看不起他。
白舒玩了一会电脑游戏,等到时针转到凌晨一点的时候,他抱着箱子和山魁悄悄的出门去了。
这个时候,外面凉风习习没有了一丝闷热之感,这小镇虽然热闹但那些酒吧之类的场所都离这里很远,此时的外面没有一个人。
到了河边,山魁呲着牙就要冲上去,白舒连忙捂住了它的嘴。
“你急个屁,别给我吓跑了。”
白舒把它推到一边,打开箱子把*球小心翼翼的放入了河的中心处,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个东西还得半个多小时才露面,因为他在晚上听过山魁的叫声。
“好了!”
白舒蹑手蹑脚的退回,拉着山魁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水面,周围一片蛙叫之声,倒也不觉得寂寞。
白舒看着手表,时间刚过去四十分钟左右,河里忽然砰的一声,一连串巨大的轰鸣声响起,山魁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白舒拿着弓弩紧随其后,河面上一团巨大的黑色血迹缓缓散开,山魁直接跳入了水中,和那个东西撕咬在了一起。
白舒拿着弓弩站在岸边,终于看清楚了那个东西,黑色的头发,狰狞的面孔,瘦小却似人非人的身躯。
“水猴子!”
白舒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个东西,只是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白舒连忙吹了一声口哨,山魁立马向一旁跃去,他手中的弩箭无比准确的刺穿了水猴子的脑袋。
他没想到的是,水猴子居然在河的另一旁站了起来,它的一半身躯都被*给炸没了,全身都被腥臭的黑血覆盖,白舒离这么远都能闻到臭味。
水猴子对白舒咧了咧嘴,跳入了水中。
“不好!山魁抓住它!”
山魁刚要跳下去,一个黑影忽然窜了出来,拿着一把长矛狠狠的插进了水猴子的脑袋,白舒只听见一声哀嚎,便再没了声息,一具尸体被黑影抛上了岸。
“是你!”
“是我。”
这个黑影便是来典当钥匙的人。
白舒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来的时候我就感觉这里不太对劲,所以等到了现在。”
“你不会是怕,我带着钥匙逃跑来监视我吧?”白舒笑道。
“你这话很没意思。”
白舒无所谓摆了摆手,从小桥转到了河对面。
“你这长矛上,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这水猴子可不是这么容易杀死的。”
“抹上了魑虎的粪便。”
“原来如此,魑虎的粪便可避万邪。”
“那是当然,这水猴子毕竟也是畜生,任何兽类闻到魑虎的味道都吓得……”
“咦……”
那人还没说完,便看到了对着长矛呲牙咧嘴的山魁。
“你这狗有些意思,居然不怕魑虎。”
“山魁可是异种!”白舒得意的笑道。
“老听大总管说,大菩萨那里有一条变异的黑狼犬,当年他没有争到,没想到今天居然见到了。”
这人口中的魑虎是早些年生活在长白山的兽类,现在已经绝种了,以前有很多盗墓贼冒着生命危险去山上收集魑虎的粪便,却没有一个人敢动这条虎,因为大总管曾经放话,谁若伤了魑虎,他便不死不休。
魑虎身上的每一件东西都是辟邪的宝物,寻常的兽类闻到它的气味都会吓得直哆嗦。
据说这魑虎临死的时候爬进了大总管张千倌的山林里,它应该也明白是这么多年,是谁一直护着它。
白舒蹲在地上拿着一根箭弩,拨弄着水猴子的脑袋。
“没想到你对这些臭东西感兴趣。”
“不,这水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