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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冥冥之中似乎有一条线把这些事情串了起来,但是这条线现在还不够明显。
白舒自*山被杀的时候,他就觉得被人盯上了,所以他打算远离叶南湘,并不是不管他的安危,确切的说白舒根本不担心他的安危,尤其是他露出射箭的那一手以后。
分开两队,是为了计划更好的去实施。
李笑笑在沈青相的后头,他坐在骆驼上望着沙漠的风光,正当他从背包里翻出一瓶矿泉水的时候,却摸到了背包夹层中有一个东西。
他愣了一下,随即驱赶骆驼,走到了前方,他拿出手机打出了几个字放在了白舒面前,白舒一看,上面写道:有定位仪器,但是我不确定有没有窃听功能。
“哪里?”白舒淡淡问了一句。
“这。”李笑笑指了指背包。
白舒二话没说用匕首把背包给挑了开来,一个钮扣状的仪器被他捏在了手里。
“不是窃听器,是定位仪,我们以前使用过这种东西,只不过这一个好像更加先进。”沈青相看了一眼说道。
“再找找,不会只有这一个的。”白舒说道,看不出是悲是喜。
几个人又把背包里翻了翻,又找出来了两个。
“这家伙不讲究啊,请我们来还担心我们跑了不成?”王宇军有些生气。
“也许,他是为了我们安全着想呢?”李笑笑道。
“为了我们安全的话,你大可以光明正大的说,搞这些干什么。”白舒随手把定位仪丢在地上。
沈青相把另外两个也丢了,这才正式开始启程。
这个导游的名字叫做阿木尔,也曾出去闯荡过,可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故乡。
“笑笑。”
“怎么了?”李笑笑看向沈青相。
“你的口技是和谁学的?”
听了这花,王宇军恍然大悟,“难怪那天突如其来就是一阵枪响呢。”
李笑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我的大学导师对于口技浸淫已久,而我在之前又是个口吃,所以他拿我当成了试验品,因为在他的观点中,口吃的人练成口技的希望更大,只不过我练成了,也不口吃了。”
“哦?那你给我们表演一个呗。”白舒颇有兴趣的笑了笑。
他知道口技,但是从来都没有机会见识,这一次他倒想好好瞧瞧。
“那我就献丑了。”
李笑笑用手遮住了嘴巴,说道:“表情比较难看。”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一道炸雷忽然响起!
所有人都是一震,胯下的骆驼也开始躁动不安起来,阿木尔更是不可置信的盯紧了李笑笑。
紧接着,一阵雨落的声音传了出来,这声音就像是细雨打在荷叶上,霹雳吧啦让人陶醉其中。
几人还没有享受完,李笑笑脸色一变,一阵巨大的猛虎咆哮之声直冲几人的耳膜。
这一次胯下的骆驼再也忍不住了,发了疯似的狂奔起来,任阿木尔怎么拦都拦不住,白舒倒是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之中,一直有些失神。
受惊的骆驼发了疯似的向前冲着,这些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所以并不着急,李笑笑更是尴尬的咧了咧嘴。
阿木尔有些震惊,以往这些骆驼即使受了再大的惊吓也会在他的驯服下渐渐安静下来,但是这次却并不如此。
骆驼群们一直跑向了一座巨大的沙山下边才停住了脚步。
“长生天保佑!”阿木尔松了口气。
白舒却从骆驼上跳了下来,径直向着沙山走去。
“阿木尔,你来过这里吗?”白舒道。
阿木尔摇了摇头,“这片区域是我们牧民的禁地,若不是叶老板出重金,我也不想进来。”
“不是,你都没来过,你导哪门子游啊。”王宇军笑道。
“这位老板,这大戈壁里有毒蛇,有风暴,还有……”
阿木尔本来还想反驳两句,但是他看着白舒拉出来的东西,不说话了。
一具被风沙腐蚀的棺椁被白舒拽了出来,棺椁之上依稀可见雕刻的咒语,花纹。
“这里还有。”沈青相又用脚扫出了一具。
众人在这片沙山之下找出了九具棺椁,排列的方向各不一样。
白舒用手摸了摸其中一具的棺盖,放在鼻子上嗅了嗅,轻声说道:“是朱砂,朱砂融进了棺木里。”
“朱砂原本是用来镇邪的,普通棺椁只需用笔画上,但是整个棺木都被朱砂浸透,我倒很好奇这里面是什么大凶之物。”白舒托着下巴考虑起来。
“这上面的字,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九字真言都用上了,道教的棺椁怎么会到这无人区。”沈青相看了看棺椁上的字符。
白舒耸了耸肩,拿出工兵铲撬开了棺椁。
结果,里面空无一物。
“怪事啊,连骨头都没有,太邪门了。”白舒啧啧连声。
“这些棺材不会本来就是空的吧。”李笑笑说道。
“绝对不可能。”白舒摆了摆手。
“空棺材没必要弄这些咒语朱砂,单是棺椁浸朱砂就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那……里面的东西会不会被人盗走了,或者……自己跑了?”
“这个……应该也不可能。”白舒一铲子插在了一个完好无损的棺椁上。
“这个埋的比较深,风沙侵蚀轻一些,但是里面也没有东西。”白舒一铲子撬开了棺盖,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
众人都没有说话,这个时候是需要静静考虑的,黄沙漫天的无人区,突如其来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