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答应帮助周惑歧开了这个活盘赌局的朋友正因为自己的手下传过来的消息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面撞墙,有一种想要把自己的头给撞破撞烂的气势。
原因很简单,周惑歧让他帮忙的时候很是说了一大通废话——“兄弟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也不会骗你就给兄弟一个面子吧”之类的。
一通迷踪拳外加周惑歧极高的武力值威胁之后,这傻缺居然就晕晕乎乎地答应了下来,结果现在以头撞墙的势头连旁边的侍女都吓到了,不敢上去拉住他。
“周惑歧!我......”一通污言秽语出口,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就忘记了周惑歧那个该死的外号呢,周惑歧这整一个祸害跟他谈交情?
关键是,自己居然还信了!居然就相信了周惑歧的鬼话帮他开了那个实名制的活盘赌局!
“这种他说对方必输的赌局,还要我开活盘!”男子惨叫了起来,“他这不是要整谁,这妥妥的就是在整我啊!”
“老,老大,情况有变,又有人来下注了。”玉佩之中传来了一阵尖叫,惊醒了正在撞墙的男子。
他面色狰狞地一把拿过了传讯玉佩:“说!什么情况!”
他的跟班此时也带着哭腔:“各位大人,小的现在不也正在和我的老板商量吗,还请你们等等小的,毕竟赚钱不容易啊。”
“老大,救命啊!所有的黑衣教师都来下注了,这一个个的资金就没有低于一万两黄金的!”
“噗!”
血染白墙,男子右手颤抖着抓稳了传讯玉佩:“收!全部收下来!如果大爷我真的赔不起了,我就去周家堵大门,我就不信了,伯父不打断这祸害的狗腿!”
四位黑衣教师倒是给面子,亲自过来下注,一个个的金额还挺大。
财仙王感觉到了一丝头疼,他对着周惑歧问道:“你那朋友到底怎么惹你了,你居然让他开的是活盘赌局,这明显就是会把自己的底裤都卖出去抵债的局啊。”
“没有啊,我和他们几个可是‘青梅竹马’,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周惑歧目光纯净,“就算有什么过节,怎么能够当着人家的小跟班说呢?”
“这种东西,当然是我们私下交流就可以了。”
周惑歧一脸羞涩的笑意,看得司徒守拙差点忍不住一道火符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果真是一个祸害,居然连自己的发小都不放过。”司徒守拙半是羡慕半是好笑地说道,老实说他还真羡慕他们的这种关系。
“怕什么,大不了以后我们兄弟几个养他不就行了,至少还能够给他养老送终。”周惑歧一脸深明大义的表情,“一方兄弟有难,八方支援都不为过。”
“反正他到死的时候花销也应该超不过你这次坑他的价钱对吧。”财仙王冷笑。
“嘿嘿,那这就要看第一教师的发挥了,先生英明。”周惑歧贼笑着看着财仙王的两个宽大的袖袍。
“唉,你那几个朋友真是倒了天大的霉运。”财仙王走过去说道,“小子,跟你后面管事的说一声,他现在改了这规矩还来得及,我这金额可能他接不住。”
等负责登录的这个人将信息传回去之后,从传讯玉佩里面爆发出来的尖叫声就连财仙王他们都能够听见。
“收,无论多少我都收,我就不信了周惑歧这个混蛋能够看着我活活饿死在这里!”
“说吧,第一教师,您要赌多少?”那人满脸苦笑地对着财仙王拱手问道,“您可千万手下留情,不然我回去可真的就是连饭钱都要被大人扣光了。”
“不多不多,放心好了,区区十万两黄金,还是现货。”财仙王轻描淡写地丢出了一枚储物戒指,“这储物戒指的价值我就不和你算了,够不错了吧。”
那人呆呆地接过了这枚戒指,熟门熟路地用自己的精神力探了进去,然后看见了码得整整齐齐的金块,散发着令人吐血的光泽。
“先生,下手轻了一点啊。”周惑歧探出头来,“才十万两,我跟你说,别看那小子哭穷,其实他手里捏着的钱可不少。”
“周惑歧!我......”玉佩里面传来了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你说让我拿出接近二十万两黄金来,那肯定是没问题的,但这是赌局,赌局!”
他的手下恰逢其时地说道:“现在的赔率是一赔七的比率,如果大人你们赢了的话,估计我家大人真的要把自己的院子卖出去了。”
“可不是这个道理。”第二兽在一旁连连点头,完全是现金,一方一方的金砖就这么堆在了储物戒指里面,这就是最为重要的铁证。
“好了好了,我们去参加比赛去了,你加油算。”财仙王鼓励性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架起云彩飞上了开法台。
“你们自己列一个队形站好,等竞技台出现。”
“见过第一先生,见过众位黑衣教师。”台上的白黄两级教师同时躬身说道,“一应准备已备齐,请第一先生宣布考核开始。”
财仙王右脚轻轻地跺了一下开法台,随后俯视着下方的众位学子,看着他们年轻的面庞,他笑了笑,这都是东陆未来的精英啊。
“本座不说废话,也知道山河庙堂自十多年前有一个奇怪的惯例,我只要你们拿出自己最好的水平,用你们最强的一面去和同级别的天才酣畅淋漓地打一场,东陆的未来,是你们的;但是东陆不需要纸上谈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