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财仙王拍了拍袖子上面沾染到的一丝尘土,“我可没玩够呢,按圣级实力的sān_jí划分,一百万到三百万金币不等,给钱。”
他很自然地对着面前的人伸手道:“给钱,这是你们的赎身费,不然也可以留下来陪我玩玩,就当你们宁死不屈好了。”
他掏出了一块金砖在手上抛了抛:“当然了,如果你们对自己的评价过低的话,这可就不一样了,我就会觉得你们在作贱自己。”
财仙王的眼神突然变得悲天悯人:“一个人,如果没有了对自己最基本的尊重,那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难道要你留着去带坏后辈么?”
原者盯着财仙王的脸看了看,然后下意识地轻轻拍了拍手——抢钱都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不愧是庙祝看中的人选!
那些人的脸色一下就黑了下来,赎身费,当我们是什么了。
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够乖乖地交钱了,财仙王的两大规则在前,谁也不敢少交一分钱,统统在自己的“价位”标准上满提高了十万金币左右交了上去。
财仙王把关,这些人排着队一个一个地来缴纳自己的“赎身费”,多了肯定照样笑纳,反正他的袖袍能装,再多几倍都没有问题。
“回去之后跟你们身后面的人说,再来惹我,就不是认个错交点钱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财仙王笑了笑,对着原者招了招手:“来,跟我回山,有点事情想问问你。”
风无缺和叶妖两个满脸带笑地看着袖袍里满塞满了宝贝的财仙王,都在思考着要不要去找先生捞一笔,反正先生有那么多,拿一点不算什么吧。
他动了动道纹,山外面的光幕如潮水一般退去,深入了大地中,再也看不出来其中有着一套可怕至极的大阵。
“哈哈哈,先生那一剑真是砍得令人心情舒畅。”原者就这么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面,“想必先生也给猜出来了吧,我就是你身后的人安插过来的马仔。”
他笑道:“那头魔兽叫做踏山突,是山河庙堂好几代前的一位大人物的战兽,它比它的主人活得长,一直到了现在也给它突破到了那种境界,还好先生镇住了。”
“话不多说,你既然是那个庙祝身后的人的话。”财仙王说道,“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你们让我去前面挡刀,好歹给我一点标准吧,书信很难判断是什么时候的标准。”
原者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我知道的只是大人物们想要改变目前山河庙堂的某些现状,但是周围的人全部都和各个家族门阀等势力有染,所以......”
“所以,本座就来了。”财仙王笑道,“你们希望的是一个‘干净’的人来为你们僵持的局面打开一个口子,真是老套的戏码。”
原者耸了耸肩:“但很有用不是么,先生一来,总计不过两天的功夫就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估计庙祝他们那些大佬都在纠结于您的闹事能力吧。”
“标准就是,没有标准。”原者在土上面画了一个弯弯扭扭的图案,“不止是对头的人,我们的人也派了一些死士过来找先生的麻烦。”
他的笑容充满了恶意:“先生您要做的就是——无论是谁来找麻烦,狠狠地抽他丫的,他们把水搅浑是自作自受,他们现在更加难以辨认到底谁是谁的后手了。”
“今天来了您的这里,也是刚好有了这么一个借口,我不能久留。”原者站起了身,“今日的事说实话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开端,接下来就看某些人怎么应对了。”
“哦,对了,嘱咐先生一句。”
原者转过了脑袋说道:“别看着那四个黑衣今天因为同届之谊站了过来给你表达一个支持的意思,但是其中的奥妙,谁说得准呢?”
财仙王让风无缺送走了原者,等他回来之后才说道:“看见没,一个苦差事,无论是谁来找麻烦都要一巴掌打回去?”
他苦恼地摸了摸额头,这个可难办了,这样下来的话自己注定要变成一个人见人怕的大反派了,自己的名声这次真的要臭大街去了。
“那看来以后我们上街就能够欺男霸女肆意妄为了?”风无缺叼着一根草根十分轻松,“那不就正好,借助着这种方式,先生你还可以找自己的东西。”
财仙王一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你以为本座不知道可以这样吗,但是这......师出无名啊,就算是要去洗劫人家也要有个理由吧。”
“我可不能像个魔教的大魔头一样胡乱出手,那还不把我的人品给败光了。我可不是什么杀人不经脑子的疯子。”
这话一出,风无缺和叶妖顿时怒了,怎么先生一直都是好好的,肚子里面的坏水甚至比他们都多,今天是怎么了?
叶妖眼睛转了转,突然一阵嚎叫之后扑到了财仙王身上:“师尊啊!徒儿发现了一种能够让你更好隐藏自己的方法了!”
风无缺随后也是眼睛一亮,知道了叶妖的想法。
但是面前这人真的是那种吃过的盐比他们走过的路还多的老不死,自然知道这两个小混蛋想要跟自己说什么。
“少来,你们是想要我反其道而行之隐藏自身是吧。但是我面对的那些人也不是蠢材,如果太过于极端同样会......”
说到这里,财仙王低头想了想,好像,可以?
只要把握好其中的度就好了。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