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洞府的出口就在眼前,财仙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几袋血浆,二话不说就直接拍在了他们几个的脸上。
“做戏做全套,这些血浆都是我精心配制的,绝对能够让那些人看不出原样。”
“慢着,原样是什么?”风无缺的眉头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
“没事,也就是一点点兽血罢了,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要不要我弄一点奇怪的给你们试试?”
财仙王一边给自己的身上涂上血浆,一边笑道:“不是为兄说大话,无论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我都能够给你们变成血浆。”
冷不丁的,周惑歧再次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话本,书生吃过的那些美食佳肴面馍馍都是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变的......
“兽血,有毒么?”
周惑歧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记得有些魔兽的血液是有毒的吧,别一下涂在我们的身上,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啊,这个问题啊,没事。”财仙王看了他们一眼,“我是观察了一下涂抹在你们身上的反应之后才在自己的身上涂的,没想到你这么关心为兄。”
“我......”要不是大局考虑,周惑歧真想和财仙王打一架。
过了一会儿,出口这个位置挤满了山河庙堂的学员们,大家心照不宣地大吼起来——
“救命啊!”
“有人在庆典上面违规了,救命啊,好多老家伙,快救人啊!”
财仙王和司徒守拙则是很有默契地同时撤走了他们布置的力量,让外面的嘉宾们看到了英姿勃发的......老家伙们。
中年男子心中大笑,但是却一脸严肃地起身说道:“有人扰乱了庆典,这么多不符合规格的人是怎么混进去的!”
他这次来的时候带了一张人皮面具,其他人并不知道他的真容,但是那些官员看到监控设备上面的影像的时候,身上的三魂七魄估计全部吓没了。
不是说好的庆典之中就是对后一辈的天才们的磨砺么,不是为了彰显东陆光芒四射的年轻一代么,这么多老家伙是怎么回事?
难道最近大陆上的审美水准变了,这些天才们开始关注起这种类型的装扮了?
上一个念头也就是在他们的脑子里面一闪而过,权当做自己大脑混乱时候的笑料,他们可是知道其中的内幕是什么的。
然后他们瞬间在自己的脑子里面把那些捣乱的人千刀万剐了一千遍!
大家知道内幕也就算了,怎么你们这帮混蛋还在这种“众目睽睽”的环境之下把自己的真实面孔显露了出来。
我们查不出来是我们技术上的问题,结果你们一下就把我们彼此的两张遮羞布全部给撕开了,那这到底要算怎么回事。
监控设备上面有着最为先进的留影技术,这些露过脸的肯定会被记录在案,而且他们现在还在遗迹里面,哪怕他们一个人多出了几双翅膀都跑不脱。
你们干出了这种事情,代表着你们应该是不要脸了,但是你们不要脸,我们要啊,你们当我们做一个小官容易吗!
那些兵部的官员眼中都快喷出火焰了,一股股沙场上面的杀伐气息都快忍不住露出来了。
原本这一次的庆典自家的尚书大人就已经警告过他们,可能会出现某些“意外”,他们也按照着他们上司的计划对某些人进行了一些“试探”。
试探的结果符合他们的判断,他们正想着要怎么记录下这些学院地名字以待日后进行整顿,可现在的情况已经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那些老家伙们,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他们的本来面貌露了出来!
这等于就是在他们的脸上还有整个东部帝国官方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傻了吧,任你们再怎么厉害,我们不是照样进去了,你们能咬了我们不成?
虽然被邀请来的都是“嘉宾”,但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这种足以让他们“震撼”的大新闻摆在了这里,他们会老老实实地不外传才真是见鬼了。
“啧啧啧,这盛典,估计以后不能办了吧。”风无缺颇为怜悯地摇了摇头,出了这么一出,就算是东部帝国的实力能够横压东陆,估计他们自己也没有脸面继续下去了。
“还真的是这样,我们好像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周惑歧叹了口气,“这样一来,就算是朝堂上的那帮老狐狸的脸皮再厚,也没有那个脸皮举办盛典了。”
“以前虽然也出过一些小小的骚乱,但是盛典这种东西,一般就改了个名头或者说换了个理由又可以再次举办,但是,这一次不同啊。”
周惑歧看着屏幕上面挤满了的苍老面孔,恶意满满地发出了古怪的笑声,这盛典怎么样可不管他们的事情。
反正先生的目的已经达到,山河庙堂又是“全年轻阵容”,通过了极为“正规合法”的方式毫无悬念地获得了极高的分数,而且还是从一帮老家伙的手上抢夺来的,那些人能找的出什么其他的理由才怪了。
通过这一战,山河庙堂的第一地位再次被夯实了,那么多双眼睛从头到尾看着,敢有质疑的才是真正的蠢货。
“甲士听令,整军,备战!”兵部的人大吼起来,周围的山林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队又一队的战士,手持着整齐的兵器,眼神冰冷地盯着下方遗迹的出口。
“诸位逃出来的学员们,迅速退后,接下来就不属于你们的战场了。”那几个人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穿着去上朝的袍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