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自然只是用来让对方安心,觉得她不是那么不稳重的人。
反正实际情况刘炳辉也无从考证,她没有必要因为自己不能证明她为何有自信保护东西的安全,和对方犟。
果然,刘炳辉听到闵希这句话,面色当即和缓了许多。
原来是事出有因啊,这样就对了。
他还以为这孩子缺心眼呢!将怎么珍贵贵重的东西随便放。
随货刘炳辉还是觉得,就算原本装紫罗兰的器物不能带到飞机上,又害怕飞机托运不在身边翡翠出了岔子,所以便将盒子拿了,随身带在身上。
可等下了飞机,她总有办法去找个稳妥些的放置法子吧?
就算找个纸箱子抱着,不是也比挂在背后要安全多了?
闵希颇有些无奈地见对方面上又开始纠结,只好立即转移话题道:
“对了刘叔,这翡翠看着还可以吗?”
刘炳辉瞪着眼睛道:
“那哪是还可以,简直是太可以了,这样水头质地的紫罗兰翡翠,这几年我都没遇上过。”
见闵希面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刘炳辉突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表现地太外露了些。
虽说这回他来之前,想着只要东西还可以,价格方面他就不压什么了。
看到翡翠之后,那就更不可能压价了,冰种翡翠若是成色好,价格开地太高他还得考虑一下,可这个老坑玻璃种的他还考虑啥?
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的道理,他难道不明白?
不过就算不打算压价,可要是他表现地太夸张外露,对方原本不打算开太狠的价格,见他如此表现一下子来了劲,多开个百千万的,他这不是亏了吗!
于是刘炳辉便迅速调整了面部表情,那种压抑着赞叹以及志在必得的表情,着实让闵希十分想笑。
闵希想说,其实您老没必要表现成这样,她价格也不会开太狠,反正空间里还有另外一半紫罗兰翡翠,虽说在分量上比不过这块,但质量却有过之无不及。
再者说她现在也不缺钱,还认为福生珠宝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以及借人情对象,所以并不用担心她狮子大开口。
不过这话闵希是不会现在就说的,既然对方要担心,那她就当做没看到便好。
只有此时担心够了,才会觉得一会开价的自己有多么如同天使一般善良。
闵希处事定律,若她打算做个坏人,那就得快刀斩乱麻,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同时也不会给敌人反应的机会。
若她打算做个好人,那别人一开始将她想坏也没关系,第一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第二,反正最后对方会因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产生愧疚之心,届时她本人在别人心中也只会更加深刻具体。
所以,既然她一开始就没打算开个天价,那如今刘炳辉就算纠结,焦虑,担忧以及隐藏真实情绪,她都会直接无视。
毕竟这并不代表对方心理素质不好,因为假如换做她是刘炳辉,这些情绪没准也得全部来一遭。
于是闵希便微笑着开口了:
“刘叔喜欢就好,方便过问一下,刘叔要这紫罗兰是打算用在何处吗?”
刘炳辉瞧瞧紫罗兰,又瞧了瞧闵希,便开诚布公道:
“和闵希小友说倒也没什么,最近刘叔要将内陆的总店搬迁到y省,可惜这镇店的玉石却一直没选上合适的。
这不正着急呢,就看到这个节目了,这才想要碰碰运气问问,没想到闵希小友你还真的没让我失望,手里竟然有这样一块上等的玉石翡翠。”
说道这里,刘炳辉面上的表情也真诚多了,对他来讲这就是缘分,说明这块极品玉石本来就应该遇上他,要不然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有需要的时候注意到了呢?
闵希笑着点点头道:
“刘叔说的正是。”
刘炳辉这边和闵希谈着,突然刘炳辉注意到玉石的整体,除了右上角缺了两块一个拇指盖大小的部分之外,其余通体的圆润光滑浑然一体。
再有就是在玉石底部,就像是被切石机一整个切出来的,横切面极其平滑,没有丝毫多余的处理手。
难道这是切石的时候就这样的,还是之后一整块玉石被分割成了两部分?
虽说心中极其不愿意设想,这样一块玉石哪个脑子被门夹了的人,才会将玉石一分为二,可到底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猜测,于是刘炳辉便向闵希问道:
“闵希小友,我看这玉石底部的样子,难道是一开始切毛料的时候弄成这样的吗?”
总所周知,翡翠从矿场开采出来之后,外面都包裹着一层风化的石皮或者厚厚的废料。
这些石头会直接运送全世界各大毛料交易市场,亦或是于是赌行,等待被赌石者切开面世。
而这些切割毛料的人,或许因为判断失误,是有可能会在切割毛料时,将隐藏在废料里的毛料拦腰切断的。
如果他眼前这块玉石的本体和此相差不大,被切掉的只是一层玉石皮,他倒也还能理解。
可要是这块毛料被切下了不少的部分,那另外一部分此时正在何处呢?
有心想打探一下眼前这块毛料还有没有“兄弟姐妹”的刘炳辉,却怎么也没想到,他面前的人会这样回答:
“并非如此,因为这块玉石的珍贵,所以我来之前切下不多的一部分当做收藏纪念。”
刘炳辉听着闵希轻描淡写的话,一下子觉得自己没倒过来气。
什么?她自己切成